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妙音娘子,还有那具圣尸也已经到了吧。
要真是这样,那我们可就呵呵了。
风之啸似乎也想到了这点,当即面色一沉。
我则是看着地狱的勾魂使问道:“吴白省跟画长风他们开始多久了?还有这赌局什么结束?”
隔绝我们的既然是至阴破魂玻璃,我们从外面想要冲进去不可能。
便只能将希望放在里面了。
“赌局已经开始有一会了,除非分出胜负否则这觉得不会结束。”地府的人回应道。
“分出胜负?”我则是面色煞白。
三叔跟画长风是在赌命。
那所谓的胜负不就是要不三叔死,要不画长风死?
“臧小姐。”忽然地,心月狐开口喊了我一句。
我不明就里抬头望向她,可心月狐却指了指前方。随后我便看到画长风的身子偏移了下。
而后三叔的身子也动了动。
他们这是魂魄归体了?
我诧异无比,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倒是我们身边的地狱勾魂使开口道:“看来魂斗已经结束了。”
“你们说说这吴家的人到底行不行啊。我怎么瞧着他脸色惨白,像是连醒来都困难呢。”苏杭第一富商看着迟迟没睁眼的三叔,一脸调笑道。
“林先生,画长风不也只是刚睁开眼嘛。赌局尚未结束,我对吴家人还是很有信心的。”驱魔世家的人也随之开口。
“呵呵,信心。区区一个活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四大恶城之首的画骨城城主。”苏杭富商一脸不相信的说道。
他们都是各自下了赌注买输赢的,自然会讨论。
可他们越是这样说,我便越是担心三叔。
“镇魂将,魂斗结束以后就是近身搏斗。我们是不是可以趁机打破玻璃?”迟疑片刻后,我压低声音道:“让他帮我们打破至阴破魂玻璃。”
我口中的他指地不是旁人,正是被风之啸用傀儡术控制的地狱勾魂使。
地狱勾魂使在无符小镇,还有之前的镇上都杀了许多无辜之人,本就该死。
更何况他们早就是鬼了,即便是沦为恶鬼也没什么。
“这办法可行是可行,但一旦动手势必会引来生死赌城老板的注意。”心月狐有些犹豫。
“臧小姐,你就这么不相信吴白省?”听完我们的谈话后,风之啸开口道。
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臧小姐我是觉得画骨城城主是很厉害不假。但我们最好还是再等等看。”风之啸微微一笑道。
等?
再等下去,我三叔就完了!
他现在都还没睁开眼,可反观画长风呢。
人早就睁开眼不说,还一副半点都没事的样子。
我现在几乎都可以预料三叔身子一歪,大口大口吐血的场景了。
然……
“画长风,你可服?”忽然地,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赶忙抬头朝里面望去,与此同时人也本能的往前倾了些。
不过这次并非我一个人如此激动,不管是那苏杭富商、还是驱魔世家、甚至是昆仑派的邪僧都纷纷不由自主的将身子往前倾,想要一探究竟。
话音落,原本闭着眼一动不动的三叔,不但将眼睛睁开了连身躯都站了起来。
随后他还轻拍了下,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尘土。
“吴白省,我还没死。你不过是灵魂稍微胜我一筹而已。接下来我们还要近身搏斗呢。”画长风也随之站了起来。
可明显无论是动作,还是速度都比三叔慢了不止一星半点。
“好,那画长风我们继续。”三叔得意的笑了笑。
而后从背后抽出那根黑不溜秋的木棍。
“嘶。千年引雷木。”包房内,不知是谁倒吸了一口气:“这该不会是传说中可以引来天罡五雷的神木吧。”
“不光如此,还能随时引来天雷。”心月狐冷声道。
这,这……
苏杭富商顿时面色极为难看道:“这算是违反规定吧,吴白省怎么能私藏这么重要的东西呢。”
显然这苏杭富商肯定是买的画长风赢。
所以看到这一幕很是激动。
驱魔世家,也不甘示弱当即开口:“规矩是生死赌城定下的,他们当时既然让开出赌局,那必然是符合规矩的。秦先生该不会是输不起吧。”
而就在他们两人唇枪舌战的时候,心月狐靠近我道:“丫头,瞧好了等下有好戏看。”
啥意思?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心月狐,后者却笑容绚烂。
随后我又将目光投向了风之啸,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伸手指了指前面,示意我自己看。
无奈之下,我只能将目光重新投向三叔和画长风。
“吴白省,你,这是作弊。”谁曾想画长风竟然也如此言语激动。
但不应该啊。
他可不是苏杭富商没跟我三叔交过手。
之前为了抓我,他还敢跟我三叔正面叫嚣呢。
怎么看到三叔的千年引雷木,就如此激动了?
“轰隆!”三叔抬手便引来了一道天雷。
随后还故作懵懂道:“画骨城城主,你刚说什么?”
“抱歉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没听清。”
画长风,被刚才那道惊雷吓了一跳,整个人宛若炸毛的猫一般:“吴白省,我说算你狠,我认输!”
“什么?”
“我还是没听清啊。”话虽这样说,但三叔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手中黑不溜秋的引雷木,更是准确无误的劈向了画长风。
这次画长风显然没有上回那么幸运了。
“啊!”伴随着画长风一声惨叫,他那洁白无瑕的长衣,顷刻间被炸出了一个黑色的洞。
手中原本拿着的翩翩玉扇,也顷刻间落在了地上。
“吴白省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有本事我们出去打。”画长风话说的很有气势,但动作实在有些不太美好。
因为此刻的他,别说没有一城之主的风范了。
甚至连最普通的驱魔人都比不上,那抱头鼠窜的样子,看着倒像是个滑稽至极的小丑。
“镇魂将,我见过这画长风的,他实力不该这么弱。”我诧异无比的说道。
虽然我不耻画长风的所作所为,但事实终归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