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吼!这是长能耐了啊!居然敢在陈亮这杯王面前装杯!
陈亮他丝毫不为所动,“你放啊!屁放完了就赶紧滚!”
“这可是你逼我的,陈亮!以后可别说我不顾及咱们三年的同窗之情!”
张成才他一咬牙,然后脸涨的通红,就跟要拼命似的…
“亮爷!您以后就是我爷了!”
“哈哈…”陈亮早就知道这斯文败类是个厚脸皮,但他真没想到这家伙,还真豁得出去。
陈亮双手立在耳边,“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擦,这小贱人,没玩了是吧!”张成才滴咕了一句,然后一想到那药酒的功效,就继续说道。
“亮爷,我以后就是您的三孙子了!”
切,这还差不多!
“行吧,看你是我三孙子的份上,就免你跪地磕头了!”
再也憋不住怒气的张成才,一把拉着陈亮的胳膊,“你他喵的还真敢想!给你磕头,也不怕自己折了寿!”
“所以爷这不就给三孙子免了嘛!”
“你他喵的给我住嘴!……”张成才伸手要去捂陈亮的嘴,然后被他闪了开来。
两人皮皮闹闹了好一会儿,陈亮才打发,这丢脸丢到家的张成才滚蛋。
“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给你送一瓶!”
“一瓶?我都当你三孙子了,才给一瓶?你丫的怎么这么小心眼呢?起码匀个十瓶给我!”
你懂个der儿啊!这万物以稀为贵,自己可是要靠这玩意装十三呢!
“还十瓶!赶紧滚!这大白天的,怎么尽做美梦呢!就一瓶爱要不要……”
“我可是你的三孙子,十瓶没有的话,起码要给三瓶才行!”
“我可没你这不要脸的三孙子……”
陈亮得话,都没说完!已经彻底不要脸的张成才,“爷,三孙子给您请安了!”
“你大爷的,张成才咱以后要点脸吧!”
“切,”张成才不屑一顾,“这脸皮多少钱一斤,先给我称个十斤的!”
得嘞,自己还真是小瞧这不要脸的东西!他喵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玩大法了。
“行了,三瓶就三瓶,赶紧滚!爷今儿还有事要办,可没空跟你多啰嗦!”
陈亮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就想快点帮他给打发走。
“我告诉你丫的,小爷今天脸都丢尽了,拿不到酒,你别想撵我走…”
“那你就等着吧!”
然后,这斯文败类就跟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粘着陈亮去了街道的办公室。
“真他喵的服了你了!现在跟我回家,拿给你!”
陈亮看着二皮脸的张成才,霸占着自己的办公桌,抽着自己的烟,喝着自己的茶,就一脸的无奈啊!
这家伙,真是将不要脸给发挥到了极点!
娘希匹的,怎么上学时候,自己没发现这家伙居然能这么吊!
带着张成才去了家里,然后让他在屋外等着,陈亮从背包里给拿了四瓶一斤重,灌装好的药酒出来。
递了三瓶给张成才,“你丫二大爷的,可真是够牛的!”
“嘿嘿,我告诉你!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你那瓶留着干嘛?也给我呗!”
陈亮头也不回,“滚……”
两人一路吵闹,很快就到了四九城第一纺织厂的大门口。
“嚯!亮子,你来这女儿国干嘛?手里还拿着这个,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瞒着我啊!”
停好车才发现自己到什么地方的张成才,脸上挂着一丝丝马叉虫的笑容来。
“呵!你要不怕死,你就继续诽谤我吧!等我晚上接媳妇下班的,你看大乔能不能帮你给撕碎了……”
张成才的脸色顿时一白,“卧槽,还说你不是软饭硬吃的小白脸!”
在门口保卫科里做好登记后,陈亮和张成才两人就一块被放了进去。
之前张成才说这里是女儿国,那绝对没有丝毫的夸张,沿途一路上,两人遇到的都是那种漂漂亮亮,水灵灵的小姑娘。
尤其是路过纺织厂职工生活区的时候,那就简直是落入了百花丛之中,四面八方通通都是美丽的小娘们。
“吸熘…”陈亮听到声音后,以为是自己淌了口水,急忙用手去抹一下嘴角,这丢人可不能丢到这里。
抹过嘴角才发现自己没有口水,一扭头,就看到了,原来是这货淌哈喇子了。
陈亮立马嫌弃的远离了他两步,然后被张成才一把拽住“亮子,我决定了,我要进厂!”
“你丫的进宫去吧!那最适合你!”
“滚,你难道看着这广阔的森林就一点也不动心?”
陈亮甩开拽着自己的胳膊,“放屁,哥们对大乔的真心,日月可鉴……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似的,斯文败类!见一个上一个?”
张成才目露鄙夷,“就你?还真心!鬼都不信…也不知道谁当初和我一块儿,天天去什刹海滑冰场拍婆子的!”
“你大爷的,能别提这事不!”这是陈亮为数不多的黑历史,自己当初特想见识一下六十年代的大飒蜜,跟后世的有什么区别,所以就天天去滑冰场那里哐当。
结果那帮等着被人拍的婆子,陈亮看着都觉得歪瓜裂枣的,一个也没看上。
虽说没拍到婆子,但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同为京大学生的张成才,哎!然后两人就结下了这段孽缘!
“呵!……”
“你呵个屁,再呵一句儿,信不信你这三瓶酒喝光了,我断了你的粮…”
张成才顿时就委屈了起来,“不说就不说呗,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手中有粮,那就是了不起,不服气也给我憋着!”
两人的车停在了第一纺织厂大门口哪的车棚里,所以只能腿着走路。
“奶奶的,这纺织厂怎么这么大!亮子,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走的腿都累了!”
“你个肾虚男,悠着点吧!别人还未到中年,就顺风尿湿鞋了!”
陈亮掏出烟丢了一根给张成才,然后两人就找了个背阴的地方抽着烟。
“滚啊!你才肾虚,我那叫一寸光阴一寸金(jing,后鼻音!),寸金难买寸光阴,好吧!”
草,一种植物!
这论马叉虫的程度,还得看你们中文系的啊!这句话还能这么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