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这一行人,除了他之外还有五人,林凡不知道这五人叫什么名字,只是听着张三称呼他们老大老二之类的。
在到了东城门之时,林凡突然勒住了马,这让跟在他身后的老四,也不得不急忙勒住马。
但可能因为力气过大,使得胯下的马,直接立了起来,反应不及的老四,直接摔下了马。
“你干什么?”
看着躺在地下痛的呻吟的老四,张三对着林凡,直接怒目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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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也没想到,这老四会跟着自己这么近,虽然不是有心的,但还是赶忙下马拉起了老四。
看着老四没有大碍,张三口气这才缓和了一点:“停下做什么?”
“我要回去一趟,得和家里人说一声。”
林凡不知道楚娘他们是回了剑南道,还是还在长安,所以才想回去看看。
张三骑在马上,面色阴霾道:“刚刚在宫门口,你不是和你娘子说过了吗?”
额……
林凡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和张三解释这种混乱的情况。
看着林凡不言语,张三直接抽出了刀,孙凌晨可特地给他交代过,此人要是有异样,就地格杀。
林凡看着盯着自己的张三,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我得情况跟你解释不清楚,反正耽误不了多长的时间,我必须得回去一趟。”
“别想跟我玩花招,老老实实跟我走,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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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凌厉的口气,其实是很有威胁力的,但林凡是必须要回去看看的,要不然,他这心不安。
“我没想玩什么花招,只是想回去看看罢了,你要是不相信,那现在就用刀砍了我吧。”
“你……”
林凡的口气很强硬,张三捏住了手中的刀,杀气腾腾的看向林凡,脸上的伤疤格外狰狞。
两人对峙一会,张三最终败下阵来:“行,我就给你几息时间,你最好别玩什么花招,刚好爷几个,也不想去这剑南道。”
张三既然答应了,林凡也不在墨迹,翻身就上马,想到楚娘林凡这心也热了起来。
绕了几圈之后,林凡看着眼前熟悉的破旧木门,心里想到楚娘他们,脸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一把推开木门往里瞅去,正想放声高吼“我胡汉三又回来时”,却看到,院内有一陌生妇女,拿着斧子正在噼柴。
想喊的话顿时憋了回去,好奇的看了眼那陌生女子,又四周瞅了瞅,两侧的屋子都很安静,看起来都没有人。
而拿着斧子噼柴的妇人,看到一个陌生男子突然闯了进来,贼眉鼠眼的四处乱瞅,心慌的捏紧了手中的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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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何人,闯进我家作甚”
“你家?”林凡有点疑惑的问道
“没..没错”
林凡皱紧了眉头,不禁担心起了楚娘他们,看来他们还真的回了玉津县了。
“行了,现在该走了吧。”
张三冷冷的看着林凡,现在他的心里对林凡充满了戒备,觉得林凡行事不太正常。
唉……
看了一眼破败的木门,林凡叹了一口气,翻身上马,也不过多的解释,直接跟着张三他们,出了城赶往剑南道。
半月之后。
早已出发的楚娘他们,历经波折后又回到了玉津县。
看着城墙上的牌匾不仅是楚娘心中颇有感慨,慕容旬他们也是一阵五味杂陈。
“楚姐姐,咱们去哪?”慕容旬坐在车辕上问道。
楚娘心中盘算了一下剩下的钱,觉得租房子的开销太大还是回去老翁的家里比较划算,于是一行人晃悠悠的往老翁家里走去。
街道还是那个街道,木门还是那个木门,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楚娘在包袱里搜寻了一阵才摸到了钥匙。
打开门进去,没有了以往的鸡鸣合叫声,整个院子显得恬静安宁,只是楚娘想到院子里埋着的余子豪就是一阵恶心害怕。
慕容旬他们却是没什么感觉,当初他们只来过一次,也不知道这院子里发生过什么,虽然埋了一个人,但对慕大和慕容旬来说这些都不算事。
放下了包袱又是一番收拾,等到弄完又到了下午的饭点了,一行人又开始点火烧灶烧水做饭。
饭做好后,慕大他们更习惯于端着碗蹲在门口吃,而楚娘和小孩还有几个妇人都在屋里吃。
其他人都吃的欢快,唯有楚娘三心二意快子在碗里扒拉了半天也没吃一口。
楚娘从踏进这个房子里,脑子里心里想的都是那没有头的余子豪,心里的恶心害怕就没消散过更别说吃饭了。
寻思了半天觉得还是不能接受,饭也不吃了找在院子里端着碗和慕大他们说笑的慕容旬商讨了起来:“阿旬,我实在放不下,要不把他挖出来埋到城外去吧”
这事也算是小事一桩,慕容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行啊,楚姐姐!我们现在就挖你让她们别出来,等会找两个烂草席我们赶天黑之前回来”
楚娘如释重负的点点头,就去找破草席了。
慕容旬飞快的扒拉掉了手中的饭等慕大几人也吃完后,就找了几个工具开始挖了起来。
挖土的声音,让屋里吃饭的两个小孩和几个妇人走了出来。
“进去”挖着土的慕容旬喊了一声。
几个妇人倒是听话只是怎么都弄不进去两个小孩,气的慕容旬想要打他们一顿。
还没到慕容旬放下工具去收拾他们楚娘就来了,找了两个破草席放在了地上,楚娘也没敢多看死拉硬拽就把两个小孩拖了进去。
当初挖的也不是很深没两下就没多少土了,只是越往下挖慕大的感觉就越不对,心中虽然疑惑但慕大也没说出来。
直到把所有的土都挖掉后慕容旬他们傻了眼,坑还是那个坑但人却没了。
“慕大,是埋到这了吗?”
