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我心里越惊慌,如果小恶魔不想杀我,为什么偏偏又让我参与各种各样的死亡游戏,万一到了最后,游戏只剩下我单独一人了,又该怎么办
可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小恶魔自己失误了,没注意我玩游戏时违规?
我笑着自嘲的摇了摇头,这种想法只能是自己安慰自己了
我站在房间里捏着手机,想来想去,我还是作死的给小恶魔私信了一条信息:
“小恶魔,昨天的游戏,我按要求完成了吗?”
发完这条信息,我就有点儿后悔了,使劲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现在自己活的好好的,不正是我想要的么,万一真是小恶魔弄错了,重新惩罚我死亡,那我岂不是懵逼了
小恶魔回复我的速度依旧很快:
“下次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严惩不怠!”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小恶魔强大的气息,这话也算是对我的警告,同时我也确定了,这次游戏确实是小恶魔帮我隐瞒了。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还是得赶紧去万户村查查清楚才行,不然真的是摸不准小恶魔的套路。
今天我爸妈没在家,睡了这么久肚子饿的不行,就自己去厨房炒了一大碗蛋炒饭吃。
狼吞虎咽的吃完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对了,苏春晓的事还没解决”
刚只顾着猜疑小恶魔去了,却把苏春晓这事儿给忘了,我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钟。
我赶紧进屋收拾东西,习惯性的把包给背上了,看着手里的铜钱剑和弯刀,我想了想,把铜钱剑放进了包里,弯刀直接插在了身后腰带上。
曾几何时,我出去办任何事,都习惯性的带上了武器。
我打电话给秦勇,约他下午三点在学校门口图书馆见面。
坐在公交车上,我捏着手机始终在考虑要不要给孙乾文打电话,可是前思后虑过后,我觉得又有些不妥,一是我害怕抢走苏春晓的人会下毒手,二是孙乾文已经帮过我太多次,明天还要跟他学习练灵力,实在不想再麻烦他。
没过多久,我就到站,和秦勇会面后,我们直接进了校门口的图书馆。
秦勇皱着眉头,对我满脸愧疚的说道:
“对不起了向南,没帮你照顾好苏春晓”
我至始至终没怪过秦勇,这帮人抢走苏春晓,肯定是提前有计划的,如果秦勇不进大厦里面,说不定此时被抢走的就是他们两人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秦勇肩膀说道:
“没怪过你,该来的都回来,那个信封带来了么,让我看看。”
秦勇点头,随后把信封递给了我。
白色信封上没写任何字,里面信纸到是带花的彩色信纸,一般写情书的时候会用到这种信纸,我闻了闻,还有一些清香,上面就写了一句话:苏春晓被我抓走,想救她,等我指示。
看着信封上的女生笔迹,我大概已经猜到是谁了。
“是刘静干的!”
秦勇听了我的话,也把信封拿了过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其实我并没见过刘静的字,但是班上会用彩色信纸的女生就那么几个,该死的都死了,所以排除了其她女生,王晴晴跟她一伙,自然不用提。
还有这笔迹幼稚小巧,是女生绝对没错,但是和红鲤娟秀大气的字体完全没法比,所以我觉得她年纪不大,而我们班上的女生是最有嫌疑的,那么跟我有过节的,非刘静莫属!
秦勇想了想,最后皱眉问我:
“那我们怎么办?直接去找她要人么?”
我找了地方坐下,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如果真是刘静抢走了苏春晓,我反而觉得心里安稳一些,她就算再坏,也还是我们同班同学,我相信她不会对苏春晓做出过分的事情,毕竟她要找的人是我。所以我们先等等,她不是在信封里说,等她指示么。”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依旧还是有些紧张,拿起书根本看不进一个字。
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果然是刘静发来的,她写到:
“我是刘静,想要救苏春晓,今晚十点钟,去鬼庙。”
我看到信息的一瞬间,立马就回拨了过去,结果响了很久她都不肯接,最后干脆关机了。
虽然已经猜到是刘静搞得鬼,可是这种被她威胁支配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本来有个小恶魔就够了,现在这刘静也学上了,真是气得我直咬牙。
秦勇问我怎么回事,我把手机短信翻给他看,结果秦勇瞬间脸色一变,惊讶的说道:
“鬼庙?”
我本来正气着刘静,并没有注意她说的地点,看秦勇这反应,我才注意到鬼庙的名字,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我赶紧问道:
“鬼庙是什么地方,怎么了?”
秦勇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鬼庙在后街大坟地正中央,以前叫仙庙,据说是建了有千年历史了,里面供奉的神像也没人认识,咱们这小地方也不知道对文化遗产保护,所以里面的东西稍微值钱的都被盗墓贼给挖空了。
庙里没了香火也就荒废的快,起初有些大胆的流浪汉会跑去当窝睡,可是近两年里面常常闹鬼,死了不少人,而且死相凄惨,说不出的诡异,听说这鬼庙当时遍地都是白森森的人骨头。
后来县上一领导组织人说要拆了鬼庙,结果还没开动,那个领导就在家自杀身亡,导致这个事情无限延后,当官的也都懒得碰这件事,反正建在坟地中央,也不碍事,就这样鬼庙才保存到现在。”
听到秦勇的描述,我像是听故事一样听完了全程,没想到咱们县城还有这么个地方,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我好奇的问秦勇:
“你是咋知道的?”
秦勇眼神又有些伤感了,我知道他肯定又想起了他爷爷,随后小声说道:
“这是我爷爷笔记本上写的,当时他来我们学校之前,就有人请他去看看鬼庙的事情没想到”
说到这里,秦勇有些说不下去了,我也没再继续问,我知道有些伤痛留在心底,是永远无法移除的。
我拍了拍他肩膀,笑着说道:
“一会儿,去你家准备准备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