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是谁?论此行江湖势力,还有谁比得过金家?
金茗图想的太理所当然,所以老头就来了……
楚萧断喝一声,“不自量力。”
他倾身而下,漫天掌印呼啸而出,抵抗对方,见招拆招,行云流水。
对方将隐藏实力都爆发出来后,超乎楚萧想象,急忙吹了个口哨,五十个禁军结成政法,齐齐围攻。
禁军们训练有素,配合紧密,刀刃像绞肉机,毫无空隙,也无破绽,直直劈向老头。
这刀朕,让老头也颇感意外,他从没见识过这样花里胡哨的阵法,有点像军队的规整,又不太像……
就算如此,他一步武圣,可不是普通人能匹敌的。
禁军们的目的也不是说真把对方杀死,而是给楚萧争夺时间。
老头一招,长剑划破虚空,就将五十个禁军的阵法破了。
再来一招,禁军们都受伤了,完全没有再战之力。
轰!
一声怒吼!
老头又朝楚萧杀去,快如闪电。
楚萧避无可避,纵使如此,他依旧不惧,眼中不带惊慌,从袖兜里取出一瓶东西,朝前丢去。
长剑袭来,老头眼中闪过狰狞,肌肉反应太过猛烈,刹那就下意识将瓷瓶用剑击破。
顿时,白色粉末弥漫空气,老头暗道不好,运行内力,提起罡气,逼退毒粉。
这样一来,长剑速度就不会慢,剑势也不会散,依旧可以刺向楚萧。
电光石火间,楚萧眼中带着如冰窟的寒意。
与此同时,脚尖轻点,猛然迸射圣人境的修为,欲朝对方背后爆发。
结果,他还没出手,老头护体罡气就轰然瓦解,下一刻,被撞飞。
片刻后,剧烈的碰撞声传来。
这一击太突然了,谁都没反应过来,包括楚萧。
“你是谁?”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你是坏人,胆敢动我的人?知道他是谁吗?是以后要天天给我烤肉的人!”
楚萧眼皮都在抖动,心尖狂颤。
这尼玛什么情况?
而就在他疑惑见,清水再度朝老头冲去。
刚才被清水一拳击飞的老头,终于缓过神来,就看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过来。
他怒火中烧,今天太憋屈了,一路而来,全部都是陷阱,眼看就要取楚萧性命,结果被这不男不女的玩意儿给破坏了。
他临近崩溃,俨然快走火入魔!
砰砰砰,手中长剑一击,一招变化三个招式,三道犹如凝成实质的剑气,纵横交错,朝清水疾驰而去。
清水也见到了那三抹凛冽白光,一拳对三气,砰砰砰,巨大的声响爆出,粉拳竟是将剑气深深击碎。
徒手碎剑气?徒手?徒手!!!这比空手接白刃要吓人的多!
老头瞳孔猛缩!
他是一步武圣!
而清水却能生生击碎他挥出的罡气剑法,得是怎样的存在?
如今江湖竟有人能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清水破了剑气后,也被震的往后退了两步,不满的甩甩粉嫩小手,“痛痛!”
其实,她白嫩玉手仅是微微泛红,皮都没破一点。
这一幕看的楚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老头先回神,趁隙扭头就跑。
其他没受伤的禁军也回过神来,追了过去,清水愣了下,也跟着冲了过去。
老头急着办完事,故而剑法毫无保留,施展开来突袭。
清水这么厉害,在加楚萧也厉害无比,先前偷袭失败,就注定他今日的结局无功而返,必败无疑。
尽管他摸不准清水蛮横到什么地步,但他有自知之明,不是对手。
还有楚萧,再在这僵持下去,他有被杀的危险,能空手接刃,徒手击剑气的人,练的都是蛮横外功,对这种人而言,内功是辅助外功的!
和传统武道反了一反。
比如同样是一步武圣,外功功法练到的程度,和内功功法练到的程度,比起来一天一地。
老头现在精神状态不佳,先前又中了多个陷阱,还被清水偷袭一拳,之前吸入的丝丝毒气,现在有点压制不住了,浑身都麻痹起来。
他被楚萧搞怕了,以为清水是楚萧的人。
“想跑?想得美!”
楚萧看穿他的意图,厉声呵斥。
有些事有一有二,不能有三,所谓事不过三。
金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现在还派人来杀他,当他是病猫?
老头心中暗骂,阴沟里翻船,仰天嘶吼,面对冲来的众人,他不算计损耗内力,施展一击必杀的巨大剑招。
唰唰唰,空气撕裂,接连传出,数招之内,剑气纵横交错,竟是结成剑阵。
一人一剑,浑然天成。
面对这般恐怖的剑气,除了横练的清水外,也就楚萧能抵挡了。
接着,禁军瞬间被逼退,也就在这刹那,老头转身就跑,头也不回,将一身轻功展现的淋漓尽致,凭借来时的印象,凌空踏步,就朝被破坏完的陷阱飞驰而去,避免再入其他陷阱。
楚萧死死瞪他离去的方向。
只要知道人是谁,就好!任他跑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
老头逃走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清水身上,上下打量,横练外家功夫,空手击碎剑气,放在江湖上,屈指可数!
尽管江湖内家功夫还是主流,但横练功夫能练至一步圣人或圣人境的话,是极为可怕的存在。
感受到一道道目光,清水对着楚萧,抬起双手,不满的噘嘴,“痛痛啦!但是人家也保护你了啦!刚才人家给不给力?以后你可得专心给人家烤兔子吃。”
楚萧抽抽嘴角,实在没法接受这疯疯癫癫的丫头是横练一步武圣的事实。
自从穿越而来,一直都是他在震惊别人,现在他也体会到了一把被震惊的感觉。
如此说来,清水先前说的并非疯狂,凭她的身手,追捕豹子,很合理,但饿晕在路上,就不太合理了。
而她爷爷,显然不是普通地主。
楚萧心中猜到一二,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和蔼的笑容,用哄孩子的口吻,问道:“清水,你说你家就在这?”
“对呀。”
“那能不能带我到你家去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