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韵琴说话期间,陆廷也偷偷绕到了慕小绾的身后。
慕小绾袖子一甩。
前后两根银针。
一根定住了陆廷。
一根扎在了司韵琴的痛穴上。
“啊!”
司韵琴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我问你,是不是你从陆寒夜小时候开始,就给他下毒!”慕小绾厉声质问。
“再不说实话,在你报警之前,我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弄死你!”
司韵琴痛不欲生。
陆老先生和陆晔忱也定在了原地,静静地观望着眼前的一幕。
“说不说!”慕小绾暴喝,她的眼睛里闪烁出破碎光。
司韵琴知道自己不能说,但她实在扛不住这彻骨致痛。
她最爱的男人就在身边又如何?
他没想过要帮她。
他只站在旁边看。
根本就不顾她的死活。
“是!”
司韵琴在痛苦的间隙,重重地喊了一声。
“是我给陆寒夜下毒的!”
陆廷的瞳孔震烈。
原本,他还在不停地祈祷着,让司韵琴不能说!
没想到,她还是说了!
“你下的毒,不致死,却能腐坏他的神经,对不对!”慕小绾怒道。
“是!”司韵琴也回复了。
“好,你刚刚说的话,我已经录音了。”慕小绾把司韵琴拽了回来,拔去她身上的银针,“接下来,我会报警,请最好的律师,和你打官司。”
“没把你送进牢里,我誓不为人!”
慕小绾放狠话警告。
慕小绾说完,径直离开。
她没话要和陆老先生和陆晔忱讲。
他们要是真的关心陆寒夜,陆寒夜被下毒这么多年,他怎么没有帮过他?
慕小绾不信他们不知道司韵琴下毒的事。
事实上,陆老先生和陆晔忱的确知道。
正因为知道了,他们才觉得,陆寒夜要继承陆家,必须具备应对一切的本事。
“慕小绾,你给我站住!你定住我的儿子陆廷,你给他解了!”司韵琴咆哮。
她不懂医术,不敢乱扎针,生怕让陆廷的情况更加严重。
“呵。”慕小绾讥讽冷笑。
“给他解了?”
“我告诉你,陆寒夜要是不能平安出来,我让你儿子陪葬!”
司韵琴一听这话,急忙向陆晔忱求助。
“陆廷也是你的儿子,你难道要看着他被慕小绾杀死而不管吗?”
一直沉默的陆晔忱淡淡勾唇冷笑,“陆廷有你这样的妈妈,你难道还以为,他能成为陆家继承人?”
子嗣对陆晔忱来说,只是继承陆家庞大家族的工具而已。
没有陆寒夜,陆廷,也会其他人。
是以,陆晔忱半点也没有将陆廷受难放在心上。
倒是陆老先生对慕小绾说话了,“小姑娘,我能否和你单独说话?”
“不能。”慕小绾果断拒绝。
陆寒夜现在没醒,她只会寸步不离地守在手术室门口,哪也不去。
“好,那我直说了。”陆老先生的表情和蔼慈祥,说出来的话却意外的难听。
“你不适合陆寒夜。”
“你和陆寒夜的亲事,你陆寒夜的母亲擅自定下的。”
“你要是能救陆寒夜,救好他,你就离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