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不太方便!”
他说着就找一个大方跑了。
“哎哎,别跑啊!”那个女记者拿着话筒在后面追着他。
他第一时间就是冲进刚刚的那个防护室。
刚进来看见一个个地百姓他们脸上幸福的笑容,他们终于打败了敌军。
“小陈啊,你是我们见过最有魄力最有能力的驾驶员,之前我们也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因为战机落后,不少人都因此丢了性命,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人敢挑战了。”老伯见他热情地握着他的手。
陈默看着老伯和百姓脸上洋溢的幸福,就算是自己回去被处分他是值得了。
大不了就跟首长反应是他们搞侵略威胁到了自己的安全。
正当防护或许能够酌情处分。
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基本上是全都在这儿了,奇怪的是怎么不见秦明跟何亮他们。
“那行,老伯,我现在还有一些事儿,我先走了。”
他告别老伯立刻赶往他们住的那个旅馆,边走便拿出手机给何亮打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接着他又给秦明拨了过去。
“噔噔——”
竟然没有人接,怎么回事儿,这个情况他看见自己的电话应该会第一时间接通,说明自己的情况。
陈默不得不往坏处想。
“难道?”“不会的!”
他摇摇头。
这两个家伙可是国家花费很大的财力精力培养出来的,如果上级知道自己抛弃队友去管他国的闲事儿,回去肯定的是不轻的处罚。
一想到这儿,陈默感到一丝丝的不妙。
“喂!老伯!你现在联系国内警方快帮我寻找两个人,他们是我的队友……”
中原战区空军总部。
“什么?消息可靠吗?据我所知,他可是一个刚来航空驾校不久啊,现在估计是连作战机都没开过,有点不现实啊!”
航空首长听着一脸茫然。
“不是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是当地的一个值班的老伯说的,准确无误啊,我可是再三确认。”
在空中作战就连他们军校都没有给他们普及过,就是偶尔军事演习的时候好说一下。
空军演习难度系数过大,不必在陆地,弄不好损失很大,别说是一个作战机的价格更有对作战员的投入。
所以现在陈默的成绩已经引起了空军的高度重视。
“这样,你先找人通知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他在别国领土作战的事儿我会向组织汇报,至于怎么处置是以后的事。”
“明白!”
很快,陈默就赶到了他们居住的旅馆,周围被军队的人围的水泄不通。
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人敢进攻。
陈默看着朝这边走过来的军官。
“军官大哥,您可以定得把里面的人救出来,他对于我和我的国家来说很重要。”
陈默很焦急地跟他说着。
那个军官看着陈默的一脸焦急,摇摇头。
“抱歉,我们刚刚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只是里面的敌人太多,人质就那么几个,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什么,没有办法?你们那么多的人在这儿当摆设吗?那么多的脑袋竟然想不出一个办法,就这样一直拖着?”
“你们不行让我来!”
陈默一着急竟然说出那样的话。
那个教官使了一个眼色,从后面来了两个人将他拉走。
“妈的!滚!竟敢拉老子!”
他猛地一挣,将那两个士兵摆脱在地上。
“妈的!你这是在妨碍公务,把他给我拖下去!”接着又有几个人将陈默拉走。
老子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啊!
陈默从手里拿出一把枪,冲着上空咚的一枪打了出去。
没有人再敢靠近他。
陈默来到旅馆的楼下,抬头打量一下那个高度。
“有没有消音器?”
那个长官看看他,一个眼神儿过去,一个士兵拿着消音器递给他。
他现在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看着平凡的人,就是将敌军战绩赶跑的人。
“如果我给你们发信号,你们就立刻往里冲。”
那个军官点点头。
“请问,你怎么上去?飞上去吗?”
陈默朝着他咧嘴一笑:“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他顺着边上的管子,一点一点的往上爬很快就到了二楼的阶梯处。
同样爬到三楼、四楼他找准秦明所在的房间,果不其然他们已经被绑了起来。
陈默使劲用手枪将窗户打破,当然这个子弹也不能浪费,正好打在一个敌军的脑袋上。
趁着这个机会陈默连开几枪,他们的脑袋瞬间被打爆。
趁着破碎的玻璃,他从外往里一脚揣了进来。
听到枪声的何亮慌张起来,他根本看不见是陈默。
“陈默!”秦明小声喊道。
经过刚刚的枪声,敌军很快就找到了这个房间。
他的危险感知技能告诉他这帮人不止是一两个,很可能是好几十个。
陈默环顾四周,看着最里面的衣柜是靠着墙的,子弹应该是穿不透。
立刻就将他们倆拖进衣柜。
陈默随手拿了一个花瓶朝着对方扔过去,打头的那个被砸的脑袋开花。
后面的几个吓得也不敢探头。
“妈的!愣着干嘛,拿花瓶砸肯定是没有子弹了啊!”
他拿起机枪就冲着里面疯狂扫射。
别说是门子,就连墙门都被穿透了。
屋里的枕头被子被打的羽毛乱飞,都出都是弹孔。
此时的陈默在窗外,手勾着窗户的岩壁。
那帮人足足往里面打了把半个小时,他们不累陈默都累了。
砰——
房门被撞开了,他们刚开始慢慢地环顾四周。
陈默在窗户外面很容易被发现,一个人正对准他开枪。
这个时候陈默已经对着他开了一枪。
咚——的一枪将那人给撂倒。
随后就是第二枪、第三枪,冲进来的敌军越来越多。
“妈的!这么多人!”
陈默一摸身上正好还有手榴弹。
轰——
将门口的人炸的惨叫。
他试图着跳到房间里,慢慢地来到走廊里。
看着地上被炸的血肉模糊地敌军,他并没有丝毫的怜悯,倒是觉得他们罪有应得。
好好的非得搞侵略,真他妈的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