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身体没啥事,那伤不要他命,早就亲自去赶郑胜文了,还会放着让许多在那上下扑棱。
郑胜文一听,右手握成了拳头,在左手的掌心里敲了一下,“有道理哦。”
此刻——
郑胜文对着许多抖腿冷笑。
“早上,你不就是嫌我带太多人来看陆寒夜吗?”
许多蹙眉,垂在腿侧的手握成了拳头。
“下午,我自己来。”郑胜文又甩了甩头。
“不对不对,我不是自己。”
“我还带了人。”
他拉外套拉链。
“许多,你要是再报警,可就没道理的。”
只要能证明陆寒夜情况不佳,昏迷不醒,他就能名正言顺的让人带走陆寒夜找名医。
到时候,不小心在路上出点意外,死了,也很顺理成章。
许多静默看他使招。
拉链拉下,许多看见他的脖子上挂了一个平板电脑。
许多立刻会意。
妈的!
怎么没把他那条烂脖子给勒断。
郑胜文按下平板电脑上圆圆的按钮。
平板电脑顿时亮了起来。
司韵琴那张妆容精致,刻薄又冷俏的脸赫然占据了整个大屏幕。
郑胜文和她开启了视频聊天。
她勾动着明艳的红唇,“许多,我听说,你对我派过去的人,极为不满。”
许多:“……”
草。
许多在心里骂脏话。
还是司韵琴这只老狐狸狠!
还用平板电脑视频,她怎么不瞧瞧,郑胜文举着平板电脑的样子,像不像在给她端遗照!
司韵琴那两片涂抹了高价口红的嘴,说出的话,在许多的耳朵里,比大粪还臭。
“可你要记住,你许多纵是陆寒夜的狗。”
“那陆寒夜,也先是陆家人,才是你的主子。”
“你对着我这个心系陆寒夜的陆家当家主母,以下犯下,你认为,该怎么处理?”
许多的拳头越捏越紧。
青白的骨节在他的手背上,像连绵的山丘,鲜明狰狞。
要不是陆先生还想回陆家庄园,那位又是个阴晴不定的心性,他理这个女人去死!
这狗玩意就不当人!
“许多!让开!”司韵琴加重了咬字。
“难道,你要挡着我这个当妈的,去看看我的儿子吗?”
妈!?
哪门子的妈!
许多敢怒不敢言。
陆先生,你怎么还不醒!
这不要脸的女人都要当你妈了!
你还不蹦起来!
锤裂她那不要脸的狗头!
郑胜文吊儿郎当的扯了扯嘴角。
他端着平板电脑,逼近许多。
许多能揍郑胜文,但那玩意现在举着有司韵琴头的平板电脑,他就动不得他。
许多纵有千般不愿,只能咬脱牙,和着满腔怒气。
在郑胜文前进一步时,才向后退。
一步,一步……
退至主楼外的台阶。
一辆豪车开了过来。
管家先下车,开了后排的车门。
陆老夫人从车上下来。
“许多,你不在病房照顾寒夜,在这干什么?”
陆老夫人看着眼前怪异的场面。
郑胜文端着平板电脑,转向了陆老夫人。
平板电脑里的司韵琴牵动红唇,“妈,好久不见。”
陆老夫人像喝了两杯浓浓的苦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