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过去,坐在柳月儿身侧,“聊什么呢?”
“就是些女儿家的小日常。”柳月儿甜甜一笑。
“陛下,我刚才带了一些补品,交给御膳房去炖了,一会儿一道喝一些。”
说话间,司婉柔脱掉一只鞋,在桌子底下,用玉足触向楚萧某个地带。
“还是…给…月…月儿喝吧。”
楚萧差点呼啸而出,司婉柔是在恶意挑衅啊!
在天天一个时辰的打坐下,自己每天都有用不完的体力,还需要喝补品?
倒是该纳些妃子来消耗过剩的精力才是。
电光石火间,他的目光不由自主飘向司婉柔,将手挪到桌子底下,扣住对方的脚踝。
把玫瑰的刺一根一根都拔了,呵护起来才能不扎手。
柳月儿瞧出些端倪,轻咳一声,促使楚萧回神。
“陛下,臣妾这些天体力几乎恢复了…”
楚萧点头,先开始还没弄明白这话是啥意思,很快就反应过来,小丫头是在吃醋,并且暗示。
“那你肩颈的伤如何了?还疼吗?”楚萧问。
柳月儿摇头,“不疼了,基本上没什么事了,毕竟司姐姐每日都派人送药膳过来,再配合御医的药材,基本已经康复。”
“这么快?”楚萧惊愕。
御医是大晋最顶尖的医师,当时御医院首都说至少得修养一月才能康复,司婉柔用的何种补品,短短几日就好的差不多了?
楚萧心中存疑,但那些补品经过专门试毒,确实不存在一星半点的慢性毒药,都是寻常最珍贵的补品,便也没有多想。
之后,楚萧让所有人退下。
既然几乎康复了,那些高难度震荡,月儿也能承受的住。
刚才被景元蓠吊起来的火还没消下去,又被司婉柔无形的…
正好泄泄火先。
当然,楚萧也有一闪而过把司婉柔共同留下的想法,最终作罢。
没把刺拔完之前,他再急色也不会急于一时。
其实,昨天的房事,柳月儿刻意用手遮挡住肩颈的伤疤,这一次也不例外。
这道疤太难看了,她不想被她心爱的男人看到。
楚萧也注意到这点,心疼无比,在她耳边轻声低喃:“有瑕疵才是最美、最宝贵的。”
柳月儿娇躯微震,心中复杂。
“还不把手放开?朕岂是肤浅男人?”
柳月儿迟疑,她不希望在办事时,狰狞的疤防碍到楚萧的性质。
“陛下…臣妾…”
楚萧堵住她的红唇,趁她松懈之际将她的手轻轻拂开,十指相扣。
吻逐步滑落到疤痕上。
那道疤并没有多大,毕竟是利剑不是斧头,只是很深而已。
“陛下,陛下。”柳月儿紧紧抱住他。
“月儿,朕以前就跟你说过,不管你变得怎样,不管朕将来有多少女人,你都是朕的发妻,朕永远都会爱你,你觉得朕是在跟你开玩笑?”
楚萧柔和的看她,无比虔诚的说道。
“柳月儿,他是真心对待的,将来某个契机,他会把她立为皇后。”
柳月儿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她感动无比。
“陛下,臣妾知道。刚才司姐姐说她认识一位民间大夫,去疤非常厉害,她明日出宫替臣妾买来祛疤膏,用不了多久臣妾的疤就会消失。”
楚萧笑,别说是落后的古代了,就算是穿越前的现代,想要去除疤痕,除了医美别无他法。
但楚萧不想打击她,便点点头道:“好。切记,一定要先试毒。
没毒怎么玩都行,但要有毒,还是那句话,不要怪他无情。
“陛下,臣妾还在等您发力呢…”柳月儿俏脸一红。
楚萧哈哈大笑。
顷刻,如猛龙过江般不遗余力。
然而,还没一炷香的时间,大公公着急忙慌的在外头大喊。
“陛下,陛下,镇北将军回朝了…”
江还没过去,就被这盆冷水给打落至江底。
楚萧一脸不悦的起来。
还能不能行了?能不能行了?
区区一件小事就在关键时候来禀告?
瞬间,楚萧浑身一震,镇北将军?曹子龙?
镇守边疆,五年未曾回朝,此次回来,所谓何事?
“陛下,臣妾替您更衣。”柳月儿眼带迷离。
“爱妃,歇着。”
楚萧快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大公公愁眉不展,“陛下,镇北将军刚入京城,按照惯例,边境镇守将军回朝,天子应当出宫迎接。”
“朕知道。”
半个时辰后。
楚萧带着景元蓠以及五千禁军,出现在皇宫正门,等待曹子龙的归来。
踏踏踏!
轰隆的马蹄声呼啸而来,在距离正门百米远时,马步统一停下,可见一众人等训练有素。
“拜见陛下。”一道霸气而又浑厚的声音在百米开外传来,如惊雷那般。
楚萧望去,眼中闪过一抹凝重。
下一刻,突然亮起无数火把,将黑夜照亮如白昼。
火把朝着正门飘来,更有哗哗盔甲之声响彻四周。
火光摇曳下,一道道身披铁甲的身影散发着慑人的寒芒。
景元蓠呼吸一窒,“边卫军。”
边卫军,乃大晋排名第二的强大私军,共五千人,以一敌百,也是曹子龙的立根之本。
当年北方边境异国入侵,是曹子龙靠着边卫军一战成名,最后迫于形势,楚云亲封他为镇北大将军,允许五千私军的存在。
不过有一个约定,无招呼,不得回京。
然而现在,私自将边卫军带回京城,这曹子龙是想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楚萧咬牙,喜怒不形于色。
这时,边卫军分为两排,摇曳的火光顿时立在原地。
一道身高一米九,体型魁梧的身影,至中间道路稳步而来。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双眼如鹰,龙行虎步,浑身散发着摄人的锋芒。
他就是曹子龙!
“镇北大将军千岁。”
曹子龙朝楚萧走去,异口同声的高呼从每个边卫军口中传出,汇聚在一块,如惊雷一般轰鸣,在一众人的耳边炸响。
楚萧面沉如水,挑衅的比司天威还过分!
这些文臣都还没拔干净,又回来一个难缠的武将。
转而一想,有利有弊,不能说这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