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满意足地直起了身体,提起裤子系好腰带,又将酒井美莎从办公桌上扶了起来,体贴地替她整理好衣物。 .COM总是我还没有忽略这是什么地方,虽然刚刚的动作有些粗野,可也并没有将她从内到外的衣服扯坏,否则只怕是就要丢脸了。
“会……被人发现的!”酒井美莎的身子依旧是软软的,暂时还不能凭借着自己的力量站立,只能是靠在我的怀里。她的脸颊娇艳红晕似火,恐惧与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她的声音充斥着一种迷人的颤抖。
“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不会有人发觉的!”我坐在她的椅子上,楼抱着她的身体。
又过了一阵,酒井美莎脸上的红晕退去了一些,拿出一面镜子仔细地梳理着头发。毕竟外面人来人往的不少,也许其中就有某个喜欢窥伺**的,会注意到一些蛛丝马迹。
“最近野森纯智总是来得这样勤吗?”我将手伸进她刚刚穿好的裙子里,轻轻抚摸着问到。
“他本来就在学生会里担任着职务,只不过是好像近一段时间对具体事务增加了些热情!”酒井美莎扭动了一下腰肢,见无法摆脱我魔爪的肆虐便放弃了。“原先他只是对公开露面,能够增加知名度的活动感兴趣,现在居然也开始插手日常的工作,甚至主动的与一般干部加强了联系。过去他可总是将眼睛安在头上,很少愿意和一般人打交道的!”
野森纯智果然是这样一个家伙,完全没有什么可奇怪的,这种出身的人或许也不是人品的问题,仅仅是生长环境就有可能造成性格上的高傲。既然我的起比你高这么多,你几乎一辈子也赶不上我,那我凭什么要瞧得起你?
我并不是一个完全愤世嫉俗的人,如果他不是总在时不时干扰我的话,我最多也只是对他一般的讨厌而已。
“那宫藤晴子又怎么样,她有什么变化吗?”我摇了摇头,将那个形象从脑海里赶走。
“她……她也不知道在忙这些什么!”酒井美莎侧着头想了一下,然后语气不确定地到。“虽然她这个人有些令人不好亲近,但对于学生会的各种工作,一直还是非常上心的。可这两个来月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越来越分心了。甚至之前有一次还曾经问过我,是否有意接手会长的职务,可能下一次竞选她就不会再参加了!”
我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能让宫藤晴子这样心思坚定的女人改变主意,那一定是一种极其强烈的干扰。最最重要的是这种外来力量,我居然毫无所知,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想到这里我连与酒井美莎温存的心思都淡了,又与她约定一下幽会的时间,便站起身来到了办公室的门边,拉开一条缝向外看了看。见外面的人虽多却没谁注意这边,便回头对酒井美莎做了个手势,一脸严肃地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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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三到五合气道社有例行的训练,但是来的人却是三三两两,正式的和非正式的,加在一起连三分之一都不到。不要什么骨干不骨干的话,便是结城彻也是无可奈何地请了假,三浦真美倒是来了个卯交代了几句,半个多时便匆匆地离开了。
不管是怎样被热爱的兴趣,可眼下我们毕竟还是学生,一切都要以学业为重。人生和前途之类的话,现在除了文艺青年已经没谁时常挂在嘴边了,但是在心理依旧有着一份沉甸甸的份量。
所以赶上这样的考试期阶段,各个社团都差不多是这样一副样子。
我自然也是不例外的,不过自打在牙田和荻原两个家伙的引诱之下,见识了另外一条舒缓平坦的捷径之后,我发觉自己真的是在思想上完完全全地堕落了。原来在学业上,还有如此省时省力的方法。
在某些夜深人静并无其它活动的时候,我也会情不自禁地反思,自己会不会也在有朝一日变成他们两个一样的社会渣滓?
不过至少在眼下来,我对即将到来的考试全无心思。考试挂科还会有补考的机会,若是让宫藤晴子这样的绝世尤物从手指间溜走了,那我则是一定会抱憾终生!
