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一样?”
何雨柱一边照看着锅里的菜,一边嘟囔。
“要不是我身边跟着你的人,那姑奶奶也不认识我是谁,更加不可能才见第一面就跟我回家呀。”
“我带着她才进家门,整个院子就已经炸开了锅。”
“现在人人都说我是一个骗小姑娘清白的浪荡子,我啥啥都没干,却要承受这样的恶评。”
“我才是这世界上最委屈的人。”
马王爷尴尬一笑。
何雨柱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确实是因为何雨柱身边跟着他的人,里头的姑奶奶才会这么信任他,想都不想就跟着他回家了,还霸占了他的床。
但是……
“这就是意外。”
马王爷眼珠子瞪的溜圆。
“我也没想到这姑奶奶当时也在拳馆呀,要是知道,我肯定会给你换个时间。”
要说是世界上谁最害怕这位姑奶奶,那必然是马王爷首当其冲。
他现在住的宅子,就是以前的王府。
当初因为他见机快,屁股又坐的稳,相关部门并没有多为难他,甚至,为了向更多的人标榜他们优待旧皇族的政策,他们还特地批准了马王爷就住在以前的王府。
他曾经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
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名种,房屋更是雕梁画栋,美不胜收。
屋里的每一件摆设,都是当年从内务府千挑万选出来的珍宝。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位姑奶奶,自然也是最喜欢他的院子的。
再加上他院子里的那些仆人,都是当年内务总管出一一调教出来的,那都是伺候人的老手,主人家一个眼神,或者是抬一下手,他们就能准确猜测到主人家的心思,把主人需要的一切东西都送到他手边来。
被这样的人伺候,自然是非常舒心。
所以,小姑奶奶也最喜欢他宅子里的那些仆人。
但凡和家里吵架,那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到他那里去。
把他家里折腾个鸡犬不宁。
偏偏他还不能把人赶走,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知道大小姐住的舒服了,住够了,才能恭恭敬敬地向送菩萨一样把人在送走。
“我每次一碰到这小姑奶奶就倒霉。”
“准准的。”
“我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不想招惹她的人。”
何雨柱无语。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人都已经躺在他床上了。
难道还能推脱责任吗?
“这小祖宗的家世真的很牛逼吗,你就一个字都不能向我透露?”
“我身边都交了些什么朋友,你也是知道的,你总得告诉我,万一有一天她家里人觉得我破坏了她家女儿的名节,来四合院找我的麻烦,我该找谁求救吧?”
马王爷眉头微蹙。
他身边养的都不是闲人,自从他决定跟何雨柱交朋友之后,就一直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除了没有摸清楚他家住在什么地方之外。
他身边都有些什么朋友,马王爷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可他的这些朋友,真的要说,能在这小姑奶奶的家人面前说得上一两句话的,恐怕也只有林乐康了。
但据他所知。
林乐康和这小姑奶奶的家人并不对付。
好像是因为一些战场上的旧事,一直闹得不好,后来即便是大领导出面调节,也没有让两个人的关系缓和,就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他自然就不能说林乐康了。
万一事到临头,林乐康不但不会帮何雨柱,反而还会和何雨柱生分了。
那可就不好了。
“这位小姑奶奶的事,你身边还真的没有人能帮得了。”
“一切都全看你造化了。”
马王爷看着屋里睡得正香的大小姐。
叹了口气。
“不过我刚才也已经跟你说过了,如果你真的能让那小祖宗睡了个好觉,解决了这个问题,她家里人是不会跟你计较的。”
毕竟这姑奶奶,把她自己家里的人也折腾的够呛。
何雨柱更加惆怅了。
如此看来,里头那一位果然不好惹。
就连马王爷都惹不起她。
那他也就犯不着怪马王爷了。
他相信,就算是今天是马王爷亲自陪着他到拳馆去的,那小姑娘要跟着他回家,马王爷也不敢阻止。
“算了,不说这个了。”
何雨柱甩了甩头,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
这才定睛望向马王爷。
马王爷的眉心看着愁云雾绕,隐隐带着一丝红气,是即将遇到血光之灾的征兆。
何雨柱想了一下,目光在马王爷身上绕了一圈。
“马王爷,你身上有没有佩戴玉器?”
“你问这个干嘛?”
马王爷虽然心中奇怪。
但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龙形玉佩。
那玉佩通体莹白油润,握在手心里有浅浅的暖意润泽,一入手何雨柱就认出来了,是顶级的羊脂玉。
何雨柱掐了个指诀,动作飞快的在那一块羊脂玉佩上结了个印。
不过眨眼的功夫。
那龙形玉佩上流光一闪,平安符就已经完成。
马王爷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
他一脸你你你了好半天,也没有你出个什么所以然。
噎了好半天,才终于说出一句。
“你怎么竟然还会这个?”
马王爷的双眼闪闪发光。
他现在深深觉得,何雨柱这个朋友,他是没白交。
像他这样从小在紫禁城里长大的人,什么样奇异的事情,他都听说过。
其实在紫禁城陷落之前,曾经有一位白胡子老道找到了他的父皇,跟他父皇密谈了一番,引得他父皇勃然大怒,当场下令,将那老道斩立决,第二天就把人送到了菜市口。
他当时年纪小,还住在皇宫里。
他的母妃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十分惊讶,花了好几张地契,才买通了父皇身边的首领太监。
打听到了当时密谈的大概内容。
那位白胡子老道,像他的父皇进言,说本朝国运已尽,若是他的父皇舍不得那把金椅子,继续恋战权位,那三年五载之后,等待他的将是国破家亡的下场。
其实,早在那时朝廷就已经内斗不断,积弊已久。
朝廷上的文武百官,个个都在敛财谋私,就连宫里的宦官,也敢随随便便的把宫女塞到幼主的寝宫之中,纵容那些好高骛远的宫女们狐媚勾引国之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