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人里有一个资源weiyuan会的主任,他常年腹痛,尝试过各种办法,始终治不好,如今只能靠我和永安的针灸术,才能得十天半月的安生。”
“所以,今天我跟他说了我需要票,他立刻就安排了。”
“这些都是买回来的。”
“你可以放心用。”
罗振国又掏出了一张支票。
支票上除了最前头的一之外,后头跟了一大串零。
何雨柱看着淡淡一笑。
“罗掌柜,咱之前都是说好的,那颗人参,我不收您的钱。”
“这些票全当是您给我的报酬了。”
何雨柱看到钱自然也心动。
可他也是有意想和罗振国建交的。
为了表达诚意,免费送给罗振国一颗人参又能怎么样?
只要能让他打进罗振国的人脉圈子。
也许有一天,他也能从资源weiyuan会的主任手里拿到各种各样的珍稀票,或者是绝版的钞票。
要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六零年代的任何一张钱币,价值都会往上翻成千上万倍。
他也要为以后做打算。
只是罗振国并不知道这些。
他惊讶。
“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罗掌柜,我还是那句话,您既然是林大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不用客气。”
何雨柱之前就和他说过了,那颗人参不收他的钱。
他当时心中虽然感激,却觉得何雨柱,不过是说说而已,他并没有当真。
而且还在罗永安的提醒下,给何雨柱找来了这么多票。
他本来就是想把这些票给何雨柱之后,再给他开支票。
毕竟何雨柱拿出来的那个人参,可是他们百草堂往后百年千年的镇店之宝,是百草堂人的精神支柱,价值无可估量。
他从来没有想过白拿。
他更没想过何雨柱说的都是真的。
他是真的不想收他的钱。
这让罗振国又惊又喜。
罗振国惊的是何雨柱,居然这么大方,那颗人参的价值至少在十万,他开出了支票也是十万,可何雨柱却说不要就不要。
六零年代的十万块,能够在龙城买了至少八套房子。
而且还都是宫墙外头的,最最黄金地段的房子。
能够一个三口之家,完全不用劳作,享受优渥的生活,两辈子,三辈子。
而事实上,即便是在和雨柱穿越之前的那个年代,普通人想要一下子拿出十万,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让罗振国喜得,自然是何雨柱愿意认他这个朋友。
他一眼就看得出来何雨柱是个性情中人,善良又讲义气,这样的人是可遇不可求的,能和这样的人交上朋友,那以后无论他遇到什么难处,何雨柱都会倾尽全力帮他的。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何雨柱刚才端来的那盅汤上。
他也不认为何雨柱会有事求他。
虽然,他还没有弄明白这汤,有什么特殊之处。
可自从喝了这汤之后,他浑身都暖洋洋的,感觉自己已经腐朽,疏松的骨骼重新长满了骨髓,散发出了无尽生机。
再想一想前不久,何雨柱用那么贵重的野山参入菜。
他便知道,何雨柱一定是有什么神通的。
像他这样的人,想来一辈子也不可能遇到几件能够求到他面前的事。
那教何雨柱这个朋友,对他来说,不就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想通了这一点,罗振国立刻笑了。
他与有荣焉。
“那好吧,柱子。”
“叫你何师傅太过疏远,以后我还是和老林那家伙一样,就喊你柱子吧。”
“你也别罗掌柜罗掌柜的叫我了,我比你年长,就腆居个兄长的名头,你也叫我一声罗大哥。”
“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只管来找我。”
何雨柱笑着点头。
正欲说话。
转念又想起,还在食堂包间里坐着的周家父女。
他左右沉吟。
最后还是开了口。
“罗大哥,你社会上关系广,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周家人,能不能搭得上话?”
何雨柱想。
就这一次,看在周曼儿喜欢他喜欢得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他就再想办法提醒周家最后一次。
如果周曼儿依旧是之前那样的态度,那也算是他还上了周曼儿的这一份情债,对周家仁至义尽了。
“认识呀。”
“你说的是周崇耀的那个周家?”
何雨柱点头。
罗振国仔细打量了他两眼,忍不住笑了。
“周崇耀的那个周家在龙城,可是赫赫有名,不认识他们家的很少,周崇耀有非常严重的头痛症,往年也在我这里治疗过,只是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没来。”
“我和周崇耀还算能搭得上话。”
“你是有什么事要找周家人吗?”
不等何雨柱回答。
罗振国像是想到什么,脸上浮现一丝恍然大悟之色。
哈哈笑起来。
“我想起来了,前不久,我还听来百草堂抓药的人说起,说周家大小姐这几天正追轧钢厂后厨一个厨师追得紧,该不会就是你吧?”
何雨柱赧然。
这都是些什么事?
周曼儿追他的事竟然闹得这么大。
“您都知道了?”
罗振国笑得更厉害。
“我的老天,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周家小姐追求你的事,早就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现在可是整个京城,所有人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谈资。”
何雨柱一愣。
很快就想明白了。
也对。
周曼儿是堂堂周家大小姐。
人长得美又会打扮,还是富可敌国的周家唯一的继承人,那她的一切行动自然也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她找他,先是找到轧钢厂后厨,又是找到了四合院。
甚至还说动了周崇耀,亲自到轧钢厂来走一趟。
虽说表面上有周家和轧钢厂谈生意的理由罩着,可周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周家的产业又是什么样的产业,周家的企业想和轧钢厂谈生意,对于轧钢厂来说,就相当于中下贫农一夜乍富,可对于周家来说,就是可有可无了。
这样量级上的差距,本质上就表明了。
即便周家只是安排了厂里的一个小主管,到轧钢厂来谈生意,轧钢厂的全体领导也必须向敬祖宗一样的把人供奉起来。
又何须周家家主和周家大小姐轮番,亲自到轧钢厂来谈一笔对周家来说,微不足道的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