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正好在,随我来吧。”苏诗婧回以一笑,然后转身向院子走去。
莫轻尘见状,急忙跟了上去,待其踏进院子里,便感觉到了一股凉意,清爽宜人。
而当其看到院子里那高大的阴槐树时,更加惊愕不已,这大冬天的还绿叶葱葱,真的好吗?
这时,苏诗婧走到蓝风面前,道:“掌柜,有人找你,自称是江北省襄阳莫家莫轻尘。”
“襄阳莫家?”正在指导许迎晨的蓝风停了下来,听着这名字,怎么感觉有些耳熟?
想到此,蓝风便是走到莫轻尘面前,说道:“你好,我叫蓝风,你找我有事?”
正在东张西望的莫轻尘听罢,立即拱手拜道:“在下莫轻尘,见过蓝大师。”
莫轻尘说完后,便抬起头看向蓝风,发现蓝风似乎比自己还年轻,不由的心生疑惑,这个人难道就是他们所说的,预测出张凡前世的人?可是也太年轻了吧?
虽然心有疑惑,但是莫轻尘并没有露出疑惑之色,也没有丝毫看不起,这就是莫家的素质。
“来者皆是客,苏姨,斟茶倒水,来,莫兄这边坐。”蓝风笑着迎着莫轻尘向阴槐树下的石桌走去,而苏诗婧则是去厨房斟茶。
两人在石桌坐定后,坐在阴槐树下的燕红妆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莫轻尘,眼里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又低下头去看手中的书籍。
莫轻尘看着周围,问道:“蓝大师,他们这是在修炼吗?”
“是的,几个不成器的弟子罢了,莫兄不用在意他们,我们说我们的,莫兄能先到这,是陈明飞他们告诉你的吧?”蓝风笑道,就在刚刚,蓝风终是想起了襄阳莫家在哪听过,不就是前段时间陈明飞所说的那个莫如远的老家吗?
“大师不愧是大师,这么一下就知道是他们所说的。”莫轻尘听罢,立即佩服道。
“哎,什么大师,随便一想就知道了,我与他们说过,要把遗体送回莫家,现在你来找我,想必遗体已经送到了莫家了吧?”蓝风摆摆手,然后问道。
“是的,已经抬进莫家,经过我父亲的验证,正是莫家先人刘晓美无疑,在此,我先替莫家上下谢过蓝大师找到遗体之恩。”莫轻尘说罢,起身鞠了一躬。
“哎哎哎,别这样,我让他们送回莫家,不过是了却了死者的一桩心事罢了,你用不着给我鞠躬。”蓝风见状,立即起身想阻止。可是莫轻尘已经鞠了。
“用得着,蓝大师,你是不知道,你这次,可是救了莫家上下啊。”莫轻尘坐下感激道。
这时,苏诗婧捧着一壶茶走了过来,给莫轻尘倒了一杯茶后便在蓝风身旁坐下,而莫轻尘道了一声谢后便捧起茶杯抿了一口。
“哦?救了莫家上下?此话怎讲?”而蓝风听到莫轻尘的话后愣住了,他不过是想帮刘晓美完成遗愿,葬回莫家祖坟,葬到莫如远的坟墓旁边,怎么就救了莫家上下了?
“是这样的......”随后,莫轻尘就把莫家受诅咒一事道了出来。
“还有这种事?看来当年刘晓美的失踪,莫如远怨念很大啊。”蓝风听完后感慨不已,之前他用三生镜看到了莫如远当年的事情,却是没有看到他下诅咒。
“所以我大伯和我父亲就想着让我来邀请大师你去莫家做客,好好报答大师的恩情,而且我父亲也想见见你。”莫轻尘说道。
“去莫家做客?”蓝风想了想,回道,“嗯,也行,反正最近我没什么事,什么时候去?我好做准备。”
“现在就去,我是坐直升机过来的,过去莫家,用不了多久,大师,你先准备,我这就去联系飞行员。”莫轻尘听到蓝风答应去之后,立即高兴的起身跑了出去。
“坐直升机?真是财大气粗,我还没有坐过这玩意呢,也不知道好不好坐。”蓝风嘀咕道。
“掌柜,直升机是什么?”苏诗婧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蓝风。
“额,这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因为我也没有坐过,说得简单点,它就是能够帮人飞上天空的交通工具。”蓝风回道。
“飞上天空?这么厉害?说得我好想见见哦。”苏诗婧期待的看着蓝风。
苏诗婧生前生活在大家族中,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用为生计发愁,所以平时就喜欢玩这玩那,那个时候就幻想着飞到天空,看看白云,看看从高空俯视地面的样子。
现在飞是可以飞了,不过却不是人了,而且也只能在晚上飞,晚上的话能看到什么?黑麻麻的一片。
“苏姨,你每天的做饭扫地也辛苦了,待会给你放个假,跟我一起去吧。”蓝风自然知道苏诗婧的想法,当即说道。
“我就知道掌柜最好了。”苏诗婧展颜一笑,像极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
“你确定要带苏姨去?”这时,正在坐下树下看书的燕红妆合上书籍,抬头看着蓝风问道。
“是啊,苏姨因为法印的原因,不能像其他鬼那样进出鬼域,都没有出去玩过。”蓝风回道。
“你不了解莫家,这样去会吃亏的。”燕红妆道。
“哦?莫非这莫家是龙潭虎穴不成?”蓝风问道。
“差不多,襄阳莫家乃江北省第一大家,莫家当代家主名叫莫天语,乃是商业界奇人,其父亲莫经国,曾经是军部最高级别的军官之一,其二叔莫经义,当过官经过商,其二弟莫天山,乃是玄机阁十大长老之一,刚刚那个叫莫轻尘的,是莫天山的儿子,也是玄机阁之人,所以莫家无论是在哪里,人脉都极其广,你带苏姨去,不怕苏姨被识破鬼体?”燕红妆解释道。
“师妹,苏姨身上的法印可不是普通的法印,而是太清令上的法印,你觉得会被别人识破?”蓝风自信的笑道。
“太清令的法印?”燕红妆惊呼道,先前她不知道这个,以为蓝风给苏诗婧打的,只是道门的某个高级法印而已,却不曾想是太清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