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遇到了您,卑职很幸福,很幸福…”
楚萧笑了,“你是朕的女人,朕以后都不会让你再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也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欺负你、伤害你,朕活着一天就会爱你一天。”
明明景元蓠的实力比他强大很多,听到这话依旧动容,美眸流转间,扬出一丝雾气,依靠在楚萧的怀里。
这一刻,没有傲然的女武圣,只有景元蓠,一个全身心都信赖着楚萧的小女人。
…
第二天,下朝,楚萧回坤和宫,就见杨柳儿故作哀怨的看着自己。
楚萧尴尬一笑,“怎么了?月儿有小情绪了?”
他在自己女人面前没有任何架子,随和的很。
柳月儿噘嘴,“臣妾哪敢有小情绪,只是陛下昨夜彻夜未归,听说在演武场剑鞘磨合呢…臣妾一人在寝宫甚是羡慕。”
柳月儿没有争宠的心思?但目前没有皇后,贵妃为大,后宫一切事物都由她在打理。
坤和宫外的小型演武场发生的事,她自然有所耳闻。
实际上,昨夜楚萧二人在那干,也没刻意避人耳目。
一方面,晚上皇宫宵禁,少量禁军都在殿前巡逻,后宫夜间巡逻是由凤卫军执行。都是女子,被偷看也无所谓,更何况她们都训练有素,不会来偷看。
另一方面,当朝天子在寻欢作乐,何人敢说什么?
楚萧将她搂在怀中。
“朕知道了,月儿是空虚了,昨天才从杭城回来,觉得朕不公平,没有满足你对不对?那朕现在就填补一下你的…?”
这丫头越来越会耍小脾气了,以前还唯命是从,娇滴滴的,现在都敢阴阳怪气了。
不过,柳月儿也就敢在四下无人时,和楚萧调侃两句,在有下人时,依旧是那副贤淑模样。
楚萧的大手不断游离,导致柳月儿娇躯狂颤,求饶道:“陛下,大白日的,臣妾还要忙着处理冰块厂的事。
有段时间没查帐了,还要再计算下开办其他产业的金额,好和爹爹汇报,让他拿钱来。”
楚萧点头,抽出手,放至鼻尖,轻轻一xiu,邪邪的一笑,“行,先放过你,忙完后就回来,晚些朕还要给你上课。”
上课?
这两个字,让柳月儿的俏脸红到滴出血来。
每次上的课都是精髓。
楚萧是个好老师。
上课内容娴熟,让她只能求饶。
“对了,陛下。”柳月儿一脸正色,转移话题,“昨天您和景大人的事是一个宫女通报给臣妾的,臣妾觉得她有问题。”
楚萧眯眼。
这种事,司天威一般不会管,爪牙必定是平妃的。
平妃在皇宫后手不少,倒没让他有多惊讶。
而那宫女会通风报信,恐怕是想挑拨离间。
皇帝三宫六院正常的很,柳月儿不仅不排斥,反而常常怂恿他填补后宫,又怎会轻易被人离间成功?
“陛下,要调查吗?臣妾是假装不知道好,还是喊来问话好?”
楚萧笑,“有什么好问的,直接把那人抓起来,乱棍打死。”
柳月儿秀眉轻蹙,“你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残忍?”楚萧拧眉,“仁慈是针对人的,而她显然是条狗。
月儿,朕登基有段时间了,以一己之力抵抗数股势力,屡次打脸司天威、曹子龙,就是因为朕从不将他们当人。
平妃不想老实,朕自然得回敬她…”
说到这,楚萧双眸寒意爆闪。
若是刚穿越过来,他不敢动这么大,但现在不一样,他是当朝皇帝,屡次冒犯龙威是死罪。
而且要稳固皇权,本该杀伐果断,像楚云那样注定要成亡国之君!
看到如此霸道的楚萧,柳月儿心跳加速,满脸皆是倾慕之色。
“陛下,我的陛下。您果真是英雄!”
她的美眸,流光溢彩,身心都臣服与楚萧。
…
柳月儿出宫查账后,楚萧来到御书房,吩咐大公公拿出皇族族谱。
族谱中,记录了各支皇亲国戚,多到数不胜数。
光王爷就有二十几个。
其中三个王爷留在京城,其他都在各地当番王。
楚萧怀疑司天威背后若有人,必定在京城的皇亲里头,只是这三位王爷,挂着亲王的名头,并不上朝,也无实权,以实际看来不太可能会是他们。
“陛下,也有可能会是各地番王在背地操控司天威。”阿五提醒道。
楚萧叹了口气,“不无可能,但朕觉得,幕后黑手就在朕的身边。
你在皇宫久,仔细想想,宫里或者宗亲中,谁的声威最大?”
阿五想了想,“大多都没什么建树,要论谁势力最大,就是凉州的定远王。
当年乔统领说,上上代先皇还在的时候,民间声望最高的是大皇子,实力最强的是五皇子,他二人乃皇后嫡出,陛下的父亲是庶出…”
说到这,阿五不敢再说了。
楚萧也明白争权夺位那点事儿,下令道:“到禁军那边挑选一些人前往两位王爷那,仔细监督,不要打草惊蛇。
朕就不信找不出幕后黑手来,除非没有这个人,否则掘地三尺也要揪出来。”
阿五点头。
“现在多事之秋,也顾不得礼节,两位老皇叔没有别的想法也就罢了,如果真是幕后之人,那不能怪朕不念及亲情。”
阿五退去后,没多久太史令带着几个大臣求见,来催促司婉柔一案。
早朝的时候,已经逼谏过了,但楚萧充耳不闻,没想到中饭后又来。
若不是在等白七七潜入丞相府找罪证,他早就和这些混蛋大臣翻脸了。
最后,太史令一通逼迫,楚萧被逼无奈,咬牙先让刑部收回秋后处斩的命令,这才将太司令等人打发回去。
但他的退让并没让司天威一党消停,反而以为他软弱,开始变本加厉的欺压。
当天晚上,一个禁军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慌乱道:“陛下,不好了,天番城守城统领集结军队,隐隐有朝京都杀来的迹象。”
话落,太史令像是掐准时间一般,又带人来了,故作惊讶。
“陛下,兵变底下这可是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