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词抬头就看到盛放在盯着自己看,一时间还以为脸上有东西,拿手机照了照,确认没事后朝着他点头示意了一下。
“你们好好玩啊”
盛肆挥了挥手,牵着阿鲁走出了俱乐部,盛放似乎是有话想说,因此跟了出来。
“小肆。”
盛肆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眉梢一挑:
“怎么了?”
盛放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季词,想了想说道:“把绳子先给季词,你跟我过来。”
盛肆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叫自己,但还是把绳子给了季词,跟着盛放走到了僻静的角落。
“这次叫你过来其实是有话想问你。”
盛放双手环胸,静静的看着盛肆:“你和季词...”
盛肆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但盛放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我不管你们平时怎么相处,但是在进行下一步之前,我希望你能够深思熟虑。”
盛肆微微挑了下眉头,眨了下眼睛:“什么意思。”
盛放的表情多了几分凝重,看着盛肆认真说道:
“有些事情,你要提前做好要负责的心理准备。”
盛肆因为不解歪了下头,盛放沉默了一阵,“就是...那个。”
盛肆一开始没理解他为什么支支吾吾,过了一阵勐然反应了过来,很快摇了摇头:
“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盛放“嗯”了一声,“那样最好。”
盛肆无奈扶额,“哥,我也清楚自己现在不适合做出不符合年纪的行为,所以你不用太担心我。”
盛放看着盛肆许久,轻轻点了点头:“我当然了解你。”
-
季词这边和阿鲁玩了半天,盛肆和盛放还没回来,倒是SEA俱乐部门口突然又停下了一辆车。
季词看着那辆白色的宝马怔了一下,还没等回过神的时候,又看到从车上走下了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白色貂皮短外套,下面搭配着浅色系呢子长裙,黑长直发丝披散下来,标志的鹅蛋脸上眉眼精致,和她的穿搭结合起来就是贵气大小姐。
“汪汪”
阿鲁突然叫了几声,季词吓了一跳,连带那个女人也吓了一跳。
“阿鲁乖不要叫。”
季词摸了摸阿鲁的头小声劝着,女人看了过来,当看到阿鲁的时候脚步一顿。
“嗯?”
女人走近后看着阿鲁,只觉得神奇:“你就是出现在他直播间的小边牧吗?”
阿鲁歪着头盯着女人看,似乎因为对方是漂亮小姐姐,它也没有再叫了。
季词在女人走近后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她眼熟。
“你是...君漓?!”
季词惊呼声刚落下,女人摸阿鲁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了季词,微微一笑:
“你好,是我的粉丝吗?”
“我...”
季词一时语塞,君漓看到阿鲁的绳子在她的手中,眉头微微一皱:
“你怎么会牵着他的狗呢。”
季词不由自主也跟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绳子,“啊”了一声:
“是这样的...”
她正思考着怎么解释,余光瞥见盛肆和盛放走了回来,顿时朝着他们挥了挥手。
君漓一开始看季词的眼神有些疑惑,转身看向身后的时候,眼神微微一变。
“你怎么才回来,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吗。”
季词跟盛肆抱怨了一句,把阿鲁的绳子塞到了他的手里。
盛肆一想到刚刚盛放找他谈话,是为了提醒自己和季词之间不要越线,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不用多想。”
季词“哦”了一声,抬手指了一下君漓的方向:“君漓来了。”
盛肆看到君漓抬了下手算是打了个招呼,但君漓的目光完全锁定在了盛放的身上。
“Ray?”
盛放因此抬眸看了过去,看到君漓的时候点了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但并没有把她当做身份特殊的人。
盛放随后看向了盛肆和季词,提醒道:“我先进去了,你们回家路上小心。”
季词因为这句话心下一惊,和盛肆对视了一眼,盛肆微微点了下头,表示他已经知道了。
季词默默的攥紧了拳头,只觉得社死了。
她干嘛答应盛肆去他家住呢。
盛放没有留恋进了俱乐部,君漓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许久,准备跟进去的时候,盛肆咳嗽了一声:
“你怎么会来G市?”
君漓脚步一顿,看了盛肆一眼:“周六总决赛,我是表演赛的嘉宾。”
盛肆“哦”了一声,无心的提问着:“那现在为什么会来SEA俱乐部。”
君漓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张卡片,递给了盛肆:
“自己看。”
盛肆打开后,发现是皮皮生日会的邀请函。
君漓的语气很澹定,却带着几分天生的傲气:“前几天我成了SEA所有队员的总榜榜一,所以就收到了俱乐部发来的邀请函。”
季词睁大了眼睛看着君漓,只觉得有钱人的世界不能理解。
盛肆眉梢一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想见盛放而已。”
君漓撩了下发丝,瞥了盛肆一眼:“有其他机会能够见到他,我倒也不是不愿意,走了小鬼。”
盛肆挥了挥手,看到君漓踩着高跟鞋走进了俱乐部。
季词通过君漓这几句话,渐渐得出了判断,惊讶的看向了盛肆:
“君漓喜欢你哥?”
盛肆“嗯”了一声,“我首次露脸直播,她主动要帮忙也是这个原因。”
季词想到自己当初还因为盛肆和君漓双排吃醋难受了,但现在知道君漓喜欢的居然是盛放,顿时松了一口气。
盛肆转过头的功夫刚好捕捉到季词脸上一闪而过的放松,顿时低下了头,盯着她看:
“你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我?”
季词被抓包了有点心慌,“我哪有。”
盛肆扯了扯嘴角,明显不相信季词的鬼话:“我都看到了,你刚刚心里肯定想着‘幸好’。”
季词翻了个白眼,“你想多了。”
盛肆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这么一说,我怎么记得某些人那段时间似乎不太想理我,还对我搞了突然袭击。”
他伸出两根手指慢慢贴在了一块,靠近了季词的耳边,压低了声音:
“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