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好了,回去吧!”
同学们被问兰强烈的气势所吓倒,不情不愿地聋拉着肩膀走了回去。
在进入医务室的建筑物前,海*乐*神*背靠着门站立着。她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向大门的方向转身瞥去,看到了跟在刑警们身后跟过去的诚实。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在诚实身后跟了上去。
“打扰了。”
诚实他们进入了医务室,在房间深处面对着桌子的医生转过了身来。
“请到这边来。”
“刚才已经事先通报过了,请把这位患者交给我们警察保护。”
晴知坐在医生旁边的椅子上说道,莫凡与诚实则站在身后。
“这倒是没问题,不过我有些事情需要转达给接下来他要转入的警察医院那边。”
“是什么事?”
晴知问道。医生拉开指示棒,指着放在墙上的发光板上的X光照片。
“失去记忆的原因是头部受到了强烈的撞击,这应该是毫无疑问的。但是除此之外,还在他的大脑穹窿部位发现了非常罕见的损伤……就是这个部位。”
“不是昨晚的事故中受的伤吗?”
听到晴知的话,诚实睁大了眼镜。
如果那个人和引发大规模停电的高速事故有关的话,也就是说他正是警察的目标吗——
“没错。这恐怕是生来就有的先天性损伤……”
“和这次的发作有关系吗?”
听到莫凡的询问,医生摇了摇头。
“和管理日常生活的部分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听到医生的说明,诚实低下头陷入了思考。而在他身后的门缝间有人在窥视着屋内的情况,那人正是海*乐*神。
“我明白了,我会负责传达给他们的。那么——”
晴知正要站起来,医生说着“啊,稍等一下”阻止了她。
“还有一件事。在检查的时候发现,他的右眼中有这个……”
医生说着,把一个不锈钢托盘放在了桌子上。托盘中有一个黑色的隐形眼镜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
“看起来像是隐形眼镜……”
“是的,就是这个彩色隐形眼镜让他的瞳孔看起来是黑色。这个和他的记忆丧失还有发作都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告诉你们一声。”
“感谢您的帮助。”
晴知对医生道谢,一旁的诚实则盯着桌子上的那个托盘。(也就是说,异色瞳或者义眼,都是我们的误解吗……)
不过,为什么要在右眼戴上黑色的隐形眼镜呢。难道说,是左眼的眼镜在什么地方掉出去了吗……
就在诚实思考着这些疑问的时候,急救队员们打开了门进入房间。
“搬送的准备已经完成了。”
在门的另一侧,其他的急救队员们用担架着那名少年正在待命。
“那我们就此告辞了。”
“非常感谢您。”
晴知和莫凡对医生致意后门口走去。医生发现了一个人留在后面的城市,疑惑地问道:
“你不和他们一起走吗?”
城市确认门已经关上了之后,“嗯”地回答道。
“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询问您。”
“什么事?”
“就是刚才的那个隐形眼镜的事,不是有一只眼睛是由于隐形眼镜而显示出黑色的吗。也就是说他的两只眼睛本来都是蓝色的对吗?”
“这个嘛,其实是只有右眼是透明的。”
“透明?”
面对城市的疑问,医生更正道:
“不,应该说是看起来是透明的,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眼睛。眼球中有颜色的部分被称为虹膜,而他的虹膜与眼球最外侧的膜——巩膜的颜色几乎是一样的,所以就导致眼睛看起来是透明的。
听到医生的说明,诚实低下头开始沉思。
(果然,左右瞳色不同的事情看起来还是没有错......)
“可能稍微有点难了。我再更加容易理解地说明一下吧......”
“大夫,今天真是太感谢您了。”
诚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医生不禁惊讶地问:
“嗯,已经没问题了?”
“嗯。再见了。”
抬着少年的担架被运上急救之后,停在水族馆停车场上的急救车马上打开了红色警示灯疾驰而去。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
围观急救车的人群散去了,而这时海*乐*神*按下耳边通讯器的按钮。
“怪不得之前觉得他的样子很奇怪,看来似乎是失去了记忆。”
“那么他现在在哪儿?”
就连身在德国的罂*粟*似乎也被预料外的事态所震惊了。
“被送到警察医院去了。”
“警察也出动了吗......”
“没错。而且,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罂*粟*问道,海*乐*神*从停车场转头望向摩天轮。
“看起来他似乎是在乘坐摩天轮的时候发作的。”
“发作难道是指......”
“是的。”
“我知道了。你继续进行监视吧。”
“了解。”
海*乐*神*关闭了通讯器,向出口的方向迈步走去。
罂*粟站在桥上,脚下是东西横穿德国首都柏林的施普雷河。他挂断手机后朝着背后停着的车走了过去。
“在摩天轮上发作......没想到啊......”
“好久不见了,罂*粟*。”
和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吗*啡*一起从车里出来的女人用德语向罂*粟*搭着话。
“居然让你亲自出马,这次的任务有那么困难吗?”
“哪里......其实很快的就能解决掉。”
罂*粟*耸了耸,看着那个女人笑了起来。
“只要能有你的协助啊。”
从水族馆回来的同学们,和律师一起来到了附近的咖啡厅。
“为什么问兰那么讨厌那个人啊?”
回想起问兰在水族馆的样子,国来歪着脑袋疑惑地问道。吴磊也说着“是啊”在一旁附和着。
“之前从来没见过她那么生气的样子啊。”
同学们打算去医务室看一下那个少年的情况时,问兰生气地摆出了前所未有的可怕表情。
“阿姨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吗?”
听到王鑫的问题,律师说着“啊,这个嘛”搔了搔头。
“虽然我也打算问一下原因,但她只是说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