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天下我最牛逼,我最大,你朝廷算个什么鸟。
这种事儿,不是一个上官泰能搞定的。
枪杆子里出政权,没有武力做后盾都扯淡。
这次江南之行,更重要的还是要发展军队实力。
想了想,楚萧侧头对袁大山说道:“去打听一下南行的船只,这里过去必经水路,提前做好安排。”
“是。”袁大山点头,下去命人做事。
与此同时,另一间。
房金茗、图金茗秀,和老者坐在一块。
“茗图,你怎么这么鲁莽?这期间前往昆仑山的路上,不会有人简单!”
金茗图闻言,脸色一沉,“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的事,你就在客栈,早不出晚不出,非得在关键时候出来,是故意的吧?想让我难看?”
说到激动处,金茗图狠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双目赤红,像是一头被囚禁在铁笼里的野兽,不断咆哮。
金茗秀看他这表情,原本温和的脸逐渐消失,厌恶浮现,死死瞪着他,“少废话,总之少惹事。
而且赶到昆仑山和爹爹汇合之前,金家所有人都该听我命令行事。
别忘了,爹爹要培养的人是我!”
金茗秀眼神冰冷,扫了眼一旁的老者,那老头迅速低头,根本不敢和她对视。
见状,她这才满意的一笑,又将目光移回金茗图那边。
“二弟,劝你一句,做人做事带点脑,同时也要低调,别一天天整的跟什么似的,若破坏了爹的计划,你这所谓的嫡子会不会被赶出家门?”
说完,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出,随后离开房间。
金茗图狂吼一声,一掌将桌子拍碎。
“娘的,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一个庶出的婊子,以为父亲会将金家交给她不成?
贱货,想都不要想,金家是我的,我才是唯一的嫡子。”
听到门内的怒吼声,噼里啪啦砸东西声,金茗秀不齿一笑。
白痴,浪费时间,纵使你母族强大又怎样?金家最后还不是我的?
她俏脸上的不屑闪而逝,很快又浮现出彬彬有礼的假汉子模样。
没人知道她为何从不着女儿装,也没人知道踏究竟是怎样的人,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楚萧这边。
在床上打了会儿坐后,他发现真气越发汹涌,金龙真气竟能更加肆意进出,在外能凝如罡气,在内又能融至骨骼、经络。
好事啊!
楚萧调息完毕,周身凝炼真气如同海纳百川般,尽数归回体内大海丹田!
片刻后,楚萧睁开龙眸,金色华光一闪而逝。
袁大山看着他激动无比。
老皇爷,真是老天爷兄弟呢!睁眼闭眼就有金光闪烁,这不是神迹是什么?
“老爷,已经安排下去打探商船了。”
楚萧点头,“可以,外头没什么动静吧?”
“没有,安分的很,金家那小子也没再来找麻烦。”
“行了,朕要休息了。”
……
入睡不到两个时辰,楚萧眼皮不断抽动。
而此时,他竟然发现自己站在高山之巅,而他体内不断涌现强大的力量,仿佛一拳可以开天辟地。
他忍不住仰天咆哮,身后扬起轰轰爆炸声,定睛一看,前面站着一个身穿黑袍,脸带面具的男人。
他身后是一片尸山血海,遍地断肢残垣,鲜血染红大地,汇聚成河流,空气中尽是血雾,与天相连一片。
而黑衣人脚下有袁大山、白小天、赵东来等人的尸体,他们都死了!
面具人,面具之下,一双犹如野兽的猩红大眼,死死等着楚萧,大手一挥,身后涌出大量高手,冲向楚萧。
各个都是武圣级别的高手!
“定远王?楚雄,面具人就是你,是不是?”楚萧发出怒吼咆哮,同时攻向圣人境高手。
一声爆响,两声爆响。
砰!砰!砰。
接连几声,圣人高手都被他拍成肉泥。
接二连三额的爆响,一个接一个,楚萧毫不手软,将其拍爆,体内的力量也像源源不断的泉水一般,恐怖如狂潮。
楚萧仰天大笑,“朕乃真容天子,连老天都帮朕,谁也杀不了朕!”
这时,一道嗤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白色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模模糊糊。
楚萧怒吼,“你是谁?”
“金茗秀!”说话间,金茗秀抬手朝他攻去。
楚萧这才感觉,刚才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力量,被对方破开,就像豆腐渣一般不堪一击。
砰砰砰!楚萧接连被折断四肢,倒在地上,痛苦不堪。
而这时,面具人抓出一个绝色美人,楚萧一看,柳月儿!
断顿时双目迸射出凛冽杀意。
“陛下,陛下,月儿害怕,救月儿,救月儿!”柳月儿失声大哭,眼泪哗啦哗啦流,流淌过脸颊,流淌过锁骨,最后流淌至山峰,妆也哭花了,给她清丽的面容增添一丝摇曳,美的惊心动魄,美的令人窒息。
楚萧怒吼,“月儿?“
他想挣扎起来,却一动都动不了。
这时,面具男旁边又来了一个看不清面容的老头,笑容猥琐而又阴险。
“在下上官泰,陛下可是要来找我?”
“你是上官泰?”楚萧厉声质问。
面具人张狂大笑,“哈哈。得上官者得天下,本王已得到上官泰,天下是本王的,是本王的!哈哈哈哈!”
面具人说着,一掌拍向柳月儿的脑袋。
楚萧仰天大叫,“不!”
顿时,楚萧双眸猛然睁开,人在客栈,汗水浸湿他的衣裳,吐出一口浊气,揉了揉太阳穴,原来是一场噩梦。
好在是一场噩梦。
在他被噩梦惊醒的同时,京城,皇宫,坤和宫,熟睡的柳月儿,亦是香汗淋漓,猛然惊醒。
“陛下……”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满是泪水。坐起来,靠着床头,心脏剧烈跳动,面色闪烁不安。
梦中,她看到楚萧被黑衣人一掌拍碎,她很担心,扭头看向窗外,口中喃喃自语。
“陛下……”
……
“月儿!”楚萧也是如此,靠在床头,望着窗外,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想念柳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