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渊却像是没有听到般,自顾自的运输着灵气,哪怕他的经脉早已枯竭。
白玉恼羞成怒一把拽起他的胳膊,怒道:“肖子渊我陪你那么多年,居然比不得一个才陪你几个月的人。”
肖子渊这才抬起头来,眼里满是红血丝他眼神发寒地看着白玉:“滚!”
他一把推开站在她身旁的白玉,声音颤抖夹杂着无边的恨意:“是你欺骗我在先,你我两不相欠,从来没有什么情谊。”
白玉愤恨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肖子渊怀里的尸体,心里怎么也不明白,自己连一个死人也不如了。
她拂袖转身露出真面目来,恶毒地道:“怎么你还要跟一个死人过不成,肖子渊啊你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的天真幼稚呢!”
“你父亲说得对,你确实是一颗无用的棋子。”
冷风瑟瑟刮过他的衣袖,他发丝上沾满了雪,原本俊美的眉眼难看到了极致。
寒风“呼呼”咆孝着,蛮狠地抓起地面上的一切,雪很快淹没了他。
他如同冰寒中的一个凋塑,愣愣地坐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痛苦地捂住了脸,痛苦地呜咽起来。
肖子渊抽出了佩剑,对准了自己的胸口,脸上浮现出一抹释然的笑。
“噗呲”
“冬”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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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鱼睁开眼看见熟悉的天花板,迷茫了一瞬,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吃饭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
她激动地捂住眼睛,从床上弹跳起来踏着拖鞋,冲出了房间门,一把抱住了母亲,往她脸上亲了一口,激动道:“想死你了老妈。”
母亲一把推开突然发疯的江稚鱼,一脸嫌弃道:“干什么大清早的,一天窝在家里也不出去玩!”
16岁的江城正端着饭碗嫌弃地看了一眼道:“姐,你好懒啊。”
江稚鱼无语,自家弟弟还是这么欠揍呢。
吃完早饭后,江稚鱼精心打扮一番美美地出门了,朝沙发上看电视的江城道:“要不要吃什么,我给你带。”
江城漫不经心地握着遥控器,头也不回的敷衍道:“带个姐夫回来。”
江稚鱼扶额,推开门一熘烟跑了,心道:小孩子大了就是嘴欠!
她走在街道上,彷如隔世与姐妹汇合后胡吃海喝一番,好不惬意,晚上在酒吧里喝了点小酒,与姐妹互相道别后,一个人走回家里。
凌晨一点,她走在灯光昏暗的楼道里,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惬意地慢慢往上爬。
江稚鱼家住在小胡同里的老城区五楼,没有电梯以往觉得麻烦的楼梯,现在竟然也觉得十分亲切。
即便是夜晚的楼道里没有灯,也丝毫不感觉害怕,大概是在书中世界的洗礼下,区区鬼魅都入不了她的眼,吓人程度相当于零。
她刚走到三楼的位置,突然转角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影,一把将她按在了墙上。
江稚鱼被吓了一跳,想要尖叫被柔软的唇堵上了,一时间脑子里空白了一瞬。
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带着男人独有的味道,侵入了江稚鱼的鼻息间。
他的吻又急又切,牙齿轻咬着她柔软脆弱的唇,夺走了她胸腔里的空气。
手紧紧地将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让原本喝了点小酒的江稚鱼有那么一秒钟的上头,她居然就这么任由那人吻了片刻。
才勐地将面前的人推开。
黑暗中,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看见一双发亮的黑眸,如同深潭一般让江稚鱼陷入其中。
那人高大的身躯遮挡在江稚鱼的面前,他放开了江稚鱼,仓皇地丢下一句:“对不起。”
转眼间就跑得没影了。
江稚鱼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她感觉自己一定是还没有从穿越中走出来,心里骂娘。
说好的锦鲤体质呢,大半夜在家门前遭遇色狼算是什么运气,气死了。
她急冲冲地跑回家里,哐当哐当地砸门,开门就看见一脸不爽的周女士。
她看了江稚鱼一眼,一把拉进屋里扯进屋里,哐当一声关上门叉着腰瞪着她道:“说吧这么晚干嘛去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翅膀硬了是吧?”
江稚鱼顿时心虚得要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怕母亲担心又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低头挨训。
周女士一脸愤怒地指着她,恨铁不成钢道:“女孩子家家的不听话,你这样下去怎么嫁得出去!”
江稚鱼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痛苦地抱头一屁股瘫在沙发上,敷衍道:“我就跟同学出去玩能有什么事?”
周女士顿时警惕起来,连声质问:“男的女的?”
最后在几番唠叨和教育下,江稚鱼才灰熘熘地回了房间,她坐在床上成大字形,觉得十分地糟心。
与此同时某编辑部,炸开了锅。
好几名任务者聚在办公室里窃窃私语,有人神神秘秘地道:“你们知道吗?听说某个世界在完成任务后崩了。”
有人满不在乎地道:“这有什么,不是正常操作你才来几年,少见多怪,我还以为什么事。”
“你知道什么?这次不一样,听说那个世界的男主跑了。”
“什么?怎么回事你快说说。”立马有人提起来兴趣,听到这里周围又多了一圈人。
那人立马洋洋得意起来,扬眉道:“这件事要从头说起……”
华劳一脸无语地看着那群叽叽喳喳的人,心里忍不住叹息,这都是什么事好好的世界说崩就崩了。
他叹了口气心里计算了一番自己被扣得所剩无几的工资,欲哭无泪。
“妹子啊,你真是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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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房间内,江稚鱼躺在舒适的被窝里,在睡梦中勾起嘴角。
她呢喃道:“真香。”
原本拉着窗帘的床,被轻轻地推开从中伸出一双修长的手指,挑开了窗帘。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跳到了飘窗上,他身躯高大有些伸不开手脚,修长的腿屈起蹲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