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陆川嘿嘿一笑说道:“你以为我就一个护身符,出门在外,怎么也不能准备着点,然后从口袋里又拿出一个护身符,一个小的照妖镜,一个十字架,一个狗牙,一大把金豆,还有一把桃木做的剑。”
苏林欷被陆川的举动惊到了。
“你身上怎么会带这么多东西?”
苏林欷质问道。
“你没听过一名话,常在河边走,那有不见鬼的道理吗?”
“难不成,你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如果有,赶紧去自守。”
“呸呸呸,你说什么呢,赶紧把你刚才的话吐了。”
苏林欷听完也“呸呸呸”三下。
“我这不是开的是酒店吗?你要酒店每年都会有各种事件发生的。而且是高发地,我每年都要去全国抽查,谁知道去的酒店有没有发生类似的事情。这不是为了防身吗?我可是很惜命的人,我还没有活够呢,所以我就去庙里,道观,宗教,求了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哪个有用了,反正都带在身上,万一有用呢。这么多年,倒是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情! ”
听了陆川的解释,苏林欷这才放下心来。也有心开玩笑了。
“你带那么多金豆子做什么,不会有钱能使鬼推磨吧。”
“真不愧是我的兄弟。我想这鬼呀啥的,用的也不是华币,所以就准备了这些金子。”
“真有你的,刚才那句话明明说的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竟然给改成了不哪有不见鬼。”
“反正两个意思都差不多。不用那么纠结。”
陆川笑的说道。
苏林欷也懒得不纠正他了。
其实陆川这样挺好的。
听陆川说他小时候放假在奶奶家和同学们偷着去河里玩的的时候,没注意时间,正好遇上涨潮,差一点就没有,幸好还被两个回乡探亲的人给救了。
后来家里人找了一个算命的给算了算,那算命的说,陆川这个人,五生缺水,天生和水相克。所以以后最好离海啊,河啊之类的远一点。以防遇到什么不测。
不过陆川那时候正是叛逆的时候,家里人说话都不听,要不怎么会和村里的小孩子跑到河里去游泳呢。
后来学校组织去戴河北边去春游,家里没同意,但是他还是偷偷报名去了,没想到,刚一下水,就遇上一个浪头当头打过来,差一点被大海给活吞了,当时还是苏林欷和季子墨发到之后跳到河里救了他呢。
从那之后,他们就变成最好的朋友。这些年的有感情一直没有变。
从那次海边落难之后,陆川这人就开始变得特别惜命,但凡有一点点危险的地方都不会去。只要那个地方有海边或者河边的地方,陆川都不会去。
苏林欷对着陆川说道:“谢了兄弟。”
“谢什么谢,既然我们都是兄弟,还这么客气做什么。”
“恩,对了你什么时候会回京都?”
“还不知道呢,接下来还要去几个地方视察呢。”
“出门注意安全。”
“知道了,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而且我身边光保镖就有七八个。”
“那就好。”
“你也早点睡吧,这明天还要早起呢,我给你说岱山特别冷,你最好穿件羽绒服。而且不认识的路的,特别容易走岔路。”
“不是吧,我看这泉城的温度挺高的,这岱山的温度怎么这么低,我还准备只买件厚一点的外套和毛衣就上去呢。”
“山上和山下当然不一样了。当然了,如果你不想中途穿别人穿过n次的大衣的话,你就自己准备好羽绒服,别怪兄弟没有提醒你。”
自小的兄弟,陆川是知道苏林欷这个人其实是有轻微洁癖的。
“好,我知道了。”
陆川便离开了。
苏林欷刚开始并没有把护身符的事情当一回事,他把护身符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便去洗澡了。
洗完澡之后,也没有把护身符戴在身上,就上床睡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就听到了丁丁当当,砸墙的声音,苏林欷以为半家是谁家砸墙呢。于是喊道:“大半夜的,别砸了,还让不让睡。”
喊完之后,就听不到了。
苏林欷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又听到了丁丁当当砸墙的声音,这次还特别有节奏,刚开始声音很大,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弱。
苏林欷第二次被吵醒。
奇怪的是,只要他一醒来,这声音就听不到了。
于是苏林欷想到陆川说的话,起床到了客厅从茶几上把护身符找到放在枕头下面,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苏林欷再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没有听到那种丁丁当当砸墙的声音了。
苏林欷终于睡着之后没有再被吵醒了。
而还在东阳酒店的顾心悠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早上起来看着镜子里面大大的两个黑眼圈,顾心悠都快郁闷死了,也不知道谁半夜没有事情做砸了一晚上的墙,吵的顾心悠一晚上醒了几十次,压根没有怎么睡。好不容易等到声音越来越小的时候,刚一放松,紧接着,丁丁当当的声音越来越大,这一晚上就像循环一样,先大后小,。
顾心悠都快被这声音折磨的快要神经衰弱了,她起来之后尝试过用纸巾堵住耳朵也不行,带上耳机听歌也不行,一晚上那种声音就没有停止过。
当喜哥早上敲门找顾心悠去吃早饭的时候,看到顾心悠那俩个黑眼圈把他都吓到了。
“心悠,你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不知道昨天晚上谁家的砸墙,整整砸了一晚上。”
“砸墙,我怎么没有听到。而且这附近也没有听过谁家在施工啊。你会不会是听错了。”
顾心悠听完喜哥的话,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不对,喜哥,你刚说的是什么?”
“我没听到附近有人在施工。”
“不对,这句的前一句。”
“我没有听到砸墙声。”
顾心悠全明白了,她刚才突然想到了苏林欷在电话里面说的那件事情,说录音棚附近住着的人,有人听到半夜丁丁当当砸堵的声音。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