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你是真他娘的看得起我啊!”楚皓喃喃的说到。
龙族精血补充着他体内的消耗,楚皓的真元力,依然处于最顶峰的状态。
但是这一次,和八九天劫的时候,完全不同了。
那个时候,打仙石替他挡下一道,这一次,打仙石,已经无法再行动了。
楚皓只能够靠自己!
他的右手,死死的握着天陨剑!
天陨剑的声音响了起来道:“我本就是半残之躯,若是全盛,到也能够替你挡下一劫。”
伴随着云层浮现,某个时间点,在那云层之间,一丝丝金色的光芒,开始乍现!
一条裂缝,在劫云之间浮动而出,金色的剑尖,从那云层之上出现了。
锐利的气息,仿佛要将整个一方天地,都给撕裂一般。
“金属性所汇聚而成的长剑么?”楚皓咧着嘴说道:“这特么的,才是真正的一剑开天门啊!”
“小子,上吧!”造化鼎一声怒吼!
楚皓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十方俱灭,这一招,他不能出!
十方俱灭,他得留给第七道天劫。
这第六道…他得使用其他的方式去抵抗。
长剑出现得越来越多了,金色的光芒,将整座城市都笼罩了一层薄纱。
这金属性的能量,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给毁灭一般。
“来!”
楚皓怒吼一声,他怡然不惧,冲天而起,起身上,剑仙层次的剑意,瞬间迸发开去。
“剑七-寸芒!”
在长剑还未曾落下的那一瞬间,楚皓便使用出了剑七!
伴随着剑七的浮现而出。
楚皓的右手,却并未停止,天空之上,一柄巨大的金色长剑,再度的出现!
赫然是剑八-开天门!
楚皓打算在这雷劫落下来的这段时间,尽量多的去使用一些招式,能够将这天劫的力量,减弱一些,能减弱一分,便是一分。
这一刻的楚皓,几乎是底牌尽出!
“雷神印!”
雷芒瞬间呼啸而上。
“雷神之鞭!”
一道由九天玄雷组成的长鞭划破了天空。
同时,无数的银针呼啸而上。
“天高万丈,森罗万象,变!”
楚皓一声怒吼。
万象针法,瞬间汇聚成了一头巨大的大鹏,朝着天空之上呼啸而去。
……
远处,莫澜看着楚皓那边,喃喃的说道:“多么妖孽的天赋啊,多么妖孽的天赋啊。”
“宫青,这孩子,真的能够开启仙路,你我距离成仙,只差一步,成仙之后,不死不灭…”莫澜看着宫青。
宫青一声冷笑道:“成仙?仙界是什么情况你可知道?相较于成仙,不如一统修仙界来得爽快!只要统一了修仙界,我便可以依靠功法时代转世,成为这修仙界,唯一的统治者!”
“而且!”宫青冷笑一声说道:“这第六道天劫,已经是道劫九重天的层次,他的这些招式,都达到了道劫七重天以上,他确实天赋很强,极限战斗力,已经在道劫八重天!”
“但是,在这九九天劫之下,他却必死无疑。”宫青冷笑一声道:“第八道,大概率会超过道劫极限了,更别说那最难的心劫!”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道:“当然,或许这一道天劫,他便会死去!”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楚皓那边。
“爆!”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怒吼响彻!
天空之上,七颗丹药呼啸而出,直接朝着那正在呼啸而下的金色长剑轰然落下!
空中的另外一条五爪金龙,由天象丹阵所变化出来的五爪金龙,朝着上方的金色长剑轰然飞了过去!
“再爆!”
下一刻,又是七颗丹药出现,这丹药出现的那一刻,再度朝着金色巨剑飞出!
“真的奢侈!”宫青道:“七品丹药,直接引爆,但是似乎没什么用,螳臂当车而已!”
另外一边,金色的长剑,彻底浮现,开始朝着楚皓这边坠落了下来。
楚皓在连续打出了几招之后。
丹药,源源不断的从他的身上浮现而出。
“爆!”
“爆!”
“爆!”
楚皓一声声的怒吼着,虽然他很清楚,这些丹药减弱不了几分,他还留了一份天象丹阵的丹药。
其他的,全部轰了出去。
接下来是六品的,五品的!
那些看向这边的人,都是一阵的心惊肉跳。
“轰!”
“轰!”
“轰!”
一阵阵的爆炸声,在这一瞬间响彻而起。
楚皓的攻击,不断的落在了这金色巨剑的身上。
这把巨大的剑身,似乎正在一点儿又一点儿的减弱。但是减弱的却相当的有限!
巨剑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楚皓的右手一翻,他的储物戒指之中,再度出现的丹药,已经是二品级别的了。
初开天象丹和混元丹,他几乎将他所有的丹药,全部都引爆了!
他看着那落下来的巨大长剑道:“来吧,我特么看看,你还剩下几分力量!”
下一刻,他心分二用,右手龙王破再度汇聚。
左手天陨剑涌动!
“剑九-击苍穹!”
“龙王破!”
紧接着,他冲天而起,瞬间使用出了两招。
“轰!”
金色巨剑轰然落下!
爆炸之声响彻。
所有的人,只看到了一道人影朝着天空之上冲击了上去。
下一刻,他便消失在了金色的光幕之中。
碰撞之下,整座城市,仿佛再这个时候被一分为二了一般。
“轰!”
无数的尘土,在翻飞,整座城市都在震颤着。
那金色的光幕,落在了低上,然后…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失不见!
“楚皓!”
远处,苏念停下了攻击,发出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嘶吼声。
这一刻的她,甚至不再去理会那些天象高手,猛然转身就要朝着那劫云冲过去!
敖无虚练忙靠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道:“别过去!”
“楚皓!”苏念又是嘶吼了一声。
铛金色的光芒消失不见,此时,所有的人,都朝着那雷劫的中心看了过去。
此时,一道一身血袍的人,整躺在那爆炸的最中心之处,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