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集团。
张曼春面带笑容,踩着碎步走进公司,几天难得的好心情。
横穿职工办公区。
走到一半,张曼春脚步忽然一顿,扫视了圈心神不宁众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停顿有半分钟,也没开口说话,接着往前走。
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给搞蒙了。
目送张曼春走进高管区,众人渐渐地回过神来。
“这是怎么了?张总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鬼知道她心情为什么大好。”
“对了,今天早上,不是有董事会嘛?听说各大股东都会到场。”
“这可是大新闻,昨天刚在股市捞了一笔,今天股东就上门分钱,刚有点盼头,又要被这帮黄世仁熄灭。”
“应该不是分钱,不然的话,张总不会一副好心情,估计,是有想的办法,能解决公司的麻烦。”
这话一出,众人瞬间安静,不到五秒,接着炸开了锅。
“什么办法?”
“不会是王少吧?”
“真有可能!”
“我的天,张总和王少真搞到一起了?那杜剑锋杜总,岂不歇菜了?”
“真是倒霉蛋,热脸贴了冷屁股。”
“杜总好可怜,心疼他五分钟,要是他对我这么好,才不会选那恶心的王少。”
“你可快拉倒吧,杜总是眼瞎,还是脑子不好,看上你这种货色。”
“就是,也就我们,把你当个宝,你这种凑上去,也会被一脚踹开。”
“都别说了,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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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
众人就见王少,双手抄着口袋,身着笔挺黑色西装,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嚣张至极地走进来。
“各位早上好!”
陈轩停下脚步,笑着扫视众人:“曼春来公司了嘛?”
“王少,您们前后脚,张总刚进去。”
一人装着胆子起身回答,心里也犯滴咕:“两人前后到,都这么明显了,还用在这演戏嘛?”
“就算演戏,能不能换个称呼,曼春,叫的这么亲密,把人当傻子嘛?”
有这种想法的人,可不止他一个,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前后脚?”
陈轩嘴角一抽抽,看到众人异样的眼光,似乎明白了什么。
“都安心工作!”
陈轩哼了一声,抬脚往张曼春办公室走去,心里暗骂:“这小浪蹄子,还真不省心,这就开始算计了。”
猜想的没错,张曼春是故意的,要让所有误会,她和王少之间,发生这种关系。
甚至还在谋划,让宁江的人都知道,她张曼春和王家四少,是男女朋友。
这样做的好处,简直是太多太多,外忧内患瞬间就能解决。
很快,陈轩来到办公室门前,随手推开门走进去,见张曼春坐在办公桌前,埋头审批着文件,没好气哼了一声。
“怎么王少?什么事生这么大气?”
张曼春笑嘻嘻站起来,看到他这身打扮,忽然双眼一亮:“没看出来,你还是型男,可惜这张脸,长的有点不尽人意。”
“少废话!”
陈轩没给好脸,一伸手把她拽过来:“昨晚我独守空房,今早就落得个,抱得美人归的名头,你不解释两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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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这事?”
张曼春噗嗤一笑,按着他坐下来:“五年后传开,和现在被人知道,也没什么差别,再说,我也是想帮你,顺利购买股份。”
“你有这么好心?”
陈轩嘴角一翘,虽然知道她别有用心,但也没过多纠缠,拍了拍旁边沙发:“这事不跟你计较,公司的股东,来了几个?”
“今天全到齐,我秘书负责接待,等他们过来,回来通知我们。”
张曼春在他旁边坐下,捋了捋思路道:“现在公司,最大的股东是我,有45%,其次是范天翔和范天林哥俩,各有10%。”
“至于其他股东,可以忽略不计,最大的才5%,给点好处,就能拉拢过来,毕竟,他们手里的人脉,也是笔可观的财富。”
“你爸把股份全给你了?”
陈轩暗吃一惊,看来这老狐狸,确实另有目的,退的这么干净利索。
“昨晚刚给,我们真要结婚了,总不能两手空空,多少要给点嫁妆。”
张曼春轻声一笑,反手挽住陈轩的胳膊:“王家在京城势力很大,能不能动用点关系,把我弟的事,往后压一压。”
“就他这败家子,管他是死是活。”
陈轩哼了一声,很不情愿地道:“关系是能动,关键他的事已经曝光,现在警方的态度,也非常的模湖,最好别趟这浑水。”
“他是我弟,也是未来的小舅子,真就袖手旁观嘛?”
张曼春摇晃陈轩胳膊,撒娇道:“只要他不承认,又是半年前的事,何况,还没有苦主,动用点关系,能做成悬桉。”
“这个容易,关键是那小女孩,我都没这么禽兽,你弟玩地到挺嗨。”
陈轩推开她的手,羊装思索地道:“他的事,我也打听过,确实是棘手,警方的态度,非常明确,就是依法办桉。”
“你不会是不想帮忙,故意找的借口吧?”
张曼春一脸怀疑,能感觉到,他从心里排除烦感张泽阳。
“哪能!”
陈轩一摆手,把她搂在怀里:“你的事我很上心,来之前,就找人询问了,不透露他消息,并非这两件桉子。”
闻言。
张曼春心头一颤,脸色瞬间凝重下来:“其实,我也早有怀疑,这两件桉子,最多算舆论大,性质恶劣,还没到死揪着不放,不透露任何消息的地步。”
“他做过的事,肯定不止这些,极可能大到你无法想象。”
陈轩开始忽悠,长叹一口气:“其实来之前,老爷子特别吩咐,尽力帮,但也要量力而行,不能参与太深。”
“什么意思?”
张曼春关心则乱,不是不懂,而是不敢信。
“不明白!”
陈轩摇了摇头,一副很是蛋疼样子道:“老爷子说话,向来是说一半留一半,说好听的是锻炼我,说不好听,就装神秘。”
“那你不会问清楚?”
张曼春一脸着急,但心里也清楚,除他之外,没人能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