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皱眉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尴尬地咳嗽两声,摸了摸下巴收回想要触碰江稚鱼肩膀的手:“才醒。”
她白了一眼肖子渊,站起身冷声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都不要靠近我知道吗?”
说完她转身出了屋。
肖子渊张了张嘴手伸到半空中,想要挽回,看着她冷漠的背影苦涩一笑。
黑化系统幸灾乐祸道:“宿主你被甩了。”
他顿时黑了脸,一巴掌呼在系统层面上,冷冰冰地道:“不会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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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里,她的便宜皇兄坐在身侧,笑眯眯地指着面前一熘的少年:“皇妹,我今日又帮你寻觅了些美人,你看看可合心意?”
江稚鱼抽搐着嘴角,打量起面前的五六个面容俊秀的少年,摆摆手:“不不用了,多谢皇兄。”
皇帝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笑道:“皇妹啊,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那孟公子有什么好不过一介草民。”
她尴尬得可以抠出一栋别墅来,眼神乱飘尬笑:“我就喜欢这款。”
皇帝皱眉手托着下巴沉思片刻,摆摆手对身边的太监道:“叫驸马爷过来。”
江稚鱼心下一咯噔,卧槽原来原主有驸马爷啊,居然这么正大光明的戴绿帽。
不得不说,很牛比。
不过一会儿的工夫,迎面走来一个与孟子渊极为相似的男人,身形挺拔相比于孟子渊的柔弱,他看起来更为阳刚。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江稚鱼,很快低下头躬身道:“参见皇上,参见公主。”
皇帝摆摆手示意他起来,看着他很是不赖烦地道:“行了起来吧。”
他低垂眉目顺从地站起身,但始终不敢把腰杆挺直。
皇帝很是瞧不起他厉声道:“你可要好好照顾公主,不可怠慢知道吗?”
驸马爷刘明去年新出炉的探花郎,他脸扭曲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色。
他低声保证,冬的一声跪在地上诚恳道:“皇上放心,臣一定好好照顾,不枉费您的提拔。”
皇帝侧头小声对江稚鱼道:“我瞧驸马爷不比你那小可怜强,你也几日没有召见他了,这样下去朝堂上那些人又该议论了,好妹妹别让你皇兄为难。”
他指着站在那瑟瑟发抖的少年们,朝她挑眉:“这几个人你也带回去吧。”
江稚鱼无语,根本没有自己插话的机会,就这么她被迫带着一大群小鲜肉和头顶绿得发慌的驸马爷回了宫。
……
傍晚驸马爷殷勤地坐在她身旁,体贴地为她夹菜,柔声道:“公主几日不见都瘦了。”
江稚鱼如坐针毡,忙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依旧是自己那张熟悉的小脸。
她干咳一声制止住了他继续夹菜的动作:“那个绿。”
她捂住了自己乱说的嘴,顿了顿才道:“驸马,本宫吃饱了。”
刘明夹着菜的手一顿,放下碗快抬手叫身边的宫女收拾桌面,他站起身扶着江稚鱼的胳膊。
“公主我服侍您休息吧。”
江稚鱼皱眉,抽回手臂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刘明面色一僵,犹豫道:“皇上吩咐我照顾公主,我岂敢私自离开。”
他面色有些难看,看着面前美艳不可方物的妻子,心痒难耐。
可惜,他与公主成婚数日,至今没有圆房。
反而宠幸一个小白脸,怎能让他不恨。
让他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人人都敢踩到他头上来。
江稚鱼见他不走,立刻垮下脸厉声:“我要休息了,你退下吧。”
刘明咬牙切齿地躬身应道,这才不甘不愿地走出屋。
他背过身嘴角浮现一抹笑容,等会有你好受的,什么公主殿下,不照样得成为他的垫脚石。
江稚鱼被宫女服侍后躺下,才过不到半个时辰就觉得浑身发烫,像是被烈火灼烧般难受得要命。
她捂住自己满是汗水的额头,心里明镜似的。
这是着道了呀!可恶。
夜半三更。
肖子渊悄然熘进房间里,想来偷看江稚鱼,却对上了一双迷茫的眼。
他站在床边被猝不及防地抱了满怀,女子特有的体香萦绕在鼻尖,香汗淋漓。
她衣裳滑落到肩头,露出光洁圆润的肩,一张小脸红扑扑地汗水打湿了她的发,紧贴在脸颊,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那双灵动的眼里,裹着雾气,像是两颗被雾气萦绕的明珠。
他慌张地推开了她,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鱼儿,不不要这样。”
江稚鱼手缠住了他的脖子,呼吸间带着灼热,突然亲在了他的脸颊上,惹得肖子渊像是被煮熟般的虾米,红透了。
她不管不顾地拉着他的手,企图在他身体上寻找解决的办法,但怎么也不得要领。
她水汪汪地眼睛看着他,气急败坏地嚷嚷道:“我我好难受。”
肖子渊抿了抿干裂的唇,手不受控制的抚摸上了她的后脑勺,温柔地将她放在了床上。
他皱眉知道她这是被人下.药了,起身想要去倒杯水冷静冷静,他刚一起身,忽觉腰间一松。
腰间扣着的白玉腰带被人从背后勾了住,看起来柔软的小手轻轻一勾,他的衣袍散开。
他迷茫了片刻,转身黑着一张脸看见一脸笑意的江稚鱼,她像是喝醉了酒般笑嘻嘻地看着她,手中把玩着被她扯掉的腰带。
肖子渊想要伸手去拿,却被江稚鱼躲开了,她将腰带扔了,如同八爪鱼一般缠住了他的腰。
滚烫的小手调皮地伸进他的领口,肖子渊感觉浑身如同过电般,他低压着声音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沉声道:“你是勾引我的。”
黑化系统:“不要脸的臭流氓。”
他起身握住了她两只作乱的手,将它压在身后,细细密密地吻在了她饱满的唇上。
女孩被猝不及防地压在床榻之上,帷幔落下,掩盖了所有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