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离开拉面馆和花川坊分手时已经到了下午三半,虽我的酒量还算不错,但在喝了36罐啤酒后也感觉有些头重脚轻了。走在喧闹繁华的大街上,一个个穿着暴露的美女在我面前经过,更加快了全身的血液向脑部循环。
“真TMD烧心!”我扶住路边的一根电线杆,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正好边上有一台饮料自动贩卖机,我摸了摸兜,掏出一枚500円的硬币塞了进去。
随着叮咙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一瓶冰冻“美可露”从下面滚了出来。“啊哈!”一股清凉之气立刻由咽喉涌遍全身,各种负面感觉为之缓解不少。“嗯!”我忽然眼睛直直地盯住了马路的对面,那个情景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从那边一家高级西餐厅里手挽手地走出了两个人,态度亲密有有笑,居然是那个白痴凯子“米田共”和跑步美女松崎纲。
看他们向这边看来,我闪身躲在了自动贩卖机的后面。“该死的‘米田共’,连我都没有见过的笑脸居然对着他!”我恨恨地骂了一声。其实算上这次我也只是和松崎纲见过三面而已,还有两次是远观。
他们两个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我,在商量了两句后转身向左面的街角走去。米田恭哲好像讲了个什么笑话,松崎纲把头靠在他肩上,身体还一抖一抖的。
看到这种情景我也迅速过了马路,远远地跟在了他们后面。不知是什么原因,从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这个松崎纲有一种不出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缘分”?我不知道,总之是看到她和“米田共”在一起心里有一股不出来的别扭。
他们来到一个花店前,“米田共”扔下一张钞票随手从木架上拔出了一只红sè的玫瑰,用手撅了撅下面代刺的枝叶,替松崎纲插在了领子的扣眼里。我们的校服男子是灰sè西服套装,女子是灰西服上装配花格呢短裙。火红的玫瑰在灰sè的衬托下显得非常亮丽,松崎纲甜甜地对着他笑了一下。
“MD白痴凯子!”我被嫉妒燃烧着狠狠捶了一下身边商店的橱窗,换来了老板对我的怒目而视。
就这么我跟着他们在街上走了大约半个时,他们不时会停下来光顾一下街边上的店,“米田共”也会偶尔给松崎纲买上两件玩意。我在心里暗暗骂着白痴,现在女孩子那还有纯情的“白雪公主”,以为这种拙劣的手法可以打动她们那可是错打了算盘!还不如利用她们猎奇的心理,下迷药什么的,那样绝对会有效许多。
可令我感到不解的是松崎纲好像很吃这一套,神情显得越来越幸福的样子。难道她是个万中无一的“纯情傻瓜”?如果我第一印象的“野xìng猫”是这个样子,那么我的眼睛恐怕会立刻掉在地上摔碎。
最后他们开始向一条较为僻静的街道走去,我的心也随之逐渐收紧了起来。那里是个“情人旅馆”的聚集地,都能干些什么也就不需要我明了吧!看着他们离“目标”逐渐接近,我几乎有了一种将要窒息的感觉。
“难不成是松崎纲也想‘切’他一笔?”虽然我觉得这种可能xìng非常之大,可心里依旧是极不舒服。要是弄假成真怎么办,我开始考虑要不要直接出面。
就在他们将要进入那个街口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脚步,怔怔地转向了另一个方向。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却意外地看到酒井美莎站在丁字路口的另一边,正用鄙夷、轻蔑与不屑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个。在她的身后还有另外两个女生,一边不停对“米田共”和松崎纲这指指,一边声议论着什么。
“真是TMD太及时了!”我知道“米田共”这子的好事黄了,真恨不得亲上这个不久前打过我嘴巴的女人一口。不过需要明的是,即便没有这件事我也恨不得亲这个女人一口。不,不应该只是亲一口那么简单!
松崎纲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女人,关于这一我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有感觉。她此刻只是稍稍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像蛇一样更紧地攀住了米田恭哲的一条胳膊,扭头对酒井美莎的轻蔑回以挑衅的目光。可惜架不住身边的“配角”不提气,空折了她的一腔锐气!
