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会儿我就走。”
“一会儿天就黑了,你不能总是晚上赶路,路上不安全。明天再走吧,我给老板说说,今晚的房费不要钱。”梅香说。
“你是怕我路上遇见打劫的吗?”
“你像一个叫花子一样,谁会打劫你。我是说路上有车,晚上车辆跑的快,不安全。”
“我会小心的。”
“哥,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
“你几个月没有男人都过来了,我最多半月会回来的。”林晓在梅香的翘臀上打了一巴掌。
天刚黑,林晓骑上二八大杠,从旅店里出来。
梅香在后面送了老远。
这是偏僻的县城,路上车辆不是很多。
林晓已经盘算好,不上高速公路,在省界的地方小心,公路上盘查的人员较多,到时候走小路绕过去。还有大桥的地方,也有盘查的,到时候走小桥过去。
然后就是临近京城,有几处盘查点。
只要不坐汽车公交车,不住旅店,不用银行卡,被查到的可能性很小。
一路无话,夜间凉风习习,走在柏油路上,二八大杠蹬的飞快。
这样的速度,一个小时能走十多公里,一夜的时间,差不多能走一百公里。这样算来,十天左右就能到京城。
天亮以后,林晓钻进田间的一个瓜棚里。
西瓜还没有成熟,瓜棚还没有启用。
睡了一觉,醒来,太阳西斜。啃了一个半生不熟的西瓜,继续上路。
黄昏的时候,在一个路边店里吃了饭,在一个小商店里买了火腿肠方便面和矿泉水。
第三天的时候,越过省界,当然,林晓没有敢走公路,走小路绕过了检查站。
在外省境内,林晓觉得即便尹二民和李勋布控堵截,力量肯定会弱一些,除了晚上行路,早上路上人少的时候,林晓也会骑行一阵。
这一天,天上忽然下起了雨。
林晓不得不提前钻进田间的一个空房子里。
这样的空房子在田间很多,有的以前是变压器房,有的是水井房,还有的是看护庄稼的房子。
地上有干草,想必经常有人在这里歇脚。
这间房子很大,是简易房,估计是这一片的耕地进行了流转,两间房,是种田大户建的,中间有隔断,有一扇门。门上的锁早就坏了。
把自行车推进去,取下水和火腿肠,如果雨继续下,今晚就在这里睡觉。
摸出一支烟点上,望着外面的雨丝,偶尔的闪电,还没有长高的庄稼沙沙的响。
吃了几根火腿肠,喝了一瓶水。林晓子在里间睡觉,把套间的门用一根棍子顶上。
还没有睡着,听见外面有响动。
“里面有人吧?”一个女人的声音。
“哪里会有人?来吧,亲家婆,我都快急死了。”
“你这家伙就是厉害,两瓶酒把你干亲喝的死猪一样。”
“还不是为了你,不把他灌醉我哪里有机会?”
“当初认干亲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没有安好心。”
“干亲干亲,不按安心,不是想东西就是想干亲家婆。”
男人嗤嗤的笑,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这次出去做生意,发了小财,来给你送钱的,”
“拿来!”
“我舒服了以后再说。”
林晓听出来了,这是一对要好的兄弟喝酒,其中一方喝多了,把亲家婆领出来,在这里苟合。
估计那个绿帽子男人今天晚上见来了好兄弟,好酒好菜的招待,自己不能喝,也豁出去陪这个兄弟,结果自己喝多睡着了,这个好兄弟把自己媳妇领出来了。
或许,那个乌龟男人,知道自己的媳妇和干亲家有一腿,故意装醉的,让媳妇出来,哄几个酒钱。
百态人生,都知道对方想的什么,一是钱,二是色。对于个别人,想的还有权。
林晓想大喝一声,吓走这对狗男女,但是那样会暴露自己。
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变成了呜呜咽咽和猛烈的啪啪声。
只一块木板之隔,林晓听得浑身火烧火燎。
妈的,老子刚睡下,想在夜里睡个好觉,你们两个狗男女来捣乱。
轻轻的打开门,见一片亮白在翻滚。
一堆衣服在地上。
林晓抱起衣服,卷吧卷吧跑了出来。
正在激情的男女竟然一点没有发现。
不远处有一个小涵洞。
雨还没有下大,涵洞里干燥,林晓把衣服塞进了涵洞里。
回来,那一对男女还在激战。
妈的,老子要睡觉,赶紧滚!
绕到后窗,林晓把头发往前扒拉几下,好久没有理发了,头发很长很脏,雨水一淋,叫花子一样。胡子也是好久没有刮了,活脱脱一个野人。
林晓猛敲了几下窗户,发出一串恐怖的嚎叫。
两人立即石化,估计男人的家伙以后会有后遗症。
胡乱的摸索,却找不到衣服。
男人走南闯北,知道被人算计,拉起女子就跑。
一口气跑了好远,两人才喘口气。好在没有被人按住屁股。
小雨浇在身上,凉飕飕的。
女人蹲下来:“我咋回去?”
“妹,不要紧,天黑下雨,街上不会有人。”
“我害怕,刚才我瞅见一个鬼影,长头发,红眼睛,伸着长舌头。”
“不会有鬼的,是你眼睛花了。赶紧回家,要是我兄弟醒来,什么都不要承认。”
“你兄弟绝对不会醒来,我是怕邻居看见。”
“不要怕,我在后面跟着,到家以后,你把我兄弟的衣服扔出来,我穿上衣服就走。”
“哥,要不,妹和你一起走吧?”
“老公孩子都不要了?”
“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
男人害怕了,和亲家婆鱼水之欢,不过逢场作戏,真要私奔,男人不敢,亲家婆三十多了。自己腰里有钱有劲,外面水嫩的小姑娘多的是。把亲家婆领走了,以后老家就回不来了。
摘了几片硕大的树叶,包裹在女人身上,男人哄着女人往家走。
“妹,我一会儿就走,今天晚上的火车票都定好了。”
“这么快。”
“是,本来今晚就是来告别的。”其实男人心虚,他怀疑衣服是被女人的丈夫或者丈夫的族人拿走了,女人和外面的男人苟合,族人看不过去,又不敢对女人的丈夫说,说了这个家庭就破了,为了孩子,只要女人和那男人断了来往,以后还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今晚是警告!
或者警告以后有别的内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