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挑眉,“谁还能没点私事?我就不可以有吗?”
“当然不可以,你是朕的媳妇儿,朕对你太了解了,你的肚兜绣的什么款式我都一清二楚,根本不可能有私事,你一定是故意忙着朕要去干什么吧?”
白七七瞬间无语,饱满的脑门挂满黑线,气的不知说什么是好。
一旁的新晋锦衣卫虽说面无表情,但心底惊涛骇浪,面面相觑,眼神交会,仿佛是在质疑。
魔鬼一样的白七七,终归也是个女人?在陛下面前还是个小女人?
“你不相信,我也不用再多说什么,而且你应该清楚,皇宫留不住我,就算你强行把我留在皇宫,也只能留住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
说到最后,白七七的语气越发冷漠,显然生气了。
楚萧察觉出来,立刻收起笑容,一把抱住她的柳腰。
她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也就任由他抱着。
“朕不是说一定要把你强留在这,朕不是那种人,朕只是想知道你出宫究竟要办什么事,朕应该有这权利知道吧?
而且你也最好告诉朕,否则朕担心怎么办?朕派军队和你一道前去办事怎样?”
白七七闻言心一软,面色缓和,叹了口气,“去见一个老朋友。”
“哦?什么老朋友?”楚萧追问。
迟疑片刻,白七七说道:“道门的老朋友!”
楚萧愣了,道门?
道门是中原本土宗教,和佛门是两个级别的门派。
“你还信道?”楚萧实在诧异。
白七七摇头,“不是的,道门和我们邀月宫有五年一约的情谊!此次是到了日子,我代替邀月宫前往,其实就是见个面叙个旧。
当然,道门的人可能心思也变了,变得不再潜心修行,而有了功利,估计是想通过我和你搭条线。
当然,这是我的猜测。”
楚萧对道门谈不上喜欢,也绝不讨厌,至少比佛教要好,毕竟是中原本土的宗教!
而且祖师爷也是用泥土捏造的,和金光灿灿的佛祖不一样。
“要不让道门的人过来?”
闻言,白七七红唇掀起弧度,调侃一句,“如此舍不得我?”
“废话!”楚萧翻了个白眼。
白七七内心感动,嘴巴不饶人,“切,少来了。舍不得我全部都是假象,就是一张嘴皮子胡乱动两下,平时也不见你找我多勤快。
私底下不是陪这女人,就是陪那女人,我都懒得说你,懒得管你知道不?”
她的话语中带着浓烈不满,嘴上也不愿说好听的。
“得了,我也不跟你瞎掰扯了,我快去快回就是。不在皇宫的日子,你自己悠着点儿,别以为就能放飞自我,懂不?”
话尽于此,楚萧若再不让她走,就显得婆婆妈妈了,只能点头,“行吧,但明天再走吧,今晚朕为你送行。”
白七七眉头一挑,狐脸上满是笑意,“拜托,邀月宫距离京城也没有很远。再说了,我就是离开小小一段期间,你给我送什么行?
吃的钱财什么等等,对我而言都是身外物,我不感兴趣。”
说到这,白七七突然罕见的开起玩笑,“但陛下若换套衣服给臣妾跳支舞,臣妾倒愿意多留一晚。”
她把臣妾二字咬的极重,美眉扑闪,有几分恶趣味。
楚萧看她那张毫无缺点的狐媚脸,抽抽嘴角,正色道:“啥呀,朕不是这意思,是另外一种送行,不是朕给你搞宴会什么的乱七八糟的送行。”
“哦?那还有什么送行?”白七七有点儿蒙。
“听过舌卷银枪吗?”
白七七俏脸瞬间红透,怎么可能会没听过?
楚萧前往龙虎山的时候,白七七和柳月儿关系逐渐变得亲密起来。
柳月儿也教了她不少闺中之事,其中就包括舌卷银枪。
随即,白七七娇羞瞪他,“你的主意打的噼里啪啦响,可惜做梦,你去做梦吧,梦里你想怎样都可以。”
楚萧笑的很贼,抱住白七七,故意挺腰。
那一挺,差点没把她的芳心给撞出来,清冷的脸上红的能滴出血,俏丽又气又羞。
“登徒子,滚!”
她猛然将人推开,避免和他触碰。
楚萧哈哈大笑,看她逃跑的背影,大声嚷嚷:“媳妇儿,朕今夜与你不见不散。”
白七七一边跑一边破口大骂,“狗男人,贱男人,不要脸的烂男人。”
就是那些贱蹄子把他带成这样的,就说了赶紧遣散后宫,这狗东西愣是不遣散。
那些骚蹄子,等着,再教老娘男人这些乱七八糟的动作,把嘴抽烂。
等她离开后,大公公送来一本名册,“陛下,锦衣卫当前总计人数一百零八位,信息均已记载在册。”
楚萧随便翻了两页,还是太少,军队是不能在江湖出面的,否则会引起朝廷和江湖更大的间隙隔阂。
可锦衣卫可以!
而且江湖门派那么多,莫无愁要一统江湖的步伐遥遥无期。
一百多人监督各大门派以及剿灭邪恶势力,根本很难应付。
想了想,楚萧道:“继续物色好苗子,等七七回来,持续培养。”
“是,陛下。”
而后,楚萧看天气很好,便派人把一众嫔妃喊到御花园赏花。
花美,一群国色天香美的妃子聚集在一块,比花还美。
她们围着楚萧转悠,娇笑不停。
柳月儿温柔端庄大体。
翠儿小巧玲珑,不争不抢。当然,这和她自身身份有关系,毕竟是丫头上位,敢和谁抢?
杨婕妤清秀中透着浓烈成熟,是一种少女和妇女结合的气质。
刘氏美貌丰腴,风韵犹存,岁月沉淀出惊人的气质。
钟千黎,典型的高挑大长腿,知书达理,大家闺秀。
总之,任何一个单独拎出来,都是绝对的美人,红颜祸水级别,能让帝王从此不早朝的那种!
楚萧站在她们中间,一人拥有所有,风月无边,畅快无比!
“陛下,听说两司的幕后人是您?”翠儿疑惑询问。
楚萧也没否认,点头,“对啊,怎么了?有何高见?还是有何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