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管理者不敢多说什么,点头哈腰地让这个虚空之中有名的魔神踏入了他的世界的核心部分。伯符在这个时候算是非常和善,只是稍微地用神念扫了一下,“强制人形,不过对超自然力量也颇有限制。基本上来说就是不存在什么神仙鬼怪之类的玩意。只是你这个世界为何弥漫着一股文酸之气啊.....年轻人还是要多撸撸管,不要去想什么有的没的。”伯符拍了拍那个娘炮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跟他说了一些充满了教育意义的废话,然后手中腾起一团光球,一把就拍进了娘炮男的胸口。“拿好了!门票钱。”
这家伙不管那娘炮扭曲的脸蛋——被骤然之间冲入体内的纯正力量轰动身体,尤其可恶的是伯符特地控制了爆发的点——就是那娘炮的菊花部位.......伯符奸诈地笑着跨入了世界的内部,当他再度出现的时候已经是站在了一处公寓房的厅里。
“传得还挺快,知道不管怎么说要直接赋予一个身份,免得一开始就被我弄坏——要我说文青跟文青就是有共同语言,我记得上一次这样干的是一个文青妇女来着?”这头凶恶的妖怪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即将踏入中年的青年尾巴男子,望上去也就是三十几岁的模样。伯符站在这个公寓房厅中间左右前后看了一看,这是一间大约总面积在六十几个平方米的两房一厅的公寓套间,小小的卫生间与厨房,还有一个大约十五平米的卧室。另外一个房间面积稍微比第一个小点。大致在十二平方左右。然后就是一个三十平方不到的厅。现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大门以外所有的房门都敞开着,所以伯符对其中的家具都可以一览无遗。厅里有一个三人大沙发,正对面是一个组合式电视柜,上面有着一台二十五寸的平面电视机。“不是液晶也不是大屏幕电视机?而且这个电视机的体积......那么时代也就大致可以估计是八九十年代了。”伯符喃喃自语了一句,他暂时不想使用自己的妖力——因为通过自己的眼睛来判断自己的处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除了电视柜跟沙发之外,厅里还有一张桌子,几把不锈钢的靠背椅与沙发前的一个茶几。在电视柜下面伯符看见了一个很古老的熟悉东西,“没想到居然还能看见录像机。而且看样子居然还是九成新的货色,果然是八九十年代么......让我看看,松下j5。真是熟悉的玩意。”然后伯符直接坐到了沙发上,他随意地往两间卧室里扫了一眼。大点的卧室里是一张双人床跟一个五斗橱与衣橱,同样有着两个单人沙发与一张小圆桌子。而小点的卧室里有一张单人床,然后就是好几个箱子与书橱以及一张书桌与一张木椅。整个房间里除了他自己以外,伯符没有察觉到其他人的气息。“看来这个娘炮也不敢安排诸如家人之类的玩意,结果又让老子命犯天煞孤星.........”实在是伯符连一张挂着的全家福或者结婚照都看不见,不过厅里倒是挂着一座挂钟,而且他还看见大卧室的五斗橱上有一个座钟。“哈哈哈,真是让人怀念。我记得我家以前也有一个这样的三五牌木头座钟来着........”而书桌上则是除了一个台灯以外还有一只圆圆的闹钟,同样是两个闹铃顶在脑袋上的老式型号,实在是让伯符满是怀旧之感。看到这一切,伯符越发地是和善了,胡闹乱来的念头被他自己压到了深处,对这个满身文青之气的世界控制者倒是有了点不错的观感。
沙发前的茶几上横七竖八地堆着几叠报纸,伯符随手拿起一份看了看,“四川日报?然后下面是成都晚报.....就是这个日子为啥都模糊不清?年份看不到,月份倒是看得很清楚,七月二日。”放下了报纸,伯符漫步走到客厅的阳台上,他往外面看了看,那是有点潮湿的天空与阴郁的阳光,很有点闷热——事实上若不是伯符早已经寒暑不侵,这个时候他差不多就应该觉得仿佛蒸桑拿了,成都的夏天可是很恐怖的.........不过总算比重庆跟武汉好多了,那里可是恨不得扒皮的鬼地方。
走回了客厅里的伯符抬头看了看,窗式空调镶在客厅与阳台的隔窗上,他也没想着打开空调,就这样坐回了沙发打开电视机。电视机里叽哩哇啦地在干啥伯符并没有注意,他现在在茶几上移开报纸之后发现了一封信。“国际中学?这年头中学寄信过来干啥?难道我被录取成了一个光荣的高中生了?”嘴里一边说着,一边就撕开了信。“喔,原来真的是录用通知啊!只不过是教师录用信.........周伯符先生——这年头我觉得同志还亲切一点,您被录用为本校教师——话说这年头不是应该教育局调拨的才对么?请于七月十五日前带本人身份证与本通知来本校报道。”伯符失笑,他都不知道该说啥才好。这家伙平日里生活费主要靠打劫捞偏门之类,正正经经上班拿工资倒是许久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了,当下这家伙就自我嘲笑了一会儿。“没想到我也有干正行的一天.......哈哈哈哈。当老师?我能教他们啥?如何打劫银行还是如何走私军火?或者我可以教他们如何混道上黑吃黑?当真是误人子弟!误人子弟啊!”
不过难得的干正行的事情再加上伯符刚刚对这个世界控制者的感觉还不错,因此他决定按照这个娘炮给他安排的身份去做一票。“身份证?身份证........”伯符站了起来开始找证件——娘炮是绝对没有这个能力在伯符的身上兜里放下钱包身份证的。结果伯符在卧室里的五斗橱上找到了一个黑色的牛皮钱包,里面除了几张青蓝色的有着主席头像的钞票之外就是一张身份证了。
伯符随便出门去了楼里的电梯,很快就出了小区的门。他倒是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国际中学在哪里,信上的地址他完全不认识——这家伙可不认识成都的道路。好在这城市有的是出租车,伯符扬手招了一辆车之后把地址报给了司机,让他开过去。
司机很健谈,一路上跟伯符那叫一个大摆龙门阵,这家伙把伯符要去的国际中学给抖了个底朝天,凡是一切有关该中学的消息、学费、学生乃至于七大姑八大姨跟校园鬼故事都扯了一个七七八八。也就是这个时候,伯符才知道该学校现在算是成都首屈一指的名校兼贵族学校——进这个门的要么就是学霸,要么就是家里有的是钱,或者是家里起码也是市里的处级以上干部子女,当然很多的是有钱兼有权..........(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