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吧小师弟?”
肖子渊隐于暗处的身影走了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紧握成拳的手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苏郁笑了起来,恶劣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肖师弟吃醋了吗?”
肖子渊冷了神色,一言不发地朝外走去。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山崖边,这里几乎没有人会来。
他突然回过头眼里满是血丝:“苏郁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抽出腰间的佩剑,拿在手里。
苏郁站在他面前未动分毫,他神色间猖狂至极:“我要做什么,你不配知道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你说是吧肖家七郎。”
肖子渊眼神阴狠地盯着他,眼里的恨意翻涌。
“不知道教主大人亲自来此所为何事。”
他不再看苏郁,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杀了面前这个人。
是的没错苏郁并不是什么人人敬仰的掌门首徒,他是那个让正道修士闻风丧胆的魔教大魔头。
杀人如麻,最喜玩弄人心。
苏郁敛了神色:“小师弟在说什么呢?我如今是你的大师兄啊!”
“说起来那个江稚鱼可真是可爱。”
肖子渊身体一震声音有些颤抖:“你要干什么?”
“你心疼了,莫非你真的喜欢那小姑娘?”
肖子渊不知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东西落于他人之手,对于江稚鱼他自认为只是想要利用罢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在意,就像看见江稚鱼与苏郁有说有笑时,烦躁的心。
苏郁走近他的眼里鄙夷:“倘若你父亲知道了,他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肖子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对苏郁厌恶至极,但又惧怕。
苏郁拍了拍他的肩道:“放心待我那日玩腻了会还给你的。”
江稚鱼回到住所,江楚楚还未回来。
她坐在座椅上刚倒了一杯茶水,就感觉一把利剑“嗖”的钉入她面前的桌子,瞬间碎成了渣渣。
她咬牙切齿地端着茶杯跳起来。
才回过头就看见怒气冲冲的肖子渊进了屋,他几乎是飞了进来,拉着她的手就朝外走去。
江稚鱼慌了:“你干什么?”
她心底慌张起来,莫非男主发现了?
谁知肖子渊没有答话拉着她的手臂出了房间,御剑飞入空中。
两人很快到了仙灵峰。
江稚鱼这才喘过一口气,眼里喷火厉声道:“肖子渊你是不是有病。”
肖子渊二话不说将房门用法术关闭,并布下了一道结界。
“江稚鱼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除了会勾引人你还会些什么?”
江稚鱼被气笑了,她插着腰:“你他娘的那只眼睛看见我勾引人了,再说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哟,这是爱管人闲事的毛病又犯了。”
肖子渊想起苏郁那施舍一般的语气,心里更是一股邪火往上冲。
他掏出捆仙绳不顾她的辱骂挣扎,将她捆在椅子上。
江稚鱼挣扎着发丝凌乱,嘴里骂骂咧咧:“你个乌龟王八蛋。”
“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不得好死。”
肖子渊笑了,露出阴森恐怖的笑容:“我不在乎。”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白色的瓷瓶,他缓步走到她的身前,捏住她的下巴。
瞬间的疼痛令江稚鱼发出一声惨叫来,可惜结界内任何声音都无法传出。
哪怕今日江稚鱼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那个恶魔:“江稚鱼,我送你上路。”
江稚鱼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呜咽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眶的泪水将落不落。
肖子渊将手中的瓷瓶打开,倒出满满一手的黑色丹药。
江稚鱼瞬间明白了,他这是想要毒死她。
他这是疯了吗?如果自己突然暴毙她妹妹一定会知道是他杀了自己。
太可怕了,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他居然这么恨原主,不至于吧?
江稚鱼忍着下巴的疼痛道:“我错了,你不要杀我好不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好不好。”
肖子渊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彷佛听不见她的话。
他笑了笑:“你不要怪我,我这是为了你好。”
“你若是落入苏郁手里只会生不如死。”
他像是在说服自己自言自语:“对,我这是为了你好。”
江稚鱼快要崩溃了,眼泪混着鼻涕流了满脸,她好不容易从那该死的山上爬上来,这才几日又要被这人杀了。
她崩溃地大喊:“我不是江稚鱼,我不是她你要找她报仇,你别找我啊。”
甚至开始胡言乱语:“我只是夺舍,啊对我是……”
还不等她说完脑子里就传来“滴滴”的警告声。
她无声的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发出声音,她急得满头大汗,像是悬崖边摇摇欲坠的风筝。
绝望极了。
而那个疯子正一步步地朝她走近,扳开她的牙齿将手中的丹药,全部到了进去。
江稚鱼用舌头拼命地吐出丹药,她摇着头。
疯狂的对华劳说:“你他娘的能不能救救我。”
华劳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原本的坚固的结界应声而破。
江楚楚一剑刺了过来,将肖子渊逼得连连后退。
而就在江楚楚的身后,苏郁如同闲庭信步一般缓步走来,他神色澹然但很快他看见了江稚鱼。
眼睛一亮愤怒地指着肖子渊:“小师弟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可是你的道侣啊?”
“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快步走到江稚鱼的身边一把推开肖子渊,颤抖着双手解开江稚鱼的绳索。
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鱼师妹,别怕,我们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江稚鱼被吓得快晕了只是下意识地抱住身边的人,根本没有看清面前的人是谁。
她是真的怕了,眼泪鼻涕都擦在了那个人的衣服上。
她颤抖着抬起头:“苏,苏师叔。”
眼泪迷蒙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如同小鹿一般无助。
苏郁看着怀里的女孩,她的发丝凌乱,领口散乱露出她白皙纤细的脖颈,雪色的皮肤下透出青色的血管,突突跳动。
苏郁喉头一滚,他恶劣地想,如果咬上这么一口在这干净的脖子上,留下自己的压印,那该是多么的有趣。
肖子渊如同中了蛊一般,疯疯癫癫地与江楚楚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