慕大肯定的点了点头,慕容旬皱起了眉头,赶忙走进去问起了楚娘。
“楚姐姐,那人没了”
自从进了这个院门以来楚娘的心中就压了一块大石头,刚刚心里那种压迫的感觉消散了不少,慕容旬这么一说心里立马又沉甸甸的:“人没了?什么意思”
“就坑里的人不见了”
慕容旬说完,楚娘的心就冬冬冬的跳了起来,感觉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人……怎…怎么会没了呢”
慕容旬摇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楚娘,但现在相比人怎么消失了来说,更重要的是那个人是谁?他消失了会不会带来麻烦。
慕容旬一股脑的问出了问题,没缓过神来的楚娘感觉脑袋空空的,慕容旬说的一句她都没进去。
“楚姐姐……楚姐姐……”
“啊……啊……”慕容旬一阵呼喊才把楚娘叫回了神。
“楚姐姐那人是谁,会不会带来麻烦”
没等楚娘说话,院子里就传来一声巨响。
慕容旬出来一看,大门被踹翻在地冲进去许多士卒。
慕大他们还拿着工具站在坑的旁边,突如其来的变故只是让他们愣了愣神,随后就握紧了手中的工具。
身着甲胃手握长矛的士卒身后,走出了一个身着黑衣留有长须面色沧桑的中年人。
中年人看着挖出的土和站在坑旁的慕大他们,逐渐红了脸眼神像要吃人一样。
虽然看起来无比愤怒,但说话还是格外平静:“刘三,看看他们是不是竹剑堂的匪徒”
话音刚落,一个青衣男子从门外进来站在了中年人的身旁,看着院子里的慕容旬和慕大他们对着中年人贴耳低声道:“大人,不是他们”
中年人瞬间瞪大了眼睛胸膛极具起伏,忍了半天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这时候楚娘却走了出来,青衣男子看着走出屋门看着他们的楚娘,眉头紧锁而后突然大声喊到:“大人,就是她”
青衣男子指向了屋门口的楚娘,中年人顺着青衣男子的指头瞅过去,眼中爆出一道精光。
“刘三,你确定她是竹剑堂匪徒吗?”
刘三急忙说道:“是,大人!当初我跟在竹剑堂匪首白云飘的身边,就是她说她杀了公子,白云飘还给了她一袋钱”
中年人脸上冰若寒霜大喊到:“拿下她”
说罢士卒就向前去拿楚娘,而慕容旬慕大他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都堵在了屋门的前面。
拿着一些农具和士卒对峙了起来,中年人身旁一个手握长刀的府军军官看着这架势对着中年人询问:“余大人,你看这?”
中年人冷笑一声,转身拍了拍军官的肩膀,示意他跟过来。
两人出了大门站在胡同口,中年人说道:“马大人,庇护匪徒自当以匪徒同党论处”
军官瞅了中年人一眼,思索了一阵抱拳道:“明白了”
塔读@ 放下手转身就准备走,却又被中年人一把拉住:“马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杀子之仇不共戴天,500两一个不留” “这……”军官的眼中有贪婪,却又有点顾虑:“这若是一点活路不给,匪徒必定殊死抵抗!这兄弟们要是折的太多,在下没办法给军府和他们的家里交代啊” “马大人,再加200两!这算是在下跟马大人之间的情谊,军府那边某自会给马兄说好话的,在说捉拿匪徒可是大功一件!” 军官眼中的贪婪越来越多,最终还是狠下决心道:“余大人放心,职责所在,必不辜负” 中年人没有进去,只是一脸寒意的抬头望天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而军官大步昂首的跨过门框,抽出腰刀大喊到:“匪徒顽抗、格杀勿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