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梗儿呀,也真是倒霉。
不过,这些都不必何雨柱来同情。
说白了,何雨柱也是被这家人害得够惨。
不过有件事却让何雨柱,非常开心。
那个大衍真功被他班看过之后,他确实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同,但他以为只有功夫能用,那些相面玄术什么的,恐怕没有那么好使,没想到他前脚,才说出去的话,后脚就应验了。
看来他以后除了做厨师之外,还可以给人算算卦什么的,也算是发展副业了。
不行,还得找个人再实验实验。
就在他想心思的这个期间,阎埠贵还一直拉着李四平问个不停。
李四平把能说的全都说完了,脸色真有些不好看。
何雨柱见状立刻来了兴致。
“好了,三大爷。”
“人家李大哥有些事情能说,有些事情却不能说,你就别拽着他一直问,害他违纪了。”
“三大爷。”
何雨柱拉着阎埠贵,仔细打量着他的长相。
不知道是不是大衍真功的作用,他这个时候看阎埠贵,还真的和以往看到的有些不同。
阎埠贵是个身材高挑,干涉干涉我的小老头。
一双眼睛时常咕噜噜转着,满是精明的算计。
但是总体来看他还是面善的。
他那些来来回回的算计也就是一些鸡毛蒜皮,雁过拔毛的小事,到不了大是大非,大善大恶上。
所以给人的感觉还不错。
可今天不知怎的,何雨柱却总觉得阎埠贵,脸上蒙着一丝黑气,雾沉沉的,看的人不舒服。
而且,阎埠贵的山根突然出现了一道沟,虽然这道沟还很浅很短,并没有完全成型,但已经可以预见,如果这一道沟一旦成型,那阎埠贵家里恐怕会遭灭顶之灾。
可阎埠贵家最近能遇到什么事呢?
居然会给他们家带来这么大的变故。
何雨柱兴致更浓。
“三大爷,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大事呀?”
“就比如,盖房子置地,添丁进口这样的。”
阎埠贵被问的一愣。
他直勾勾的盯着何雨柱,皱起了眉头。
怪里怪气的,哎呀了一声。
还跺了一下脚。
语气间带着抱怨。
“我说柱子,你这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家遇到了什么事你还不知道吗,你还问我,你忘了咱俩之前说好的了。”
说好……
被阎埠贵这么一提醒,何雨柱立刻反应过来。
盖房子置地,添丁进口。
阎埠贵家这不是真的碰上了一件吗?
他和阎埠贵之间说好的是,不就是给他那个儿子主持婚宴吗?
娘的。
这把,可算是阎埠贵赚到了。
不过,也不知道阎埠贵能不能信他接下来说的话。
“三大爷。”
“我可告诉你,我最近真的学了一门新本事,给人算卦相面的。”
“刚才我就给贾张氏算了一卦,我算出他家有血光之灾,话还没说完,人李大哥可就来了。”
阎埠贵眼珠子瞪的跟铜锣一样。
定定的盯着何雨柱。
他刚才虽然已经进屋了,但门没关,一直注意着外头的动静,何雨柱和贾张氏又一直在他们家门口闹腾,刚才何雨柱给贾张氏算的那一卦,他在门里头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说血光之灾的时候,他还嗤之以鼻。
贾张氏家最近最大的麻烦不就是捧梗儿被抓了吗,捧梗儿是犯了错,可怎么也到不了血光之灾的份上。
他当时还不信。
谁知道,李四平来的这么快。
居然还带来了这么个大消息。
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地审视一下何雨柱了。
现在,何雨柱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整个人都变得非常神秘,而且非常有能耐,这大街小巷议论的全都是他,而且他人也聪明了,懂得变通了。
虽说前两次因为儿子婚宴的事,他和何雨柱闹得不太好,可何雨柱也好声好气地提着礼物到他家里来求他了,也把自行车借给他出去骑了。
还真别说,那自行车确实拉风。
自从他骑上自行车开始上下班之后,学校里那群兔崽子们,再也不敢瞧不起他了。
就连他现在说话,也是一句顶一句。
整个年级组都听他的。
可喜的是,约定的时间早就到了,何雨柱也没有要回自行车,甚至都没来找他一回。
他也就大概琢磨出了何雨柱的意思。
肯定是因为他在学校里帮了何雨水,何雨柱投桃报李,要不然那自行车再借给他多骑一段时间。
不得不说,如今的何雨柱行事作风是很对他胃口的。
所以,何雨柱的话才刚说出来,他就已经信了一半。
“你要说啥,你说说看,我得听完了之后,才知道信还是不信呢。”
何雨柱拉着阎埠贵,让她正对自己站定了,又仔细的在他脸上看了好半天。
“三大爷,要我说你们家这添丁进口的事,暂时还是先别办了,我看这件事恐怕还有些出入,弄不好会连累了你们家的气运。”
阎埠贵又是惊讶,又是好奇。
“这话怎么说的?”
“你仔细说说。”
阎埠贵原本颧骨平整,鼻梁虽然不算高挺,但却非常顺畅。
可如今,他不止颧骨外凸,平白生出了两道横肉,就连鼻梁山根处也有了裂痕,这分明就是破家之相。
“我看你脸上被一阵阴云迷雾罩着……”
何雨柱怕阎埠贵不信。
亲自动手,摸了摸他的两边颧骨。
“你可以回家仔细照照镜子,看看你这颧骨下是不是生出了两道横肉,破坏了整个面相的气势,这可是犯了忌讳的。”
按道理来说,脸上生出横肉应该是凶狠之象。
要么是生出横肉的人,和什么人动过刀子见了血,要么就是十恶不赦之徒。
如果是这样的人出了事,那山根必然是立刻断掉的。
不可能像阎埠贵现在这样,只是有了一点点裂痕小沟。
这样的面相分明就是在说,现在的阎埠贵虽然没有事,但很快他就会因为,某一件事而家破人亡。
一个院子住了这么久,阎埠贵家的人究竟是个什么脾气秉性,何雨柱还是知道一些的,他们家唯一一个最能惹事的就是阎埠贵,而阎埠贵都是小打小闹,绝对不可能做出十恶不赦,害得自己家家破人亡的大恶事的。
那唯一就只剩下了那一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