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夫人面色也不大好看:“话都说到这里了,可以让寒珂儿进来,若是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夫人,请恕我还要再问一声,这些都是我军营里的事,司马煊并没有带安然过去,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苏昱菀还不觉得可以叫寒珂儿,她不会辩驳,只会把场面闹得更乱。
相国夫人怒了:“他当然是有自己的办法看到,你就非要在这上面做文章,来为你手下跟你自己狡辩吗!”
司马若雨附和呵斥:“我看你就是不想承认!”转头对父亲道,“若是不处置了他们,煊儿就毁在他们手上了!”
“你们这就是霸道了,你们派人调查,不能他说调查出什么我就要相信接受,受了委屈诬陷还不许人质疑了。”苏昱菀脸也跟着阴沉下来,甩脸子她也会。
决定权到一家之主的相国手里,他略略沉思看向安然:“你是怎么知道女军军营里的事的?”
“爹~”司马若雨见父亲向着苏昱菀,十分生气。
“你闭嘴!”司马珩颇为不悦,“他调查跟你有什么关系,自己的事都没弄清楚倒来打听你弟弟的闲事,还不回房去。”
司马若雨没明白,但苏昱菀明白司马珩的用意。女军也是军事重地,安然只是相国府的府兵,无论用任何办法进入军营,那都是死罪,而司马若雨作为幕后指使,更是罪加一等。
司马珩是在提醒女儿不要跟这件事参连,可惜司马若雨没懂,还争辩道:“安然是我的护卫,煊儿是我的弟弟,我当然要管。”
苏昱菀听了无奈摇头,老父亲都提醒她到这份上了,她不赶紧回避就罢了还自己往外捅,真是蠢到家了。
“咳咳~”
相国夫人也听出其中关窍,急的直咳嗽。
“来人,把小姐带回房间!”司马珩气道,“你给我好好闭门思过,没我的命令不许出门半步也不许见任何人!”
司马若雨又气又急,想求助母亲,却听她也让自己听话回去,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瞪了苏昱菀一眼,衣袖甩得猎猎作响被下人带下去。
安然怎么都感觉不对,司马若雨可是他的后盾,相国就这么把人撵走了岂不是把他孤立了。还是说相国已经信了苏昱菀的话相信寒珂儿是无辜的?如果是这样,那他就惨了。
他正不安思量着,相国厉声呵斥:“你是怎么知道女军军营里的事的?”
司马珩跟夫人目光凛然,齐齐看向安然,苏昱菀也目光灼灼,等着他的答桉。
站在门外的寒珂儿虽然看不见,两只耳朵竖起来听安然会说些什么。方才安然说的确有其事,她日日在军营从来没见过安然,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女军中有奸细。
安然如芒在背,一直伏低的头颅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从他句偻的身躯可见其不安。此刻他脑子不停分析现在的形势,相国跟夫人肯定态度持中,苏昱菀不用说肯定是向着寒珂儿的。偏偏刚才形势所迫他已经把话说绝了,现在再想回还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