凡事都有轻重缓急,我想该如何选择已经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情。
这样的时候我自然是没有心思去温习功课,所以就过来主动承担起了合气道社主持训练的工作,殊不知来到这里看到了这群心不在焉的家伙,心里却益发的烦闷了起来。看来这纯粹是在耽误时间,只想照着他们的屁股一人狠狠地踢上一脚。
一个时没到我就宣布了解散,随即轰地一声这堆“朽木”们便作了鸟兽散。
回到办公室里我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品着。这个时候即便是回到宿舍里去,也未必会比这里更加安静,一些事情我需要一个人好好地想一想。
为了野森纯智那个混蛋家伙,宫藤晴子居然要放弃学生会长的职务,这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不过这谁有得清楚呢?恋爱中人的脑袋,总不会是那么清醒。虽然宫藤晴子看上去,远远地要比一般人冷静,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有些冷酷,但出些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也不是绝对不可能。
居然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恋爱”这两字,让我的心里面更加觉得懊丧,便连那股子熊熊燃烧的邪恶火焰都暗淡了许多。
“宫藤晴子……”嘴里轻轻默念着这个名字,我闭上眼睛那靓丽的倩影立刻便又浮现了出来,似乎又有一股浓郁的津液自咽喉处生起。
“副社长,你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啊!”门响了一下有个人走了进来,然后站在了我面前的不远处。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睁眼,只是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
无论是谁仅从字面上来分析判断,这都该算是一句充满关心的问候,但是如果你亲耳听到那口气的话,却无论如何也从中找不到任何正面的情绪。是马上会出手谋杀可能过份了一儿,那也是因为缺少一击得手,并在事后安全逃逸的把握。
总的来我这人在合气道社内人缘还算不错,会这样仇视我的仅有一个人,那就是大道寺明美。出于某种未知的原因,她似乎将我当作了必欲除之而后快的目标,而我对她则真是提不起多大的兴趣。
可我的这种冷漠,却似乎并没有令她感到不快,反而有些逸兴飞扬,据我估计很有可能是对我的消沉感到了发自内心的快慰。
“感到灰心丧气没有把握了吗?真是非常奇怪,这可一儿不像平常的副社长你哦!”她居然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就在桌子对面与我距离还不到两米。
“那我平时又该是个什么样子?”她的张扬令我感到几分好笑,如果是一只跳蚤在面前蹦达,或许真的会令人感到担心,但如果是一只蚯蚓就只能令人感觉滑稽了。
“一份包藏在温文儒雅中的自信,很有男子汉的魅力!”大道寺明美开口夸我,不过怎么听都向是在讽刺。“或许你还不知道,社里有好几个愚蠢的女人,居然把你当成了梦中**。如果你的眼界不总是那么高,稍微花上那么儿心思,不定能够轻易地把她们弄到手里。来还真是可惜,你如果她们了解了你真正的为人,会是怎么一副样子?”
“总是评价别人愚蠢,自己通常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尤其对于那些还是有前科的人!”我将自己的身体向后靠了靠,眯缝着眼睛用一种不屑的目光来打量她。
明显我的这种态度令她感到愤怒,但她最后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至少他是明白一旦失态就已经输了。“是不是在哪里碰了壁?或许你自视太高,而被别人当成了癞蛤蟆?”她继续妄图挑战我的忍耐力。
“天鹅也有坠落泥潭的时候,不要总用你那种浅薄的眼光来看待别人!”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心里却越来越拾起了一股自信。
无论是在三浦真美还是酒井美莎的身上,我都能够不断地建立起自信心,好像一切都可以掌握在手中,局面的控制是一件非常简单而容易的事情。在别人眼中高高在上,只能是出现在梦中的美女们,却在我的身下婉转娇吟,极尽承欢之能事,这样的满足感足以将一个人的心态捧入云端。
但唯有宫藤晴子是一个例外,她好像一个仙女在你面前展露影像,但你却永远也触及不到她的真身。
“你这算是什么,自我的幻想麻醉吗?”大道寺明美撇了撇嘴,一副我已经看穿你的神情。“或许你真的有什么卑鄙手段,但到底只不过是个无耻人而已,除了一些见不得人的鬼蜮伎俩,你你还能够干些什么?不要为自己侥幸地得手了一两次,就存着那种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有些目标并不是你这种层次能够染指的!”
我手托着腮看了看她,忽然觉得非常有趣,就像是大戏之间经常穿插的丑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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