“别人的话不必听也不必信,你光听见他们贬低你,那司马煊还当着他爹娘的面那么夸你怎么忘了。你要相信你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你有你自己的长处有点。”苏昱菀嘴上说着寒珂儿,也想到自己。
当初她被魏辛梧冷落时也曾日日怀疑自己不够好,拼命的学习各种技艺,也是死了一次才明白,不喜欢的你的人就是不喜欢你,就算你是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他也照样弃之如敝履。
寒珂儿不愿回家,让苏昱菀把她送到清河坊自己的小宅子,苏昱菀想留下陪她也被拒绝,实在不放心硬是把夏荷留下:“你在这里照顾她一夜,明天我再让冬梅来替你。”
说起冬梅,苏昱菀这才想起冬梅还在紫苑等着魏辛离,也不知道此刻魏辛离回去了没有,冬梅是不是还在紫苑门口等着。
“快,快去紫苑。”
到了紫苑门口,并未瞧见冬梅的身影,难道人已经回去了?不放心还是让车夫过去询问,没一会,就见冬梅从门房里出来。
一晚上冬梅都担心的不行,一见她就忧心忡忡的道:“小姐,我一直在这里等,可是二殿下就没回来。”
“没事没事,我已经见到他人了。”苏昱菀忙唤她上马车,“辛苦你了,让你在这里白等了这么久。”
闻言,冬梅没有丝毫不悦,反而重重舒了口气:“只要小姐您没事,我辛苦一点没什么。”没见夏荷在,便好奇询问起晚宴的事。
说起这次晚宴,可是太精彩了。苏昱菀没有细说,只道:“相国府恐怕到现在还乱着呢。”
她说的没错,客人一走相国就把司马煊跟司马若雨叫到房间,当着夫人的面把他们两个训斥一通。
“你呀你,跟一个小女兵纠缠不清,说出去不怕丢人。你娘给你安排了多少亲事,姑娘也都是京都出了名的贤德,你一个都瞧不上。”司马珩指着司马煊的脸质问:“你倒是说说,你看上那个姓寒的哪一点了,她有什么好的!”
“她的好方才儿子都说过了,我就是瞧着她好,与别的世俗女子不一样。”司马煊一如既往的执拗着。
相国夫人也气的不行:“你说说你这孩子,是眼瞎了还是心盲了···”
“他就是眼盲心瞎,要不然怎么能看上苏昱菀手底下的人。”司马若雨在旁边尖声尖气的说着,却被父亲一个眼神,吓得缩起脖子。
司马珩又指着司马煊咬牙:“只是喜欢一个女子也就罢了,竟敢对二皇子不敬,还出言讥讽大皇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一听这个,相国夫人脸色刷的白了:“还有这事!”
“夫人别急。”司马珩忙安慰道,“两位皇子并没有怪罪,要不然我也没机会在这里训斥他。”
相国夫人这才松了口气,问:“你不是说宴请二皇子?怎么还有大皇子的事?”
“大皇子最近作怪的很,不知道自己不受待见,还出来瞎熘达,惹人厌烦。” 说起大殿下司马煊就掩不住嫌弃,“他再这么作下去,非把自己作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