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能叫伤害?朕说了,你甘之如饴被朕捅,不能叫伤害。”
“谁说的,你大可试试。”她想不通自己会蠢到什么程度,才会甘愿被捅,还不反抗。
楚萧忍不住大笑。
“朕说的,届时朕捅你一剑,你必然会求着朕捅你第二剑,甚至十剑百剑,剑剑甘之如饴,而且还会求朕快而有力。”
“切!”白七七嗤之以鼻,“我就站着,来,你来捅,我倒想看看会不会甘之如饴。”
她精致的俏脸上满是气愤,单纯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楚萧也想捅啊,但现在捅她恐怕得变太监。
“不急,等过几天朕一定会捅你的。”
白七七瞪大美眸,既疑惑不解,又好奇无比,倒真想看看楚萧究竟敢不敢捅她。
之后二人又闲聊了几嘴,楚萧便离开琉璃宫,回御书房。
吩咐赵东来去挑选锦衣卫小统领人选,先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训练,再以点对点的方式广招锦衣卫成员。
紧接着,他又派人喊来工部尚书。
“臣拜见陛下。”
楚萧大手一挥,拿出前两天画的图纸,由大公公交到他手中。
工部尚书打开图纸一看,顿时双眸放光。
以他的见识,一眼就看出里头的门道。
这两张图对农具的改进是翻天覆地的!若生产出来,粮食的产量不知会翻多少倍,必能解决灾荒问题。
今年多地不是大旱,就是大雨,导致收成平平,百姓叫苦连天。
前段时间的免赋税一年,是能减轻负担,但百姓依旧食不果腹。
“陛下,敢问敬献图纸之人是谁?能否引荐?”
大公公轻哼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出自陛下之手。”
他知道工部尚是起了爱才之心,估计下一句就是说要收画图之人为徒了,那叫大不敬。
尚书一听,诧异的看向楚萧。
楚萧的所作所为,接连刷新他的三观。
从老皇爷求雨到泰山灭鬼灭佛,再到现在改革农具。
陛下还有多少让人不知道的传奇之处?
电光石火间,他急忙跪下,“陛下天纵英才,大晋之幸也。”
楚萧笑,“不必恭维朕,就是些小玩意儿罢了。”
楚萧没有沾沾自喜,在他看来,这些确实是小玩意儿,至少得将炮弹枪械造出来才叫厉害。
尽管已让罗百夜制造了土炮,然而终归不够。
论起近战,除了箭矢外,最好的是火枪!携带又方便,不像炮弹沉大,适合远攻和定点攻击。
紧接着,楚萧就问,“凭爱卿的手艺,多久能将这两件农具生产出来?”
再好的想法,也是纸上谈兵,要制造出来投入使用,并且因为新工具带来极大的收成,才叫普惠民生,否则皆为空堂。
工部上书看着眼前不带一丝骄傲神色的少年帝王,心中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再度端详片刻图纸,才开口道:
“陛下,这两样农具看似简单,实则内部构造复杂,环环相扣,想达到描述中的效果并且普及,需要时间,短则半月,多则数月…”
这还是在整个工部能工巧匠合力的前提下,让他一人来制造的话,都不知得多久!
工部的指责,就是器物共事,身为尚书,更是有鬼斧神工之能,技艺很高。
但面对新兴产物,他不敢夸大,不是年轻时了,没了年少轻狂,故而不敢打包票!
楚萧知当前大晋的水准,想生产普及,确实得花时间。
在他的理想当中,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不层想工部尚书将时间提前了数倍,不愧是能工巧匠,工匠鬼才。
这位工部尚书,叫司马显。
是在司天威一党铲除后,从民间寻来的鬼斧工匠,今年六十二,本是退休年龄,无奈楚萧高薪相聘,这才勉强当尚书一职。
想着,楚萧瞥了大公公一眼,那眼里的意思似乎在说,朕将他请来时,你还不乐意呢,还说民间能有什么好东西?
大公公尬笑两声,神情飘忽不定。
楚萧看他那幽怨的小眼神,一阵恶寒。
“好,司马爱卿,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事成之后,朕重重有赏!”
闻言,司马显连忙谢恩,又问道:“陛下,您能设计出这方图纸,想必对器物工事之道有深刻理解,老臣能否斗胆请求一事?”
“哦?何事?”楚萧挑眉。
“臣想与您请教下器物工事…”
楚萧看他一脸真诚,也是对其颇有好感,“爱卿严重了,朕就是突发奇想,论起巧匠之法,朕比你差的远了,但交流一二还是可以的。”
闻言,司马显一脸激动。
在他看来,楚萧能创造出新型农具,定是大能人!
身为帝王还如此,实属难得。
于是,君臣二人就器物工事畅所欲言。
一开始是围绕着曲辕犁和代耕架的生产见解,以及将来推广。后头又聊到了农学院、杂交水稻…
总之越聊越嗨,越聊越广,让司马显也随着他的思维有了天马星空的想象。
乘着热乎劲,楚萧索性又高谈论括起了飞机飞行原理,还有器械工具等等。
司马显听着大为震惊,想象上是存在的,但太过脱离现实,直呼陛下睿智。
一张老脸激动到通红,心潮澎湃,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觉得好好研究,不是没有做出来的可能。
这一聊就聊了两个多时辰,直到深夜,司马显才恋恋不舍离开。
满面春风,腰板挺直,意气风发,为自己来当工部尚书感到自豪。
原本还百般不情愿,迫于龙威才勉强而来,转而一想,这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一路仰天大笑离开皇宫,爽朗的笑声中有说不出的舒畅和意气风发。
然而大公公很懵逼,他二人聊的东西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像是天书。
“陛下,老奴年轻时就听民间有一鬼斧神人,名叫司马显!可比起陛下来不值一提。”
他听不懂,但懂察言观色啊。
刚才在交流时,都是司马显在询问问题,跟个好学的学生一样。
故而二人谁高谁低,他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