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整洁的房间内,布置得十分雅致。
床榻之上的肖子渊身着一件月白色中衣,平躺着呼吸急促。
他的眼皮下的眼珠在咕噜噜的转动,江稚鱼舒了口气:“这是又梦魔了。”
江稚鱼幸灾乐祸地坐在座椅旁:“活该。”
华劳心想:最毒女人心。
她毫不客气地拿过肖子渊的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水渍。
冷笑:“你不是爱干净吗?”
说着将他所有的衣服全部扔到了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
江稚鱼想了想不行这人会法术自己弄了半天,他一个法术过来就干净了。
肯定不行。
于是她捡起地上的衣服推开窗户往外扔去。
江稚鱼做完这一切,感觉像是打开的新世界的大门上瘾一般眼神漂到他身上的衣服。
若是让他光着身子,嘿嘿。
江稚鱼还是摇了摇头这个风险太大了万一不小心弄醒了他怎么办,她只好掏出之前收集好的臭气将那透明的小球,放在床上。
这样他不小心一压,臭味就会弥漫开来。
江稚鱼心满意足地离开,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怎么还没完成任务?”
华劳无语道:“你这对他也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啊?”
江稚鱼抽了抽嘴角:“那到底要怎么样。”
华劳出馊主意道:“你之前不是有一个奖励吗?不如。”
江稚鱼疑惑地道:“啥奖励,你们这个扣扣搜搜的系统还有奖励。”
华劳有些为难的道:“就是那个啥销魂丹呀。”
江稚鱼勐烈的咳嗽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是不太好吧,会不会太过分了。”
“要不再去找个仰慕他的女弟子怎么样。”
华劳:“你这还不过分?”
江稚鱼又回到了房间,她将凭空出现在手心里的丹药融化在茶水里,走进肖子渊。
她看见他长长的睫毛轻颤,居然有什么透明的液体从他眼睫划过。
江稚鱼没有什么表情的,捏开肖子渊的下巴,将手中的茶水灌了进去。
肖子渊被水一呛勐地从梦中惊醒,他眼尾泛红,粉红色的唇瓣上还残留着些许水珠。
江稚鱼被吓了一跳。
肖子渊有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江稚鱼,如梦中呢喃般轻轻唤道:“小玉是你吗?”
江稚鱼脸一黑当即一个茶壶砸在肖子渊的脑袋上,愤怒的道:“麻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才不是你的小玉。”
没有人能忍受被别人当场替身的滋味。
肖子渊被砸了头一歪,眼前模湖的画面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待他看清面前那种愤怒的脸。
“是你?”
“你来这里干什么?”
江稚鱼才懒得与他说话转身就要走,却被一双微凉的手抓住了手腕。
肖子渊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但他的身体彷佛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已经行动了。
他挣扎着别扭地将她拉着,并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江稚鱼甩动手臂,想要挣开他的手:“放开。”
完蛋了她可要快点走万一药效发作,倒霉的人可是她自己。
肖子渊沉默不语,他手一用力直接将江稚鱼拉倒在了床榻之上,他双臂环住了她的腰。
脑袋枕在她温暖的颈窝,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那么温暖。
梦境里真实的感觉,令他浑身冰冷迫切地想要靠近温暖的怀抱。
他竟然一时间沉迷上了这样的感觉,舍不得放手。
江稚鱼头都要被气歪了,这人是不是有病,耍流氓耍起来如此行云流水。
她挣扎着想要掰开他的手,怒不可遏:“肖子渊你发生疯。”
肖子渊低垂着睫毛,久久不愿意放手。
直到江稚鱼用力地咬在他的手臂上,疼痛似乎让他清醒了些,他沙哑着喉咙放开了江稚鱼。
一双眼迷茫地看着她,那般无辜又可怜。
江稚鱼却没有看他的眼,愤怒几乎让她难以抑制,她讨厌他。
肖子渊整个人都彷佛处在一个奇妙状态,身体彷佛置身于水里,随着水的温度越升越高。
他有些痛苦地扯了扯衣领,不知所措地望着江稚鱼,声音沙哑而磁性:“不要走。”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得江稚鱼浑身起鸡皮疙瘩,她不舒服地搓了搓手臂在心里对华劳道:“这药这么快就生效了?”
“好恶心。”
华劳有些没眼看,忍不住怂恿道:“不如你上了他,男主醒来肯定特别痛恨你,你这样绝对能完成至少百分之十的任务点。”
江稚鱼才不会这么傻,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将一壶水都浇在肖子渊的头顶。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猖狂大笑:“你也有今天。”
肖子渊被水淋湿了的黑发贴在他的锁骨上,他眼神里迷茫极了,彷佛蒙上了一层雾气。
江稚鱼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忍不住啧啧:“看着真让人想要凌虐呢?”
华劳惊掉了下巴:“妹子你要干嘛?”
江稚鱼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哄道:“乖闭上眼睛。”
她手指一用力扯下了他的衣服,将他的双手反绑在床头,笑得贱兮兮的。
华劳:“……”妹子真是个狠人。
谁知肖子渊难受地挣开她的手,又将她搂在了怀里,用湿漉漉的脑袋蹭着她的衣服。
江稚鱼一把推开他,有些生气:“不许抱我。”
哪知道肖子渊居然真的听话的放开了手,委屈地看着她。
江稚鱼笑得格外的猥琐:“这药还有吗?”
华劳无语:“不要贪心。”
江稚鱼才不管那么多,她心里真是讨厌极了男主,她十分的看不惯这人总是用一副施舍的语气对她说话。
她将肖子渊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绑在了床上,看着他呼吸变得急促,眼里迷茫有无辜。
江稚鱼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潇洒地走了。
她刚走出屋子不久就听见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奇地走近一看。
一个人突然从草丛中站了起来,一脸愤怒地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江稚鱼慌了,但是很快稳定下来:“我是他道侣我不在这里我在哪里,倒是你半夜三更鬼鬼祟祟。”
李月有些心虚地避开她的眼神:“我就是来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