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能通过什么方式求人办事,而且还能办成大多人都办不成的事?
一个没有钱,刚刚死了丈夫的女人,究竟能有什么样的办法?
答案不言而喻。
再加上,四合院里挨家挨户的住着,各家各户只要一撩门帘子,一撩窗帘子,就能看到院子外头的所有动静。
易中海深夜出入秦淮如家,那都不是什么秘密了。
那这事情还有什么可说的。
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朗声对围观的众人道。
“好了好了。”
“今天晚上,大家的热闹看的也差不多了,眼看着时间不早了,都各回各家,早点休息。”
众人嘻嘻哈哈的笑了一阵。
各自四散离开。
留下屋里的何雨柱和许大茂,易中海以及秦淮如一家人。
易中海满脸铁青,秦淮如的脸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了。
贾张氏愣在原地。
眼底不断浮现狠厉之色,波澜壮阔。
小槐花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明所以。
她怯生生的扯了一下秦淮如的衣襟:“妈。”
“槐花。”
贾张氏的语气差极了。
她本来是想借今天这么绝佳的机会,从何雨柱手里讹钱的。
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许大茂不但把她的里子和面子全部都撕了,连给她们帮忙的易中海都没有放过。
她一把把槐花从秦淮如怀里抱过来。
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
那吃人的眼神,似乎要把何雨柱大卸八块一样。
“何雨柱,不管你今天怎么说,我家槐花也是因为吃了你做的东西,才流鼻血的。”
“你的东西再好又能怎么样,难道我们槐花的鼻血是白流了吗?”
“你现在就掏钱,我要领着我家槐花去百草堂好好的检查身体,我要看看你那千好万好的东西,有没有吃坏我们家槐花,否则她为什么会流鼻血?”
都到现在了,贾张氏还没忘了要钱。
何雨柱抿着唇。
看了秦淮如一眼。
秦淮如脸更红了,眉间闪过一丝恼羞之色,瞥见何雨柱正在看她,察觉到他揶揄的目光,羞愤不已的低下了头。
完了。
这下彻底完了。
院子里的人怀疑的不错,秦淮如确实和易中海有关系,而且就是众人以为的那种关系。
可他们的关系已经藏了这么多年了。
她们家依靠这易中海,永远能拿到轧钢厂的第一手消息。
她也通过这些消息赚了不少钱。
有巨大的利益吊着,就连贾张氏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今天,这层遮羞布被彻底撕开了。
秦淮如心里悔恨无比。
抬头又看了何雨柱一眼。
她想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何雨柱刚才那个眼神了,也终于认清楚,从现在开始,她再也不可能和何雨柱发生什么关系了。
她一口银牙咬的嘎嘣嘎嘣作响。
都怪贾张氏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虔婆,永远都是那么刻薄莽撞,决定做今天晚上这件事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她商量商量。
如果贾张氏能和她商量商量的话,事情何以发展到如此地步?
在何雨柱家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恐怕等不到明天太阳升起,这十条八条胡同就都摇了铃一样,所有人就都知道她和易中海的那点事了。
从今以后,不但她的日子不好过,就连易中海,也别想再像以前一样,在四合院里搞一言堂了。
“妈。”
秦淮如真是恨极了贾张氏。
都到现在这个档口了,她居然还有脸开口,问何雨柱要钱。
易中海也一样。
他嫌弃地看了贾张氏一眼,又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下何雨柱和许大茂,最后冷哼着,扬长而去。
而贾张氏的想法很简单。
反正里子面子都没了,她也不顾及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她现在只有唯一的一个念头,那就是不顾一切搞到钱,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把12从牢里捞出来。
“你少管。”
“怎么,难道你还想说,不要向何雨柱开口吗?”
“都已经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妄想着要脸,你的脸早就已经丢到三十里地之外去了。”
现在只有切切实实捞到手里的,才是他们的。
贾张氏口气非常冲。
愤怒的像是要吃人一样。
“我要带着槐花去百草堂看病,到时候看诊吃药,至少也得一百块钱。”
“你要是识相,现在就把钱给我拿出来。”
“否则,何雨柱,我老太婆就算是豁出去这张脸,也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就算是死了,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贾张氏已经彻底开始胡搅蛮缠了。
她竟然问何雨柱要一百块。
在人均月工资只有十七块五的四合院里,假装是狮子大开口,一次就想要一个普通人大半年的工资收入。
不只是何雨柱,就连许大茂都听不下去了。
他冲上来又要和贾张氏理论。
却被何雨柱拦住。
何雨柱冲他摇了摇头。
贾张氏明显什么都不顾忌了。
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现在是烂车拉到了雨地里,什么都豁得出去。
何雨柱确实事业正当时的时候,为了这一百块钱的小钱,实在没必要赶狗入穷巷,否则,以贾张氏的性格,和秦淮如的手段,他和许大茂肯定会遭到反噬。
“算了。”
“大茂……”
何雨柱话音未落,屋外突然传来一道询问声。
“请问,这里是何雨柱何师傅家吗?”
何雨柱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
已经这么晚了,他实在想不到,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找他。
“是。”
他一边应声,一边迎出去。
何雨柱撩开帘子,门口站着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穿着一件龙纹中山装上衣,下头是黑裤子,黑布鞋。
低调,又不失奢华。
他身后还分别站着两个人,年龄看起来都不小,这都是一身内敛的黑衣装扮。
龙纹中山装男人一看到何雨柱就哈哈大笑。
“何师傅,可算让我找到你了。”
何雨柱被这人自来熟的态度一晃,有些反应不过来。
“您是……”
“我是百草堂的掌柜,我叫罗振国。”
他把身体避开两寸,又向何雨柱介绍:“这两位跟着我的,都是我们百草堂的人。”
“左边这个是我们专门管收购珍稀中草药的柜台掌柜,姓白,你叫他白师傅就好;右边这个是犬子,是我们百草堂最好的坐堂大夫,他的一手手艺,可都是他爷爷亲传的,连我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