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妾吓得是瑟瑟发抖跪地不起:“殿下息怒,此话万万不可说出口~”
魏辛梧晃着酒壶,说话都含湖不清的:“你们再敢忤逆本殿下,现在就先杀了你们!”
“妾身不敢,殿下息怒。”两个妾不敢再多言,战战兢兢起来布菜倒酒。
“酒杯太小!”魏辛梧喊着,夺过酒壶对着喝,酒劲上来命令两个妾唱歌起舞助兴。喝到兴致浓时,还跟着唱起来,只是唱着唱着,周围安静下来。
魏辛梧不满的都哝着:“你们怎么不唱了~”酒劲上来眼睛昏花看什么都摇摇晃晃带着重影,隐约间,好像看到一身明黄。
心头一惊,莫非是陛下!
转念一想又笑了,他现在是被禁足的身份,父皇连看他一眼都烦怎么可能来他府邸!他肯定是喝多了酒眼花了。
殊不知这确实就是魏玄甫,听闻跟苏子陆的事这才连夜过来,没想到竟然看到这一幕,素日温和的面容布满冰霜。旁边的下人都吓傻了,跪在地上没一个敢出声的,魏玄甫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儿子。
此时,躲在房梁上的陆商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将短笛藏进衣袖,顺势落到魏辛梧身边:“殿下,陛下驾到!”
轰!
魏辛梧定睛看去,直接从椅榻上摔下来:“父父父···父皇!”
“哼!”魏玄甫冷哼一声,扫了一眼凌乱的正殿,一甩衣袖径直去了内室。
魏辛梧恶狠狠的瞪下人一眼,屈膝弓背跟去内室,踉踉跄跄跪到魏玄甫面前:“儿臣知错,求父皇饶命!”
“啪!”床头的玉瓶摔在地上,粉碎。
魏玄甫怒恨铁不成钢,是怒不可遏:“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罚你禁足,不思悔过也就罢了,还在府邸寻欢作乐,你是嫌朝中对你不满的大臣太少了是吗!”
“儿臣不敢~”魏辛梧只有认错的份,头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
“你不敢,还有你不敢的!”魏玄甫龙颜大怒,气不打一处来,“这些日子你前前后后犯下多少错事,我是替你遮着挡着,想方设法的替你抹平,可是你呢!那些老臣上折子参苏子陆,我提醒你不要赶在风口浪尖跟他们作对,你非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来替苏子陆求情。他是罪证确凿,降罪受罚是肯定的,你一求情反倒显得你枉顾律法。”
魏辛梧微微抬头:“儿臣知道父皇心疼儿臣,只是苏子陆怎么说都跟儿臣有关系,儿臣岂能不顾~”他现在也后悔,只不过后悔的是没能为苏子陆求得宽恕,他好不容易到手的强力支撑就这么没了。
魏玄甫大叹:“你究竟懂不懂什么叫权谋,什么叫帝王权术,前些年我看你还是很懂事的,怎么越活越倒退!苏子陆是手握兵权,可他只不过是外面的武将,朝中真正担当得起栋梁的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魏辛梧还真不知道是谁,露出疑惑的神情。
一看到他不懂魏玄甫更加生气,捏着眉心无奈摇头:“别的都可以先不提,眼下你府里的事一定要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