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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死亡的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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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即是死亡

而通过死亡才能去窥视人类不曾看见过的,禁忌的真理,也只有如此,被生命与人理所隐藏的真理才不会被世人所见。

知晓“那个”的,应该只有死神,或是已经死去的人们的亡魂吧。

活着的话是不可能完全明白的,所以才要通过他人的死亡来慢慢探索......

对于雨生龙之介而言,此乃“产生效应之事”。

只要一次次的体验死亡,在近距离感受那种痛苦,差不多就能够知晓真理。

但是有一天,陌生的,穿着黑色袍子的男人找到了他。

他想要得到猎物,作为交换,他教导了雨生龙之介的死之艺术的道路该如何走下去。

“一味的杀人是无法体验这种快感的,你需要感觉心脏与血液搏动的权利被你抓在手心里面的感觉。”

“死...或者生,作为掌权者不更好吗?就像是死神那样。”

不,那不是他所想要的东西。

但那也并没有什么坏处,实际上那也不算是完全的歪理,只不过有些偏离现实主义罢了。

但是作为决定者的龙之介也认为这样做十分具有愉悦感,他并没有拒绝对方要合作的提议,在那之后,他得到了神奇的魔术加持,以至于得到猎物的难度会变得更加简单容易。

在名为“人命”的游戏不断的闯关,继续享受这种快感的龙之介,只需要黑袍为他得到更多,更加完美的猎物罢了。

在这一点两个人的目的是一样的,所以龙之介很愉快,也很乐意与他合作。

因为他只是纯粹的为了玩游戏而游戏,单纯的为了杀人而杀人。

人的死亡,从恐惧不安与焦躁的情绪到最后痛苦与绝望,再到死去,这些只不过是讲人类漫长的生命缩短到一定时间内罢了。

而这样还可以看见到动脉里面的血液喷发出来,触摸着慢慢跳动的脏器,啊啊,正因为享受这样的真实感而不断尝试的龙之介才会陷入这种循环之中。

而那些可笑的警察与侦探们,居然还讽刺与批判这种行为...实际上,那真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呢。

人类的生命被那些学者与民主自由主义掌权家捧上了天。而换做是动物的话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地球上的生物就不比公园里面的沙子少,人类的价值就是这样,最本质,最本源的生命跳动,只不过是地球七十多亿沙子中的其中一个。

而且每天都会有数以万计的人类在进行生死交替,在这样惊人的数字下,龙之介所杀死的人类就太过于微不足道了。

所以说,对于这样的行为毫不悔改并且根本没有知道自己做的是怎样黑暗肮脏的勾当的龙之介,还在为死亡美学的研究而兴奋着。

......

.............

“啊啊,这样就足够了,嗯,说啊......咦?断气了吗?嘛,真是禁不起一点折腾,明明都有那种神奇的魔法了呢。”

龙之介忍不住的哀叹着,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的低垂着脑袋。

这是第四个了,其他三个比他还要禁不起玩弄,仅仅是将内脏拉出体外,用盘子盛着,最快没了生机的居然撑不到将大肠分离的步骤。

不过眼前这个也算是挺厉害的了,除了心脏与肺部之外几乎整个腹腔都被刨空了,当然,脏器是盛在干净的盘子里面。

在人体活着的情况下成功让几乎所有内脏器官暴露在空气中,嘛,这是自从研究了人体乐器之后的想法,不过很遗憾的是,即便“黑袍”对抓来的所有人施加了那样抑制疼痛,麻痹大脑神经的法术,但还是死掉了。

真是无用

虽然很想这样痛骂,但是他能够理解这一切都出来他自己身上。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才行,人类身体的美学不仅仅是这种程度而已,专注于这一点或许会太过于局限性了,可龙之介偏偏不能容许失败。

“算了,从解刨学角度来说,嗯,对肺部下手挺难实施的,心脏的话也需要连接着血管,啊啊,我花费了半天时间才达到这种效果呢......”

眼前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女人,被绳索绑在桌子上,周围用各种简陋的仪器建立起了一个小台子用来安放内脏。

让人感到惊讶的是,那些内脏仍然与本来的身体链接在一起,不过有些已经断了,心脏与肺是绝对无法动的器官,短暂的丢失了胃活着肠子肝脏的话还能活下来一点点时间,但是对那两个位置动手的话马上就会停止呼吸。

一早开始就了解到这种知识,只不过是想要挑战理论而一时兴起的实验罢了,只不过似乎是不可能打破“真理”的,但越是那样,龙之介就越想要完成所谓的“不可能”,这种强烈的愿望使他用掉了四个人当实验品,在这之后,他就被低沉的挫败感所击败了。

“嗯......,果然还是不太现实,嘛,还是考虑脸好了,比如说眼睛弹出来,拉出舌头就像长舌妇那样,嗯,的确是不错的主意。”

