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甩开楚萧的手,留下一个干脆的婀娜背影。
楚萧张张嘴,最终没有阻拦,掀起一抹笑意,目送她远去。
普天之下,除了她白七七,估计没有第二人敢对他这般放肆,让他这在花丛中游刃有余的老司机,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很爽的滋味。
妻管严好像也不错!
这时,阿五跳了出来,“陛下,要拦吗?”
楚萧摇头,“留得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她的脾气太烈了,吃软不吃硬,强行将她留在京城也无用。”
“只是她一走,天大地大…”阿五担心道。
楚萧笑的更欢了,“放心,她心思单纯,朕刚才话都说到那份上,不信她不会尾随泰山。
届时发生动乱,她必第一个拔剑暴走,护朕护的比谁都厉害,所以不用管她,等她冷静两天就好了。”
阿五诧异,“陛下这么有把握?”
“当然!”楚萧挑眉,“朕对女人的心思把握的很到位。”
阿五头皮发麻,陛下真坏,帝王心海底针,上可摆弄群臣,下可摆弄女人。
如此厉害,何愁大晋不兴、后宫不兴?
“陛下!不好了!”
这时,一个家丁打扮的禁军来报,“陛下,钟千金抓走了,赵德言到处放话,要您轻自去赎人。”
赵德言?楚萧眉头一拧,这么快就来找自己报仇?
找不到人就绑架别人?那么龌龊?
“陛下,此人身手不错,一众官兵都不是对手,都被他打伤在地。”
楚萧目光爆闪寒意,狗杂种,泡朕的女人,打朕的男人,要死!
“查人在哪,那杂种抓钟千金是为了找朕,肯定会留有线索。”
“是!”乔装打扮的禁军立刻行动。
…
京城城南偏郊,一处大宅。
赵德言死死瞪着被五花大绑的钟千金,不善道:“钟大才子,你那朋友不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是你朋友,他对我做下这事,你也逃不了责任,所以杀你,你不冤。”
钟千金满脸惊恐,“天子脚下,你胆敢犯法?不怕被抓吗?”
赵德言冷笑。
“怕?我为什么要怕?你名气大又怎样?知道我母亲是谁吗?仙逝太后的表妹。”
说到这,他骄傲的扬起头颅。
有这一层面,他黑白两道吃得很开。
钟千金心下一沉,快要哭了。
就在这时,沉重的脚步声闯进屋里,楚萧来了,伴随一道如雷话音,“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赵德言下意识侧头,瞳孔微缩,他怎么进来的?门口的护卫呢?一点声响都没有?
楚萧大步走来,每步都带着霸气。
阿五和数个禁军尾随其后,一脸漠然。
区区赵德言,区区先后表妹,陛下想杀,张个嘴的事。
钟千金美眸露出喜色,陛下来了,有救了。
“管你是谁,你刚在白姑娘面前让我出糗,此事不卸你两条腿难消我心头之恨。”赵德言脸露狠辣,杀气必显。
楚萧笑,“你问问被绑的那人,我是谁,别做错决定,后悔莫及。”
“竖子,放肆!”赵德言暴呵,如猛虎下山,扑向楚萧。
垒砌的肌肉,高大的身躯,呼呼作响的拳风,很有架势,然而没摆弄两下,被阿五一脚踢飞,摔在石桌上,吐出血来。
他满脸不可置信,那弱不禁风的女人,竟如此厉害,自己一招都挨不过。
“你们放肆,我母亲是郡主,就不怕她让陛下诛你们九族?”
他刚说完,就像被雷劈一样愣在原地。
因为钟千金被禁军松绑,走过来行礼,“草民谢陛下救命之恩。”
陛下?赵德言愣了片刻,随即头皮发麻,倒抽凉气,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你,你是…”
楚萧垂眸看他,不屑道:“不错,朕是你想的那人。”
完了,赵德言忍住疼,跪在地上连打自己耳光,“陛下,小人错了,求您大人大量,把小人当个屁放了,饶了我吧。若我母亲知道,她会扒了我的皮的。”
楚萧轻哼,“用不着你母亲动手,朕会替她代劳。”
闻言赵德言瞳孔猛缩,抱住楚萧脚踝,“不要,对不起,是小人错了,求您饶了小人吧!”
他吓尿了,肠子悔青,磕头求饶。
楚萧厌恶的踹开他,下令,“打入天牢,盘他!”
很快,禁军上前,将他拖走。
钟千金看着传言中的赵大侠,不自觉唏嘘一声,性格跟传言相差太远。
楚萧将目光放向钟千金,在阳光照射下,怎么觉得他越发像个太监?皮肤白嫩细腻,哪个男人长这样的。
想着,楚萧上前两步,微弯身子,细瞧。
钟千金心脏加速,脸上染起红晕,垂下脑袋,慌乱道:“陛下,您怎么了吗?”
楚萧笑呵呵,退后两步,“不怎么,朕看你太弱了,寻思着要不要将你丢进军中练一练,增长男子气概。”
这时,一个禁军谄媚上前,“陛下,锻炼男子气概最好的去处,不是军中,而是青楼。”
楚萧恍然,拍拍禁军的肩膀,“不错,赏!可知出名青楼?”
禁军笑的更加龌龊,“卑职知道!”
楚萧哈哈大笑,遣散其余禁军,阿五隐回暗处,之后才道:“钟大才子,今日花销朕包了,你想要几个都可以。”
换成别人,早高兴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比如提建议的那位禁军,能跟陛下一同逛青楼,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钟千金慌张不已。
“怎么?”楚萧眯眼,“不想去?”
哪有才子不爱美人的?怪!
“陛下,卑职听表哥说,城南附近有一处美人庄,据说里头的美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顾祸人心。”
楚萧眼皮一跳,美人庄?此处不就是城南嘛,地处偏僻,却有美人庄?有人来光顾吗?
禁军又道:“陛下,美人庄不算严格意义上的青楼,它隔壁是一片赌场,很多人赌累了就进庄喝茶听曲,为美人们一掷千金。
甚至美人庄与赌坊也有合作,当有顶级富商前往聚赌时,庄内会派出妖娆女子,为其掷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