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你什么还见过我说话不算数的?”
何雨柱看许大茂的脸色。
见他明显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只是还有些犹豫。
他索性不在意道。
“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提过,算了吧。”
算了?
许大茂眼睛瞪得溜圆。
怎么能算了呢?
要是何雨柱不愿意把院子借给他,他没有地方给那些电影电视剧演员教课,别说以后的钱赚不了,就算是现在已经装到口袋里的也要退出去,那可是在放他的血,割他的肉,他怎么舍得。
“不不不,柱子,这件事咱就这样说定了,可不能算了。”
“你把你那宅子腾出来给我用,我们五五分润。”
何雨柱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但脸上去了非常平静。
“那你赶紧去收拾收拾,等我送了雨水到学校,我去厂里找你。”
“成。”
许大茂面露喜色,屁颠儿屁颠的走了。
何雨水从屋里探出头来。
冲何雨柱竖了个大拇指。
“哥,厉害。”
何雨水本来还想着,秦淮如那个女人那么难缠,何雨柱恐怕摆不平?
她就站在门后,想着如果何雨柱摆不平秦淮如,她就站出来,把秦淮如做的那些丑事全部都说出来。
再怎么说,她也是受害人,再说了,也没有伤到里子。
就算被人议论几句又能怎么样?
反正,她只需要好好准备高考,考出个好成绩,到时候留洋深造。
这里的人再说什么,也传不到她耳朵里。
伤不了她半分。
等她念完书回来,一切早已经时过境迁了,谁还能记得什么?
可她没想到。
何雨柱不但三言两语就打发了秦淮如那个贱女人,还能抽空忽悠一把许大茂,让他乖乖的把赚钱的买卖送上来。
“哥,你和大茂哥做这个买卖,风险大不大呀?”
“如果风险太大的话还是不要了,咱家现在也不缺钱,你之前不是一直跟我说要低调吗?”
何雨水还是有些担心。
何雨柱却笑出了声。
“我刚才已经看过了。”
“你大茂哥这几年运道好得很,顺风顺水还能发大财。”
“咱们就跟着他沾点光。”
经过空间水改造之后,许大茂的面相也有了大变化。
以前他的眼睛就大,吃了一段时间他做的菜,现在眼睛更是比以前大了一圈。
又是天庭饱满,山根笔直。
脸上生出来的横肉不见了,就连一贯抽烟染的发黄的牙齿,都变得雪白雪白。
这样的面相可是大富大贵,一辈子顺风顺水之相。
生意不和这样的人做。
那岂不是他傻?
何雨柱到电影院的时候,许大茂正在给十来个人讲表演。
他站在旁边听。
看许大茂有模有样的,确实能抓到一些很新奇的点,用比较形象的语言讲出来,别说是那些电影电视剧演员,就是何雨柱这个没什么艺术细胞的人,都有那么几下,被他的说法触动,脑海中浮现出他描绘出来的美妙场景。
何雨柱在最后一排,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听他把课讲完。
又说了接下来的上课地点不在这里,具体换到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再上课,另行通知。
上课的那些人问了原因,也都表示理解。
陆陆续续的离开了电影院。
许大茂兴匆匆的从电影院搭好的台子上跳下来,得意的对何雨柱道:“怎么样,柱子,听着是不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早上我都没好意思跟你说。”
“前两天,还有个电影公司的老板来找我,想让我到他那里去当演员,被我给拒绝了。”
“我最近教课才知道,那些电影演员看起来多体面,多与众不同的样子,可真正工作起来,人家导演叫他们淋冷雨,跳泥坑,他们就要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往里跳,累死了,还不是拿的死工资。”
何雨柱心不在焉的听着。
也不接话。
和许大茂一起往外走。
“我的三栋宅子地段虽然都非常好,但是有一栋宅子在皇城根下,里头住的是满满当当,有很多老龙城京都人都还住在那里,没有挪窝,你要是在那地方闹的动静大了,恐怕他们不会坐视不理。”
“还有一栋宅子,本身有些纠纷,这房子现在虽然归于我名下,但还是经常有人到那里找麻烦。”
“所以,现在能拿来给你用的,也只有新城区的那一幢,我可以先带你去看看。”
他这三处宅子,自从开始收拾,就一直都是林乐康在那里盯着。
他根本没去看过。
都是林乐康找机会到家里来坐坐,和他说一说布置几处宅子的进度。
偶然一次就提起了,何雨柱便宜买回来的那个,还带了些麻烦的宅子。
说最近老有人去闹事,动辄就把他们的装潢材料砸的稀巴烂,还说那宅子是他家的,就算老父母做主卖了,可没有他这个当儿子的同意,这笔买卖就不算成。
何雨柱正想找个机会去看看。
“无所谓,无所谓。”
“反正只要你能给我找个安稳的地方就行。”
许大茂自然是不在乎这些的。
反正无论宅子在什么地方,只要不影响他给那些电影电视剧演员教表演课就好。
不过转念一想。
他还是笑嘻嘻的开了口。
“不过我觉得还是新城区的房子最好。”
“那里现在地处偏僻,去的人也少,就我们革委会巡查的,也都是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在那地方教课,风险小,肯定错不了。”
“那我们就直接到那里去,给你看看。”
何雨柱目前只有这个宅子最方便。
许大茂也觉得这个宅子最合适,也算是两相皆宜。
两人一道,正准备去新城区转转看。
迎面却碰上匆匆而来的杨厂长。
“柱子。”
杨厂长一看见何雨柱,就着急忙慌的喊。
让他避无可避。
何雨柱不禁有些意外。
杨厂长这么着急来找他,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按道理来说,他虽然不负责轧钢厂的早饭晚餐了,可中午却一直待在后厨,他要是找他有什么事,尽可以中午过来。
怎么还追到了这里?
何雨柱去看许大茂。
“杨厂长这么急,是发生了什么事?”
许大茂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现在忙得脚底下恨不得踩两个风火轮,怎么可能注意轧钢厂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