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火冲天,只想把人捉到后摁在腿上打一通屁股。
这人好容易遇到了,溜光水滑的过的滋润的很,早将他这个未婚夫给抛之脑后了。
金叶洲觉得这白花花的大米还是早日煮熟了好,熟了的鸭子才飞不走。
于是将人抓了回去,直接来到了自己住的酒店。
江娜见了金叶洲才发现,自己疏忽了这个未婚夫,只是这一件事赶着一件事,她也不是故意的。
尖叫过后,金叶洲托着她,径直压在了床上,抽走了碍事的浴巾,低声道:“乖宝叫的很好听,继续!”
江娜:这是什么流氓理论……
事实证明,流氓就是流氓。
江娜羞的将自己用被子裹起来,希望能拖延点时间。
金叶洲笑着,根本不在意,人都躺在他床上了,还能飞了不成。
掀起了被尾,抓住了蜷缩的脚,一口下去,江娜在被子里犹如触电一样战栗着,随着那火热的唇,越来越往上,她紧紧的并着双腿,只觉得自己快要烧着了。
明明金叶洲前世是个很正经的人,动情的时候也会亲亲抱抱,却十分考虑她的感受,观感舒服了些,但是他从来不会这样的。
金叶洲的头发又多又密,刺在江娜的小腹上,江娜在被子里闷闷的哼叫出声,觉得一股暖流从下腹流了出来。
绷直了身子,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
金叶洲成功的钻进了被窝,扯开了一点被子,双手握住她的手,举过头顶,低声在她耳边道:“舒服了?”
江娜羞死了,紧闭着眼睛不看他。
金叶洲俯身细细密密浅浅淡淡的吻她,舌头在她唇间一勾,一语双关:“娜娜宝贝,你好甜!”
江娜羞的脸通红,脖子通红,通红的耳朵也被金叶洲含在嘴里,酥麻感传遍了全身,哼哼着扭动着身子,哪里还能听到金叶洲说什么。
金叶洲悄无声息的松开她一只手,炙热的手掌覆在她高耸的软峰,轻轻的揉捏,感叹出声:“我们家娜娜,现在真的长大了!”
这句话被江娜听个正着,她挣扎着:“什么叫现在真的长大了,你才现在长大了。”
金叶洲看了她炸毛的样子,附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江娜只觉得耳边一阵酥麻,继而鼓起的那一点勇气,像被针扎破了一样,又软倒在他身下。
娇嫩的小手被大手握住,往下一探,“哥哥我早就长大了,一直在等你呢!”
江娜愕然,手下的昂扬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她手心拱了拱,她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捏捏,那玩意又涨大了几分,她才意识到那是什么,脑子里轰的一声,血液重又涌上了头脸,想抽手出来,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任由金叶洲的大手包裹住她的,上上下下的动了几下。
“满意吗?”
满意个什么,江娜脸涨的血红,说不出话来。
“大不大?”
金叶洲盯着她红的滴血的脸,深深浅浅密集的吻她,又期待她的回答。
江娜脑子里迷糊着一片,哪里还顾得上思考:“大。”
“那你喜欢吗?”
“喜欢!”
“要不要?”
金叶洲喘息声渐浓,意动的盯着身下的小姑娘。
又亲又摸又搂又抱,金叶洲今日分外的强势,江娜难忍那蚀骨的渴求,娇吟出声:“嗯……”
金叶洲眸色暗了下来,长腿一用力,便分开了江娜并拢的双腿。
虽然不是要,嗯也代表了是!
尽管金叶洲调情技术高超,做足了前戏,一点点的磨了进去,就遇到了阻碍,尺码差距太大了,江娜就皱着一张脸,痛的头皮发麻:“痛……”
金叶洲在这空调房里,被子滑落了一半,露出他蜜色的脊背,看着身下的可人儿拧紧的眉头,听了这声含糊的“痛”,心疼不已。
长痛不如短痛,实在难忍所处甬道的紧致,金叶洲绷直了身子!
喘息声越来越沉重,依然决然的一个挺身,挤进了梦寐以求的狭窄,感受这让人窒息的愉悦,终于明白了那君王不早朝的含义。
低头含出江娜的呼痛声,手也不安分的安抚着江娜因为吃痛而僵直的身子。
江娜痛意未消转而又沉溺在金叶洲高超的湿吻中,四肢也逐渐的瘫软了下来。
金叶洲撑起上身,看着雪白床单上,江娜红艳艳的小脸,忍不住动了几下。
江娜只觉得他的汗珠子一颗颗的滴下,其中一滴滴在了唇瓣旁边,她下意识的伸舌头一卷。
金叶洲觉得自己涨的快要涨死了,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天旋地转的摆动中,江娜全程无法控制自己,娇吟声随着金叶洲的动作断断续续的溢出。
一个瘫软如泥,一个驰骋千里,纠缠在一起……
江娜脑子里砰的一声,想炸开了一片烟花,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大脑里一片空白,无意识的亢奋娇吟。
金叶洲看到这样娇媚的人儿在自己身下婉转的娇吟,无意识的扭动,哪里还忍得住,释放了一把,江娜在一波波热浪席卷而来的时候,终于哭了出来。
看到江娜痉挛的样子,金叶洲一手扣着她的蜜臀,挺身享受最后一波紧致纠缠。
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娜娜,宝贝,我的心肝!”
“喜欢吗?”
金叶洲紧紧的盯着江娜,江娜别过头。
“不喜欢吗?难受吗,乖乖?”
金叶洲看到这样未语先掉珍珠豆的江娜,顿时就紧张极了。
江娜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尽管她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还是没有顾及年轻的金叶洲的体力。
“很不舒服吗?”
江娜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他那只眼睛看到她不舒服了。
“嗯!”
“嗯,是什么,喜欢还是不喜欢,舒服还是难受?”
初哥金叶洲紧张兮兮的想从心爱的人儿嘴里说出一个答案。
江娜气的不想理她,扭动身子侧身到一边去了。
这一扭动不要紧,身下酥麻蚀骨的痛意传了上来,又是痛吟一声。
金叶洲顿时慌了,“很痛吗?”
俯下身,就要扒开她的双腿去看。
江娜羞死了,推也推不开,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她用尽全力,将被子一卷,将自己卷成一个蛹,自欺欺人的躲在里面。
金叶洲初尝肉味,从刚开始的患得患失,看着江娜羞涩的神情,顿时体会到了什么意思。
他赤果果的下床,在床头柜里掏出一个瓷瓶,拧开盖,是绿莹莹的膏子,哄道:“乖,掀开被子,老公给你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