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被困结界已经些许两日了。
从那晚回来以后,陈箔竟病了一天,随后便好了。
清晨,旭日东升。
颇有生机的气息吐露,伴随着阵阵花香。
陈箔已经穿衣已毕,他嗅了嗅,是琉璃草姐姐独爱的蝴蝶兰。
花香不浓,香味清淡,他也甚是喜欢。
看着窗外那旭日除升的太阳,心情也是微妙良好。
想着要去南宫慕那里做事,陈箔心里却总是隐隐不安。
“啊!”咬牙吃痛。
陈箔转身离开,却被身后的一股力量撞到在地。
“没事吧?”罪魁祸首问道。
“额……没事……”陈箔被玄远拉起身。
陈箔抬起身来看他:“多谢。”
“恩。”
忽然抬头,却看见了令人羞煞的一幕。
玄远上身半裸,虽然平日里一起安寝休息,但终究极少注意哪里。
陈箔低头,免不了一阵羞煞。
玄远有疑的看着他,“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要去南宫慕那里了,晚点回来了。”
说罢,玄远便被他一股脑的力气给撞到一边,陈箔才又跑到门口,又转而回身道歉。
玄远淡笑,往日里的他都是摆着一副冰块脸,连他也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脸庞。
“是我变了么……”
空气凝重,带有清香。
阳光透射出来的线条照映在花丛之间。
陈箔往前方走去,登过穆高楼,再而就是万鼎阁了。
看了看木刻所画,陈箔意识到自己出发的似乎有些早了。
才走了半路,就遇见了“老熟人”。
“嘿!”
高亢的声音从那边的石块上传来。
清晨花香,鸟语依旧。
陈箔看到,潇潇叶那衣服紊乱不堪,醉酒欲仙的模样不禁笑道。
虽然之前常常看到潇潇叶经常喝的如此,却也没有今日这般的景象有趣。
陈箔听到潇潇叶似乎又在喊他,便轻快极速走了过去。
“潇潇叶老师,你这是喝醉了?”陈箔疑问道。
“啊!哈!当然喝醉了~”潇潇叶犹如松开了的野猫,身体大张,说着不明不白的言语。更是吐出一口浊气,满满的酒味。
身上身下皆是酒洒的,味道渗人。
“老师,你这不是没有喝醉么,竟然还看到的我,还能清楚的说话。”陈箔道。
“呵,那是你师父我功力强。”潇潇叶一拍胸脯道。
陈箔挪移到他身边,侧身闻了闻,又道:“师傅这是几日未曾沐浴,竟然这般不堪。”
“哪有几日~也不过数日!”潇潇叶说着,更是玩趣的挥舞着手臂,声称自己没有。
“师傅……莫非是从那日之后?”
“恩……像是……”
陈箔扶额,那日算来,也已有五日之久了。
“我知道这都是徒儿的错,若非我自私,又怎么会连累师傅。“陈箔说着,竟像是真哭了一般。
潇潇叶惊醒,坐起身来,茫然的看着陈箔。
“胡说!这不是你的过错。”潇潇叶宠溺的说道。
陈箔诧异,他与潇潇叶不过数日师徒情分,师傅竟然待他这么好!
“我……师傅,我方才不过是假意哭的,你醒了就好。”
“为师知道。”
“啊?!”陈箔茫然,“师傅既然知道,为何不继续装睡?”
“师傅有件事情需要你来做,所以不得不要从那花香梦中人的好地方醒来啦!”潇潇叶笑眯眯的说道。
陈箔看着他,倒是一脸的害怕。
“师傅,你忘了?今日我要去南宫慕那里,仓暇阁。”
潇潇叶顿时没有在接话,低头像是想了些什么。
“这样吧,落日时分你可回得来?”潇潇叶忽然正经道。
“恩,自然回得来,每日傍晚辰时便可以回来了。”
“恩,既然如此,那更是好办了。”
“师傅,不知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