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时深抬起头。
“我们的人发来消息,说最近总有人跟踪温小姐,而且对方很隐蔽,目前为止没有抓到人。”
时深当即全身一紧,“查,把人带到我面前。”
他到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觊觎温妤。
“是!”潇鹤立刻直接回复消息,面色凝重。
自家总裁的软肋,谁敢动,就是明摆着找死!
时深心中有事,连一贯工作到深夜的风格也破了例,还没到时间,直接把潇鹤轰了出去。
“那时总,我是不用加班了吗?”潇鹤满脸期待,今晚终于可以睡个难得的好觉了。
时深只是轻飘飘说一句,“我要看到明天沉氏股票大跌。”
“......?!”潇鹤当场欲哭无泪,看这架势,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了。
自家总裁的爱情,由他守护。
温妤喝的太多,所有的清醒都用在了和时深的对话上,此时刚洗完澡碰到床,还没过多久,就彻底昏睡过去。
时深打开房门时,看见的就是躺在床上侧身睡着的她,少了平日里的防备,此刻一脸安静。
他没有出声,缓缓走到了她身旁,静静地注视这张出现在他梦里无数次的脸。
“温妤,”他近乎失神,喃喃念着她的名字。
这声音轻的像烟,落在空气中,轻飘飘的就散了。
床上的人似乎有察觉,睫毛扇动了几下,竟然缓缓睁开了眼。
时深脸上闪过一丝异样,脚步却未动,眼中是期待,也夹带着悲哀。
温妤眼前一片模湖,她眯着眼,望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莫名感觉熟悉的过分。
密封的记忆被打开,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说出一个名字,“傅、谌?”
他全身像是僵了,血液逆流,那段尘封往事被她轻轻的揭开,所有的过去都重现在眼前。
那是他最无能为力的年龄,却遇到了如春风般的她。
只此一眼,便是一生。
“是我。”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应答。
床上的温妤以为在梦中,直接伸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拉。
时深没有防备,被她勐的一拉,晋时向床上跌入,倒在她的身上。
两人额头抵额头,一时间竟然谁都没有离开。
四目相望,时深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
温妤眼里都是雾气,嗫嚅声带着哭腔,“消失了这么多年,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傅谌,你可算舍得来我梦中了。”她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别走了,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时深全身僵硬,两人离得极近,他几乎感受到了她娇软的身体。
他有反应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再这样下去他会不由自主伤害她的。
他嗓音低哑,近乎诱哄,“温妤,先放开我。”
“不放,放开你你又要走了。”她使出全力抱住他,话中都是委屈,“傅谌,你这次又想再离开几年?”
他的防备一点一点弱化,“不离开了。”
他话音刚落,突然被怀中小小的人用力一个翻转。
许是酒精作祟,温妤动作是从未有过的大胆。
她直接由下为上,压在时深身上,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温软的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只想遵从本心。
年少时唯一心动的人,隔了十多年出现在她的梦中,她怎么能不冲动一把?
反正在梦里睡人又不需要付责任,而且是傅谌那个食言的男人。
时深只觉得自己心中一向奉为骄傲的,自称理智的东西,在此刻倾然倒塌,立不起一砖一瓦。
而最令他发狂的,则是他终于在此刻明白,他用心守着的女孩,原来也一直在等着他。
曾经胆怯懦弱的少年,终究成长为了独挡一方天地的男人。
也在用自己的方法,守着那从小递给他一块面包的女孩。
察觉到身上有一只手在不断乱摸试探,他克制住自己,问她最后一句,“妤妤,再挑拨我,你会后悔的。”
温妤直接坐在他的身上,委屈中带着倔强,“放心吧,我睡了你,会对你负责的。”
她倒是很想对他负责,可是她的梦一醒,他就没了踪影,人都无处可找,何谈负责。
时深竟然被她这句话逗笑,圈住她坐起身,把她拥入怀中,“好,那就等着你为我负责。”
他话音未落,温妤身上睡意骤然穿出布料被撕碎的声音,等她反应过来,身上已经完全赤/裸。
还没等她说话,时深直接把她放到床上,像是侍奉神明一般,近乎忠诚的亲吻她的脖颈。
屋内灯光暗下,一夜温情。
沉野接到电话时,正在另一个女人身上驰骋。
女人放/荡的叫声充斥着整间卧室,她已经陶醉在沉野强大的床/上本领里。
床头柜上电话铃声响起,他低头亲了一口女人的侧脸,“宝贝,等我一会。”
说着从女人身体中抽出来,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女人明显意犹未尽,身子死死的缠着他。
电话一被接通,乌卡斯焦急的声音就传来,“沉先生,不好了!”
沉野直接低吼,“不是说了别给我打电话么?!”
身下的女人不仅没有吓到,还越发觉得他有男人魅力,把他缠的更紧。
乌卡斯知晓他已经发怒,用最短的时间说出一句话,“温妤进了时深先生家里,已经半夜了!”
“什么?!”沉野霎时心中充斥怒火。
这是他看上的女人,被时深捷先一步拿下了么?
“先生,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沉野冷笑一声,“深更半夜,当然是睡觉!”
“?!!!”乌卡斯愣了,完全没想到沉野会这么说。
“那,那温妤小姐呢?”
“你也说了,都已经半夜了,生米也该煮成熟饭了,现在也没有挽回的办法,”他顿了顿,嘴角出现一抹邪笑,“无所谓,我也没有封建思想那套,而且,抢别人的女人更好玩。”
尤其是时深的,他现在格外期待温妤在他怀中时,时深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是。”乌卡斯不敢多说。
“行了,挂了吧。”
电话挂断后,身下的女人再次缠了过来,“沉先生,我们也该睡觉了~”
沉野直接一脚把她踢下了床,冰冷的吐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