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欧阳鹏施展的术法,周围的人又是一阵惊呼,他们没想到欧阳鹏既然用出了灵宝道派最厉害的那几个术法之一。
“风儿,这九霄引雷咒就算是放在上古时期的太清宫,也是一个很厉害的术法,你切勿大意,这灵宝道派的长老有越阶而战的能力,你要全力以赴。”这时,上官语站在蓝风的时候淡淡的说道,对于天空上的异象连看都不看,好像这一招卖相十足的术法在她眼中很平常一样。
“娘你放心吧,风儿可不是那种自大之人,知道什么时候施展全力,什么时候放放水。”蓝风回道。
“那就好。”上官语轻轻一笑,不再说话,而是低着头看自己的衣裙有没有脏了。
这时,那压下来的云层之中闪烁出丝丝闪电,而且不停的相连起来,组成一层层电网,然后直压而下,最后全部集中于欧阳鹏的符之中。
“太清之术,贯彻天地,神威仙法,自然之妙,通源之门,吾为太上清玄人,太清星葬,急急太清令,秣!”
这时,蓝风双手在胸前不停的变换手势,一颗颗星星不停的浮现而出,在半空之中闪烁着,虚虚幻幻。
蓝风身后的上官语看到蓝风施展而出的这一招式,立即露出奇异的神色,然后又低下头去摆弄自己的衣裙,好像自己的衣裙很好玩一样。
“九霄引雷,去!”
欧阳鹏双手一点,那符立即化作无数雷电向蓝风极速飞去,眨眼之间便是出去好远。
“太清星葬,葬灭九天!”
蓝风手指一指,那些星辰立即泯灭爆裂,无数的能量向四周冲刷而去,一颗颗幻灭的星辰向那些冲过来的闪电直压而去,所过之处连风和空气都是被燃烧破灭。
轰轰!!......
下一刻,闪电和星辰撞到,立即炸开来,一道道巨响响彻云霄,无数的能量向四周溅射而去,四周的地面都是直接被压陷下去,整座山都像是发生了地震一样抖了一抖。
欧阳鹏在用出九霄引雷之后便是有些虚脱的半弯下腰,在与星辰碰撞的时候那些能量反冲回来,直接将欧阳鹏给震得倒退十几米远。
而蓝风却是稳如泰山,一直站在原地不曾动摇,只是衣衫上沾了些烟尘。
许久,烟尘散去,当众人看到了这一结果时,顿时惊呼起来。
“怎么可能!二长老的九霄引雷之术怎么可能敌不过他的术法?”
“九霄引雷之术乃是灵宝道派的高级术法,怎么可能会失败?”
“这家伙的实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以前和二长老打的时候都被二长老镇压着呢。”
“鬼盗居然变得这么强大了,这强得也太快太离谱了吧?”
“是啊,是不是他开挂了啊?”
众人不敢相信的看着,而欧阳鹏则是捂着胸口缓缓起身,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蓝风,然后苦笑道:“我输了,你赢了!”
“欧阳长老,承让!”蓝风抱拳道。
“安和,去把你爹叫出来。”欧阳鹏回头看向白安和道。
“是,二长老。”白安和轻轻抱拳点头应诺,然后转身向山门走去。
“不用去了,本座来了。”
在白安和刚踏出几步时,一道声音便是从山门内传出,随即便看见一个身着白色长衫,背负着手的俊郎中年人飞掠而出,直接落在众人的面前,正是灵宝道派的现任掌教白慕生。
“拜见掌教!”
众人见到来人,纷纷躬身而拜,就连白安和也是叫掌教,没有叫父亲。
“起来吧!”白慕生头也不回淡淡的说道。
“谢掌教!”众人又是齐声一拜。
随后,白慕生没有再理会身后众人,而是看向蓝风道:“小子,听说你要找本座,还要打到本座出来为止?”
说话间,白慕生身上散发着一丝丝强大的气息。
蓝风看到后眼瞳猛的一缩,然后低声说道:“破七层天梯,而且还是巅峰,只差一点就可破八层天梯,这家伙前不久才破五层,现在才过去多久?怎么破得那么快。”
上官语抬起头看了一眼白慕生,然后不屑的说道:“旁门左道罢了,他身上有一股邪气,估计是用了一些小手段,你不要小看他。”
白慕生看到蓝风和上官语不仅不理会自己,还自顾自的在那里聊天,而且那女的看了自己一眼后便露出不屑的神色,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想到此,白慕生当即怒声道:“狂妄小子,我问你话呢!”
白慕生发怒的时候连同自身的气势也是释放而出,那一缕缕磅礴的真气环绕而出,将其身后众人都是惊住了。
“破......破七层天梯?”欧阳鹏呆呆的看着身前的白慕生,上次还只是破五层天梯,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实力窜得这么快?
而其他人在惊讶过后便是惊喜,一个个面露喜色。
“好好好,掌教打破了七层天梯,看这情况不出意外,还会打破第八层天梯,我灵宝将出现一个张清玄!”
“掌教的天赋果然比上任掌教的要强,当年那个天赋横压灵宝一代的人,当初也不过破六层天梯!”
“灵宝当兴,灵宝当兴啊!这气势,怕是可以和太上长老拼一拼了。”
“有白掌教在,何愁灵宝不兴?”
灵宝道派的人看到自己的掌教实力这么强大,都是欢喜不已,而白安和则是凑到柳月妍的身旁道:“怎么样?我爹突破了第七层,不日便可打破第八层。”
“又不是你打破的。”柳月妍向蓝风那边瞥了一眼,然后淡淡的说了这一句话后便向一旁挪去,好似是怕蓝风误会一样。
但是让柳月妍失望的是,蓝风看都没有看这边一眼,而是对着白慕生笑道:“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没有听到,白掌教说了什么?可否再说一遍?”
白慕生听后脸色铁青,妈的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说话你居然听不到?你特么蒙谁呢?
这样分明就是没有把白慕生放在眼里,当白慕生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