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8:10,雷宵古所住公寓楼下,高登将车停好
高登:“妈的,这鬼天气。。。”——下车,咒骂着走向雷宵古所住的单元门口
高登(腹诽):“。。。风越刮越大了,【韦森特】对高谭市的影响已经开始显现。”——按响电控防盗门上的门铃
高登(腹诽):“。。。(十秒钟过去,无响应)雷宵古不在家?不能啊,飓风都快登陆了他还能出门?他应该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才对,况且我之前都给他发短信了,告诉他我会来他家找他。。。难道是受到【湮灭】的影响。。。”——再次按响门铃
雷宵古(楼宇对讲系统):“哪位?”——终于有了回应
高登:“我,老高,找你谈短信上的那事儿,快开门。。。”——“哔”的一声之后,防盗门开启
雷宵古:“开了吗?”
高登:“开了,谢谢。”——进入单元
三分钟后,雷宵古将高登迎进家中
雷宵古:“冰箱里有饮料,你自便吧,我在等小娅的电话。”
高登:“你在等小娅的电话?”——打开冰箱
高登(腹诽):“我去,所谓的“饮料”全是矿泉水。。。看来雷宵古还保持着退休前的生活作风,太好了。”——从冰箱中拿了瓶水
雷宵古:“恩,临行前我交代过她,到达巴黎后给我打电话报平安,不过大风刮歪了楼顶的信号塔,造成了公寓内信号时断时续。而楼顶的信号塔算是公共设施,修理维护的权责在物业,我无权上去修理,所以只好采用应急方案。。。”
高登:“应急方案?”
雷宵古:“喏。。。(指了指桌上的一堆设备)我刚才正在调试后备的“应急通信设备”,以免定时联络因设备故障而受阻。”
高登:“哦,怪不得刚才你没有第一时间给我开门,原来在忙着调试、组装这些。。。(看了眼桌子上的“应急通信设备”)间谍设备?这些家伙事儿都是你自制的?”
雷宵古:“是的,虽然退休后我所有的装备都被政府收走了,但我的智识和手艺还在,只要材料齐全自己做不难。”
高登:“恩(仔细观察雷宵古自制的装备)。。。做的不错,看来你的手艺一点都没有生疏。。。只是这些材料是从哪儿淘来的?有些东西可是市面上买不到的。。。”
雷宵古:“我还有些朋友在政府里,没有像我一样被退休。”
高登:“是吗,那太好了,这对于我委托你。。。”——欣喜
雷宵古:“先别说你的事,等我接到小娅的定时联络后再谈,时间差不多了。”——制止高登谈自己的事
高登:“我刚才就想问了,你管小娅到达巴黎后的报平安电话叫做什么【定时联络】?你要她向你汇报什么?”
雷宵古:“向我汇报我她的住址和那里的固定电话,计划和谁出门,出门去哪里、做什么。。。”
高登:“停停停停,你给我打住。”——越听越不对劲
雷宵古:“怎么了?”
高登:“她这是去修学旅游啊还是出任务啊?”
雷宵古:“你怎么跟我前妻一样,我了解这个世界的残酷,不放心让小娅去冒险。”
高登:“去巴黎看MJ的演唱会就是让雷莉娅冒险?你这货控女儿的病情这么严重?”
雷宵古:“什么我控女儿,现在的巴黎可不是以前的巴黎了,它现在是欧洲的经济中心(政治中心是毁灭博士的老家——拉托维利亚),也是众多恐怖组织进行恐怖融资、获取活动经费的地方。”
PS:新世界中的巴黎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上海类似,是形形色色的反抗组织开展地下经济工作、赚取活动经费的地方。
高登:“恐怖组织?你是说红色旅?”
雷宵古:“如果只是红色旅还好,他们至少有原则,我就怕那些打着反抗组织旗号进行犯罪活动的亡命之徒。。。”
高登:“哎呀,你太多心了。。。”——不以为然
雷宵古:“我多心?你不知道夜幕下的巴黎有多恐怖,走私、偷渡、拐卖人口、组织卖.淫,制造、贩运麻醉药品、精神药物。。。”——例数各种有组织犯罪,证明巴黎是个多么危险的地方
高登:“打住、打住,那些都是十几年前的情况,老黄历了!(学习得知)自从欧洲当局加大了打击力度、把红色旅所有成员集体放逐之后,欧洲的治安秩序有了明显的改善。。。”
雷宵古:“你那些都是官方说法,用来********的,实际的整治效果根本就没有宣传的那么好(不屑)。。。(看了看表)小娅怎么还不打来?早就过约定的时间了。。。”——忍耐不住,拨通了女儿的手机,结果无人接听
雷宵古:“该死。。。(转而拨通前妻的手机)喂,是我,小娅给你打电话了吗?”——心急火燎状
方姬(手机通讯):“小娅。。。(叹气声)雷,她20岁了,和朋友们在巴黎,给她点空间。”
雷宵古:“可是。。。”
方姬(手机通讯):“听我话,泡杯茶,听听音乐看看书,放松放松,她过会儿会打给你的,再见。”——挂断
雷宵古:“再见。。。”——无奈
高登:“被骂多事了吧?”——幸灾乐祸状
雷宵古:“哼。。。”——刚想反驳却被雷莉娅打来的电话打断
雷宵古:“(赶紧接通)小娅?”
雷莉娅(手机通讯):“嗨,爸爸。”——嘈杂的背景音乐
雷宵古:“呼。。。(安心状)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应该按时给我打电话,咱们约定好的,我以为我给你买的手机坏了。。。”——嗔怪的语气
雷莉娅(手机通讯):“对不起,音乐声太大了,我刚才没听见。。。(向屋子里的朋友问道)厕所在哪儿?”
雷宵古:“厕所?”
雷莉娅(手机通讯):“抱歉,我是对司徒说的。。。”
雷宵古:“对司徒说?她能知道酒店的厕所在哪?她又不是酒店的服务员。还有酒店允许你们把音响开得这么大声吗?其他的客人不抗议?酒店经理不来劝阻?”——感到奇怪,狐疑
我(画外音):“雷宵古你的职业病又犯了,这有什么可疑的?其他客人之所以不抗议肯定是酒店的隔音设施好的缘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