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瞻部洲,不知名国度,
此地气候适宜,空气中带着阵阵徐风,略有潮湿,总体来讲还是温暖得。
常年有小雨,微雨打在青石板上,染绿了整个世界,万条柳枝缓缓垂下,行人手中持着雨伞,或在雨中观景。或急步走去。
这里是人类的聚集地,是人族一座大城。
属于天庭的管辖范围内。
城市里的人类围着这一个叫西湖的湖水,建起了一座座高楼。
商业繁华,也是一处不错的聚集地。
孙野化作人形,藏于百姓之中。
由于修炼了九龙纳气之法。又有七十二变傍身。除非修为已达到天仙境界。才可看出孙野的破绽。
“师傅说在这里找一个许仙的人?”
看着手中的纸条,灵气注入,显出一个清秀男子的样貌,身穿蓝色长衫,看样子好像还是个秀才,头发挽成发髻,是个文弱书生的样子。
孙野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四周来来往往的行人。
临走的时候,白色菩提老祖教了他一点推算之法。并说到如果他将这事儿办得圆满,可以教他占卜。
“那必须得办得漂亮”孙野心中充满了学习的动力。
几个手指掐了掐算了算,灵气化作一条条细线,试探着、勾连着命运之中那若虚若实的命运直线,简单的找着许仙的位置,这种推算之法有破绽,只能当自身和推算之人相离较为接近的时候才能成功。
“找到了。”
孙野仿佛感应到许仙在什么地方。
本想瞬间飞去,可在人族城市中也不敢放肆。
自己隐约中能感到此地是天庭的管辖范围内。空气中带着一种特有的香火味道。
远远看去还有几座尖尖的建筑应该是和尚的庙宇。
说不准还有城隍和土地在这里把守。
“天庭这帮人掌控力度不大呀。”
孙野每次到凡间总能发现天庭和佛教相互抢着地盘儿。
百姓们都信奉神仙,但架不住那帮光头拼了命的传道。
“这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快去找许仙。”
意识之中
,许仙的身形越来越清晰,就在前方不远处。
孙野的脚步加快,朝着前方走去。
西湖之中。波澜不惊,不少才子佳人皆在此相会,下了小雨,双人成伞,别有一番风味。
就在这阵阵微雨之下,一处不被寻常人发现的一片荷花之下,一条青色的身影划过。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水中泛起丝丝血色,在湖水中冲淡了。
转了几圈,孙野来到了一处医馆。
“保安堂?”
看着牌匾写的几个字,来来往往倒是患者不少,大多数却都是穷人。
一个个妇人挎着菜篮子,穿的都是粗布短褐,又是雨天,不停的咳嗽着。
医馆内只有一个蓝色衣服的男子坐在柜台之后,伸出手。给一位老妇人号脉。
“老婆婆你这病是染了风寒啊。夫人,抓麻黄两钱,葛根两钱桂枝白芷各一钱。”
从柜台后走出一个身着白衣的夫人,容貌俊美无双,清丽高雅,一身金光闪闪白衣绸缎,艳美绝伦的面容,明眸善睐,肌肤皓如凝脂,滑腻似酥。清纯可人,清丽出尘,美若天仙,出水芙蓉,螓首蛾眉.貌美如花,俊美异常,双目之间自有一份俏、美、柔,越发越出落成绝代美人,比那名花倾国又倾城。
孙野眼神有些发直。再转头一看,四周的男患者都仿佛看见女菩萨一般双眼直勾勾地盯着。
“好了官人。”
那夫人将所有药材包好了,递给许仙。买对这种所有男性围观的场景,早就见怪不怪了。
许仙结果转身对老婆婆说道,“婆婆,每日小火煎服两次,一共五十文。”
“可是我最近只带了二十五文钱。”
老婆婆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捏出了二十五文钱,铜钱油光发亮,看来已经捏了不少时间
“这个……”
许仙看着那二十五文铜钱。直皱眉头,眼神中不免沾上一丝厌恶的神色
“官人,咱们行医不就是为了帮助百姓吗?”妇人急忙上前,挥手示意老婆子带着药材可以走了。
“感谢白素贞娘子,多谢许仙大官人。”
老婆子将铜钱放到
柜台上,拿着药材拜了拜,赶快离开龙。
在场所有人无不对这对夫妻露出赞赏的神色。
许仙见到这种情况,这才笑了笑,眼角那不满也随即散去
“原来他叫白娘子啊?”
孙野记住了这个名字。
但仔细但仔细一观,这白娘子全身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气息
“这是……”
鼻子又嗅了嗅,空气中竟然带着一种淡淡的妖味儿。
没想到这个白娘子竟然是一只妖怪。
妖怪和人还结为了夫妻。
嗯?又是传统的妖怪报恩的情节吗?
但看样子这个许仙并不喜欢当大夫,难道是这个白娘子强行留下许仙?师傅才让自己来帮这个凡人?
孙野心生一计,趁人不注意走了出去,在墙角画化作一个老头。一道灵光闪过,腿上多了一个赫然的伤口,看样子是被柴刀砍伤的。
人妖结合已经是违背天下道理,这许仙还霸着这等娇妻,心中好似有所不满啊。
那就试探试探你的真心到底是如何。
师傅反正交代自己让他与这许仙接触,是杀是救全在他一念之间。
说着话,老头一条腿瘸着。血迹隐隐渗出衣服之外。
“救命啊,快救救我。老头子我快不行了啊。”
孙野嚎叫着,拖着一条伤腿爬进了医馆。
“这位老爷子......”
白素贞急忙从柜台中走了出来,一手搀着孙野坐到躺到椅子上。
接触的片刻孙野更加确定这个白素贞就是一个妖怪。
但这近距离更加觉得这白素贞有如鲜花初绽,娇美无限,好似天人。举止间那份俏丽之韵,当真是个天上人间少有的极其美貌之女子。
众人也纷纷让出了位置,躺在长椅上阵阵哀嚎。
“官人,赶快为这位老爷子止血呀。”
许仙这才缓缓的从自己的座位上走了出来,暗中嘀咕:又是伤口又是伤口,难道这些农夫自己砍柴的时候就不能当心点吗?
话音虽如蚊声,却被白素贞和孙野听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