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偷横眉冷目的瞪着刘月瑶,道:“要杀要剐随便,想要老子供出人来,没门!”
“哎哟,骨头还挺硬的嘛?好,那姑奶奶成全你,让你看看到底是你骨头硬,还是我的刀硬!”刘月瑶道,随即对刘铁柱跟王胖子道:“爹,王叔,咱先把这个贼绑去酒楼后院的柴房里,回头慢慢审问!”
刘铁柱跟王胖子应了声,一起把那小偷的嘴巴塞起来,又绑了手脚,然后一人抬头,一人抬脚,就出了屋。
将人搬到柴房,刘月瑶便让刘铁柱先回村子,以免林氏起夜瞅见父母俩都不在大院里,担心!再者,林氏一个人在家,父女俩也不放心。
刘月瑶随之进了屋,点了一盏小火,开始连夜审问那小偷。
审问的流程很简单,就是暴力逼问,打一巴掌,踹一脚,问一遍。
可是,刘月瑶的手臂都打酸了,那小偷还是咬紧牙关不松口,死活不自报家门,也不供出背后的指使者。
“丫头,你边上去歇一会儿,叔来帮你审!”王胖子边撸起袖子,边朝这边走来。
说起来,打了这么久,刘月瑶确实有点累了。
于是,揉着手臂坐在一旁,看着王胖子在那审问。
今夜这事儿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这个小偷,铁定就是贺财主派过来偷田地契约的。
要上公堂了,贺财主知道他自己手里那张假的站不住理儿。所以,便索性吩咐人来把真的偷去。
这是一个最直接最简单的把田地据为己有的法子。
只是贺财主没想到,这小偷被她和爹给逮住了。只要审问出来,让这小偷松开了口供出贺财主。到时候对薄公堂,贺财主无疑是搬砖砸了自己的脚。
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这个死小偷,死活就是不松口。
“不成不成,这人嘴口太严,撬不开啊!”那边,王胖子也败下阵来。
两个人打量着面前这个被反绑着双手坐在椅子上的小偷。
说实话,小偷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一般人,到了这个地步,祖宗十八代都给交代出来了。显然,这个小偷不是一般人,可惜他碰到的是她刘月瑶。
“不松口是吧?非要逼着姐姐我出绝招是吧?”刘月瑶撸起了袖子,狞笑着走了过来,“好,那姑奶奶就成全你!”
茅草芯子撑起小偷的眼皮,往那眼睛里滴辣椒水。又往他身上划刀子,再抹上糖水,让蚂蚁去啃噬……
痒痒挠,让他痛到极致,却又痒得合不拢嘴。
一会哭一会笑,眼泪在辣椒水的刺激下,哗啦啦往下流。甚至,刘月瑶还用银针,往他身上某些穴位处扎。就差没有电击没有让他坐老虎凳了。
各种十八般拷问手段,全都使了出来。别说这小偷被折磨得惨无人形,满头满脸的血。眼球里,也都被血丝布满了。
可是,他依旧紧咬着牙关,一点都没有松动,更没有求饶。那倔强地眼神,瞪着刘月瑶。
“小姑娘,年纪小心眼真狠!”小偷吐出带血的痰,冷笑着打量着刘月瑶:“有啥手段,都使出来吧,想要问话,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