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安和杰姬看见那个女孩,就好像在光洁的地板上,看见一只讨厌的蟑螂一般,一定要将她弄死。
两人拥有姣好的外貌,出众的天赋,有着一大批追求者。
可是就不包括他,一个清冷的男生,不是特别的优秀,却对她们视而不见。
刚开始,她们以为这个男生只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所以没有在乎。
让她们愤怒的是,在她们暗中欺负那个女生的时候,他出现了,将那个女孩带走了。
之后的日子,在她们眼中的狗男女居然在一起了。
用他的那句话说,她们是两株毒草,而那个女孩则是一朵清纯的睡莲,也许不惊艳,但是能够让人舒心。
她们发誓,一定要好好的报复这一对狗男女不可!
她们分别利用关系,约了两人来到舞蹈社,决定给他们一个惊喜。
于是,她们死了,是的,为什么会死,她们也不知道。
一种诡异恐怖的力量出现了,从她们恶毒的心脏中出现了,然后迅速席卷了整个身体。
她们消失了,同时也消失在她们相关所有人的记忆中。
如同没有来过这世间一般,所有的人,都将她们遗忘了,包括她们的父母、家人、朋友、同学等等。
负面情绪的海洋将她们彻底的淹没,依从着自己的本能,她们杀死了那个女孩,他不是说她是睡莲么?她们就让他喜欢的女人变成一朵血红色的睡莲。
让她们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她们杀死的人,虽然不会像她们,相关的记忆在别人的脑海中彻底消失,却会将死去的人的重要性在其他人的脑海中减轻,让死去的人被他人忽视,即使是家人,也不会生起太大的波澜。
看见那个男人,有些漠然的眼睛,她们不甘心,都怪这对狗男女,她们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于是,她们又再次杀死了这个男人。
鲜红的血液,恐惧的叫声,惊恐的眼神,以及特殊的能力,让她们一时之间,忘乎所以,死亡的人数不断增多,当死亡超过一定的界限,这种让人忽视死者的特殊能力也就削弱了。
怪谈开始流传,舞蹈社忽然解散了,五层最先变得空旷,整栋大楼忽然之间变得萧条了很多。
恢复了理智的她们,开始是了慢慢的狩猎,她们力量开始增强,她们能够离开这栋大楼,也得到了这座学校幕后主宰的认可。
可是,可是,她们不甘心……
无尽的黑暗中,一男一女身体冒出了淡淡的七彩光点,很稀薄。
他们朝着安德鲁躬身施礼,结伴走向一道洁白的裂缝。
两人冒出来的七彩光点不断的在黑暗中盘旋。
安德鲁下意识的伸出手,稀薄的七彩光点相互缠绕落在了安德鲁的手中,却没有钻入他的身体。
黑暗越来越多,一直连他整个人都陷入在了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睡了很久,安德鲁醒来,宿舍内很安静,亦或者是他的头脑处于发蒙的状态,思绪好像收到了未知的东西影响一般。
终于,他的头脑清醒过来,忽觉手中握着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石头,安德鲁拿到眼前,是一块圆形的玉佩。
这个类似二十世纪欧洲的世界,安德鲁这是第一次看见玉佩。
硬币大小的玉佩,乳白色的表面,入手温润,玉佩上面,简单的线条勾勒着两个人影,一男一女,只是看不清楚他们的容貌和衣服的样式。
安德鲁试着输入能量,玉佩表面冒出烟尘般细小的颗粒。
一段信息涌入安德鲁的大脑:时间的颗粒,使用者能够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长时间使用,使用者的记忆会变得迟钝。
信息很简单,安德鲁收回自己的能量,刚才初醒时,头脑发蒙的状态,应该就是这枚玉佩的副作用了。
这枚玉佩的来历颇为值得玩味,他的确有些遗憾,没有将那件血红色的舞衣炼制成封印物,按照那两个女人的恐怖实力,形成的封印物一定非常的强大。
只是当时他已经被没有了清醒的意识,完全凭借本能行事,为了小命儿,他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是这枚玉佩,却是忽然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没有使用任何的封印术,这件东西来的有些莫名其妙出现了,不由得他怀疑。
虽然有梦境作为基础,但是安德鲁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一个念头闪过,他昨天晚上就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大人知道还活着,自然免不了被它注视,正如这次任务一般,他还没有到社团楼,那两个恐怖的unknown就已经发现了他,从而支开他,做了准备。
难道这枚玉佩是知能石给他的?这个想法有些合理性。
不管怎么样,安德鲁日常是不会使用它的,副作用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他也怕自己变成傻子。
今天是周日,又是音乐节的第一天,整个经济系人都非常的少。
昨天看开幕式的人,估计现在还没有醒。
安德鲁睡了一上午,临近中午才起来,想起伊茜,安德鲁准备去找她吃午饭。
到达女生宿舍,宿管阿姨喊了好一会儿,伊茜也没有出现,估计是出去了。
安德鲁猜测,伊茜最大的可能是去了串铃花街房子。
两人购买的房子,虽然装修是现成的,但是一些家具厨具,都需要购买,再者还有各种税需要缴纳。碍于资金有限,两人一直都是有点钱就添置一些,断断续续的。
随便在临界店铺买了一个蔬菜面包,安德鲁两三口吃完,坐上公交车,直奔串铃花街。
此时正是艳阳高照,大地几乎要被烤化一般。
公交车是没有空调的,幸运的是车里没有多少人。
车窗敞开着,从外面吹进来的风,都带着夏天特有的热气。
安德鲁无聊的看着街景,冷不丁,他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道身影很开被公交车甩开,消失在安德鲁的视线。
他的心漏跳了几拍,在公交车在下一站到站的时候,他立刻跑下车,不顾天气的炎日,从朝着来时的方向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