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从别的宫门离开,他才不信,这些湖弄人的把戏可湖弄不住他。既然陛下不见他那他就去见别人:“苏子陆的事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我本来就是想要禀报父皇的。既然父皇事务繁忙,我去看看皇长姐,自从她去青云观之后我就没见过她。”
言罢大咧咧进去,宫人想拦被他出言斥退:“平日本殿下去见皇长姐都是自由出入,今日你们反倒拦着,难道是父皇的旨意?”
宫人本就心虚,被他这么一说更不敢拦,怯懦的道:“奴才送殿下去见长公主。”
这边的午膳吃的十分安静,苏昱菀浅尝了两口青菜便推辞没有胃口搁下快子。
吴瑾劝说两句,见她就是不动快,悄悄看陛下。
“苏小姐父亲刚出事,没心情用膳也在情理之中。”魏玄甫感叹道,“说起来苏子陆也是难得一遇的良将,出生入死保大威朝百姓平安。只可惜他识人不清用人不当,最后连累了自己。”
苏昱菀面上清冷难过,却在心里腹诽:什么连累自己,他就是知法犯法,咎由自取。
魏玄甫举起酒杯,示意给苏昱菀也倒上:“我们在这里敬他一杯,也算送他一程。”
酒是从陛下桌上端过去的,宫人拿来一个干净酒杯,为她倒了杯酒。酒壶就是普通的,陛下都喝了肯定不会有问题,可她知道宫里手段有多肮脏,往往越是看着干净就越是有问题,尤其这个情况下陛下的赐酒。
端到鼻前一闻,上等的清泉酒,只不过里面隐隐透着一股苦麻气,这酒下了毒。这种毒她也知道,并不是什么要命的剧毒,喝了顶多就是昏睡,看来陛下是打算迷晕她再叫御医过来给她诊脉。
上菜的宫人进来,苏昱菀透过门缝,看到的是一排排严阵以待的内宫禁卫,看来今天,她是插翅难逃。
这杯酒若是不喝,想必要面对的就是外面的禁卫,而她宫外的家人说不定也会受到牵连。片刻思虑,苏昱菀决定喝下这杯酒,走一步看一步。
看到她仰头喝尽,吴瑾好似松了口气,嘴角噙着澹澹的笑。
而魏玄甫则不看她一眼,直到她人缓缓倒下,才试探着叫了两声,确定她昏倒叫来宫人将她抬到里面的床上。
其实被抬走的时候苏昱菀还是清醒的,一杯酒她只咽下一点,其他的都趁倒下的时候吐到裙摆上。所以只是脑袋有点晕乎乎的,但是周围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
外间,陛下清冷的声音传来:“要不是方才有个宫人提醒,我还忘了前些年苏昱菀生辰的时候还赏赐过,她的生辰就是你说的那个日子。”
原来刚才那个宫女知道她的生辰,真是太巧了。
吴瑾得意的声音传来:“陛下,臣早就推算出她就是那个异女,还不承认,可见她城府多深,留着绝对是个祸患!”
过了片刻,魏玄甫才出声:“你不是说异女未婚而有孕,现在还不能确定她有没有身孕,等御医过来诊脉之后再说吧,不姑息养奸也不能委屈了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