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的眼光不错,选择他就是对的。
想着,清水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
她易了容,再配上这抹怀春的笑容,让人有种难以描述的恶心感啊!
莫无愁勃然大怒,“你找死!”
她的声音充斥怒火,孙家主到这道声音就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凉气自脚底窜上脑门,汗毛倒竖。
莫无愁一支气剑已经挥来,这一剑给他的感觉像是铺天盖地的毁灭。
完了,命休矣!
她发那么大火干什么?
他哪里知道,莫无愁看楚萧被欺负,怒不可遏,自然出手毫无保留。
而就在这一气剑即将劈中孙家主的时候,季向空突然冲出来,堪堪挡住莫无愁那一招。
轰!
两道澎湃内力对轰然炸响。
莫无愁咬牙,“你干什么?还不知悔改?”
季向空懒得搭理她,对着孙家主大吼,“等我走。”
孙家主愣了,没想到他会出手救自己。
他和季向空根本没有交集,现在干什么要救他?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迅速出招,跟随季向空朝一旁杀去。
莫无愁咬牙,气疯了,朝季向空杀去。
二人都是三绝之一,武力值是这世间所有人中最高的,此刻倾尽全力打起来,周围根本没人能靠近。
另一边有齐无罪的出手,刘家主没超过十招就被五花大绑,而季向空却又和莫无愁打在一块,齐无罪不由眉头紧皱。
“你这混账东西,到此时此刻还不知悔改,是要一条黑路走到底吗?”齐无罪怒吼。
“季向空,切莫再执迷不悟,把话说清楚,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季向空根本就不搭理他,攻向莫无愁的招式非常狠辣。
莫无愁冷哼一声,对了一招之后,一掌打向季向空胸口,季向空喷出一口血来,咬牙暗道:这女人功力进步巨大,我不是她的对手。
季向空借着反震力,朝后倒退,与此同时内力鼓荡,抓来观战的几个家主,朝莫无愁丢去,这样就能在一定程度上拖住莫无愁的步伐,除非她枉顾人命,一刀把这些家主给砍了。
“卑鄙!”莫无愁气的不得了,但她还是选择躲开那些人,耽搁了一些时间。
她是说杀就杀,但她绝不是滥杀无辜之人,被这样一耽搁,孙家主和季向空就在无人可挡,几个呼吸间逃脱升天。
等到齐无罪赶过来时,两个人早就不见了。
莫无愁避开那些人,就要下山去追,楚萧急忙拦了过来。
“莫家主,现在不是去追人的时候,请以大局为重。”
逃走一个孙家主,一个季向空,并不影响大局。
闻言,莫无愁看过去,这时刘家以及孙家众人都被控制住了。
孙家除了家主之外,无一人逃跑,那些跟着一同反抗的势力也成了俘虏,大局已定。
在莫无愁看到楚萧肯定的眼神后,深吸一口气,知道此次龙虎山一事到了收尾时刻。
她转身回到石台,冷声开口:“把江湖叛乱都杀了,可有意见?”
对于莫无愁要当主事,一旁的齐无罪没有意见,安静坐着。
有莫无愁揽活,他乐的自在,最怕把活都堆给他,他会很烦。
场中一众势力经历了这场变故,也都默认莫无愁成为主事。
但这只是当前在龙虎山顶短暂性的一次罢了,毕竟江湖正在面临危机,总得先把这事儿解决。
以刘家、孙家为首,以及跟着一块动手的超一流势力,总计十八人。
十八人都被五花大绑,并且封住穴道,犹如一条死狗,再无反抗能力。
刘家主怒目相视,正要开口给自己辩解,就被莫无愁封住哑穴。
她不善言辞,这些人一定会给她耍嘴皮子,不如干脆什么也不听,而且她本来就喜欢安静。
刚才季向空和她针锋相对,她和他据理力争一方,那些话也是楚萧教给她的,她感觉还能好一些,算游刃有余。
此刻场中极度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莫无愁身上,莫无愁顿觉尴尬,这和她在韩家不一样。
在韩家议事,她只需拍板决定,无需解释。
可现在她要让众人服她,就得有理有据的说,这才能说服他们,这是需要费脑筋费口舌的。
台下下的楚萧感受到她的目光,对她笑了一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害怕,皆是鼓励。
这是莫无愁日后成为武林盟主的第一步,也是楚萧借由此次时机给莫无愁铺的路。
不过他也清楚莫无愁的性格,对于能动手就绝不逼逼的性格,让她去讲道理,还真是难为她了,所以他全身心的都在鼓励莫无愁。
感受到这炽热鼓励的目光,莫无愁耳根子通红,虽然这一切发生在瞬间,但没有逃过清水的眼睛,不由撇了撇嘴。
现在什么状况不知道吗?还打情骂俏?真是不知所谓!
此刻,莫无愁酝酿好了,把楚萧先前让她背的台词缓缓背了出来。
“诸位,我韩家在接到逍遥宫请柬之前,就已经发现逍遥宫疑似与外邦势力不清不楚。
但时事关重大,没有证据之前,我不敢将此事胡乱公布。
一来是怕中了西凉以及南境的离间之计,平白冤枉逍遥宫。
二来则是怕打草惊蛇,让他们想出应对之策。
于是,这段期间,我韩家竭尽全力对此事展开调查,而随着调查的展开,这背后一层又一层的阴谋,实在让我心寒。”
莫无愁娓娓道来。
南境、西凉、逍遥宫的一切阴谋,慢慢揭露,这里面还包括了孙家、刘家的紧密联合、事后如何分脏。
她说的话也不是空口白话,介于先前拿出的种种证据,已让场中人信服,无人反驳。
因为莫无愁提供的证据都是实打实招的,和逍遥宫之前提供的证据不一样,经得起推敲,毫无夸大。
而且逍遥宫确实和南境、西凉有勾结。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促成这场合作的并不是他们自身,而是被楚萧派往西凉的上官老仆。
他在那边周旋,之后又跑到南境去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