终于,打算放弃掉这个实验,龙之介空虚的内心被新的目标所带来的激情所填充着。

他兴致勃勃的将那些内脏扯出来,也不管鲜血溅了他一身,就讲那堆原本还在一个人的身体里面充当重要器官的东西丢弃在一边的角落,然后,这个人是死的不能在死了。

他空洞的腹腔就像是积水的湖泊,舀了水的瓢一样,只不过里面的液体都是血就是了,不过,这些血液也没有什么用,龙之介拖着尸体的脚,就这样将他拉了下去,血液泼洒在地面上鲜红了一大片,只不过地面早就被血液浸透了,暗红色的石砖上再度的迎来了鲜红。

汇聚的血已经达到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程度,即便如此,龙之介还是兴致勃勃的在做他的实验。

如同恶魔般的刽子手,但他有自己独特的审美,就算是以人为试验品,没有一点顾虑,相反,龙之介倒是对此乐此不疲。

因为牢笼里面还有有十几个刚刚补充进来的人,这些全部都是他的“财富”,所以他随心所欲的沉浸在他感兴趣的实验里面,以至于过了好几天,从刚开始得到青须就一直这样做了。

不过那位最近似乎不太高兴,比喻的话,就跟一直得不到某种东西之后颓废的情绪那样吧,所以很浪费的杀掉了几个人,那种没有任何美感,纯粹宣誓怒火的杀戮龙之介并不感兴趣。

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反驳黑袍的观点。所以嘛,趁着这个如同地狱一般都工坊的主人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尽情的慢慢研究人体死亡之美,这才是龙之介觉得最棒的事情。

话说起来,牢笼里面还有几个小孩子吧?

龙之介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门,比起“实验室”里面的剧烈的血腥与腐臭味来说相对于淡一些,不过还是很恐怖呐——对于关在这里的人们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由铁棒构成的牢笼关押在里面一共是......一,二...?

“怎么回事?”

龙之介皱了皱眉毛

看样子完全不对啊,明明还有七八个人来着,现在牢笼里面,只有一个小女孩跟一个成熟的女人,而她们无一例外都是被恐惧的情绪所控制着,她们身体发抖的紧拥在一起,看长相的话,似乎她们是母女的样子呢?

小女孩跟她的母亲嘛?

应该是黑袍感兴趣的类型吧

龙之介摇了摇头,他仔细的看了看,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这里面,地面已经被鲜红色所浸染了,好几具尸体都是没有脑袋的,应该是脑袋被什么东西给破坏了,不过最具标志性的还是裸露的身体上被刻的很夸张的奇怪纹路。

那是黑袍习惯性发泄怒火的方式,仅仅残忍的直接用长长的手指在人体上作画,之后不满意作品才生气的捏爆头颅而已,虽然听上去并不美感,甚至会让人联想到爆裂的西瓜,但是据黑袍本人所说,有一种十分解气的感觉,至于是什么样子的,龙之介也只能将其联想到去捏方便面的那种发泄手段吧。

但是......

“真的是浪费啊,就这样没有一点美感的死掉。”

他哀叹着,然后打开了牢笼,这里被施加了强烈的精神污染,所以被关押在里面的人们精神都是恍惚的,直到脱离这里好几天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而被下了免疫魔术的龙之介则很轻松的走了进去,他一向很喜欢小女孩,并且直接牵着小女孩想要拉着她走,而与她紧拥在一起的女人想要抓住小女孩的手,不过仅仅是往前面扑了一下,接着就倒在了血泊里面。

但是,她的手还是抓住了龙之介的裤脚,稍微的限制了一点行动。

“啧啧,不舍的嘛,”

龙之介唏嘘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人,她的目光是空洞,游离的,精神理所当然的不正常,不过她的动作却很有理性,那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而做出的反应,明明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

他稍微有些佩服这个女人的毅力,就当做是冷血的杀人魔微微唤醒的良知吧,龙之介送开了小女孩的手,然后拉住了那个女人的衣服。

“就从你先开始吧,反正......我马上就会让这个小家伙跟你一起去哦。”

他几乎是拖着,拉起女人的衣服就往实验室走去,不过。

突然的,工坊刮起了一阵劲风。

渐渐的,汇聚而成的风变成了一个人影,这意味着,这里的主人回来了。

早已经习惯了黑袍如此出场,龙之介摆了摆手,对着对方打招呼道:

“唷!欢迎回来,主人。”

风压停止了,从中走出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只不过因为浑身都是黑色,穿着黑袍的缘故,根本看不见脸部表情或者是身体上的其他特征。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受伤了。

“这个地方变得不安全了,居然遇到了那种歪门邪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颤音,恐怕是因为左肩膀那一处比较狰狞的弹孔所致的吧。

这个时候龙之介才发现地板上被染上了暗红色,从袍子一直往下滴落的,一直到鞋子上,最后落到地下。

看样子是经历过什么样的战斗才对

“您...打算怎么做?”

“明天开始转移吧,那个魔术师杀手应该不会这么早察觉,说起来今天的实验也马上快到瓶颈了。”

.......

真是让人听不懂呢

什么魔术什么的

不过,他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确都非常强大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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