米田恭哲不愧是一滩“米田共”,自酒井一出现他就开始冒汗,并且浑身哆嗦。眼前的“美味”固然诱人,但要抗争他心目中女神酒井美莎,鼓足的勇气立刻就如戳破的皮球般泄了!没有经过多长时间的思想斗争,他就甩开松崎向酒井追去。
酒井是个高傲而有些愚蠢的女人,高傲使她不知收敛,因而就愈发加重了愚蠢的程度!她虽然不在乎“米田共”的心情,但却不介意继续践踏一下松崎纲的自尊。看了看屁颠屁颠如哈巴狗跑来的米田恭哲,又看了看愤怒地立起了眉毛的松崎纲,她一甩长发向另一边走去,还极有可能从高高翘起的漂亮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过从我这里肯定听不到。
如果此刻松崎纲的面前有一张纸的话,肯定已经被从她眼中shè出的怒火着了!紧攥着的拳头使指节处颜sè青白,我远远地看见一颗犬齿隐隐从上唇伸出来刺入下唇。终于她也猛地一转身,飞快地走了!
“真是一场好戏啊!”我从隐身的广告牌后面转了出来,拿下眼镜用手帕擦了擦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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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吧!”我拉开了屋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晃进房间也没开灯,直接倒在的地板上。屋里是rì式榻榻米没有床,可我懒得从壁橱里把被褥拉出来。
看到下午那场好戏我心情好了些,闲逛了半天才回来。不过橘子大妈还是没有回来,我的酒劲儿也还没有完全过去。“那个松崎是想也骗‘米田共’一回吗?可我看当时的情况也不大像。要是她真喜欢上了那个家伙,未免更加匪夷所思……”我知道一时半会儿不会找到答案,可还是一直忍不住去想她,直到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
看了看表,已经九半了。“还是吃个杯面吧!”我坐起了身子向桌边摸去,不用开灯,这屋里的东西我都知道在哪儿。“嗯?”在经过窗子时我忽然愣了一下,远处下坡处闪过了一丝光亮。
那也是一栋公寓,条件要比我住的这所好些。我之所以要挑这间向东而非向阳的屋子来住,就是因为可以透过一片树枝隐隐约约的看见那边的窗子。那里是一栋女子学生的单身公寓,这才是我的唯一目的。
我刚来时那里是有人的,可不到三天就搬走了,还害得我白买了一架40倍的单筒支架望远镜。现在那里又搬进了人,难道是我的好运气到了?
一时我忘了饥饿,把眼睛凑向那架大半年来一直没有动过的望远镜,仔细调整着焦距,亮着灯火的那扇窗子一清晰了起来。
“这不可能?!”我一下子大叫了起来,声音有些像重伤垂死的野兽,好在此刻这幢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不然一定会吓得不轻。我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然后怀着惴惴不安的激动心情又贴了上去。
没错!透过窗子可以看到房间里有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来回走着,她居然就是松崎纲。真没想到她住得居然离我这么近,不过也难怪会在早晨跑步时碰到。
她此刻的状态就像一只刚刚被关进笼子里的狮子,怒火冲天可又烦躁不安,就我观察她确实是个个xìng极强的女人,经历了下午的事情有这种反应纯属正常,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在意那个“米田共”?她终于站了下来,似乎在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
“天啊!她居然在脱衣服!”我咽了口口水,可还是压不住由腹腾腾冒上来的那股火。
她一件又一件地将身上的衣服除下,刚开始解第一颗扣子时还动作生猛有些发泄的意味,可在作为最后一道障碍的内裤除下时,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
我原想她会马上去入浴,但出人意料的是却没有,而是伏下身子作起了俯卧撑,这之后就是挂住一扇门的边缘一上一下的引体向上。随着不同姿势的运动,一对大适中的C罩杯“白兔”也不安份地跳动了起来,这真是一种难言的享受!她的身体线条极其具有弹xìng的曲线美感,只是微微显出了些肌肉,不过这种野xìng的健康之美却带给人一种异样的兴奋!
我不安地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镜头。现在我最大的感觉就是后悔,实在是连肠子都悔清了!
这大半年来我确实买了不少东西,但眼下却没有十分合用的。针眼摄像机、冰块窃听器、迷幻药……,我花去生活费的一部分一样样的买来,为此还与一个“底”不那么干净的侦讯器材店老板建立了业务关些。高清晰照相机外加一套带红外的广角变焦镜头,这是最必须也是最贵的东西,行货是我不吃不喝三个月的生活费,不得已只好寻求出手的贼赃。可即便是如此,好东西也是供不应求,我直等了两个月也没有拿到,老板在答应替我留意后也表示了一定的困难。要是我现在手里有这件东西的话,不定就可以凭着拍下的裸照将松崎纲拿下了,真是背气!
松崎纲终于结束锻炼,转身走入浴室。灯灭了,我等了很久,可她的身影却没有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