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被辣得喉咙都快要喷火了,咳嗽个不停,白皙小巧的瓜子脸,满是泪痕,一双杏眼因为哭得厉害,眼眶微红。
白皙的脸颊上,如熟透了的苹果般,红润诱人。
肖子渊不合时宜的想到方才异样的触感,耳朵红了,就连脖子也满上一层薄薄的粉色。
肖子渊到底是体质好,不过半刻就克服了眼睛因为辣椒粉带来的刺激,看着江稚鱼一副快要被辣晕了的可怜样,竟然觉得很好笑。
江稚鱼伸手想要去拿床边小塌上的水壶,却被男人抢先一步,夺了去。
她急了眼里哗哗流,大着舌头:“快给哦啊。”
肖子渊不怀好意的眯了眯眼:“有本事你就来抢啊。”
“你,你”江稚鱼探身去夺,被他轻易的躲开,自己还控制不住力道趴在了床上。
肖子渊好听得如同清泉叮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江小姐,可是要水?”
“快给我,哦要啦死了,呜呜!”江稚鱼连忙道,口齿不清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她在说啥!
“你再说一遍。”
江稚鱼快要疯了:“哦说我要辣死了!”
“这样啊!那我成全你。”他的好看的唇瓣往上勾了勾,眼里寒光乍现。
“扑通”一声江稚鱼被踹下了床,疼得她还来不及惨叫,就被一茶壶的水迎头浇来。
她心里骂娘,恨不得现在就剁这个狗男人。
肖子渊坐在床上,冷眼看着地上那个狼狈的女人,突然觉得杀一个人,远没有折磨人来得有趣。
他要把这个女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千倍百倍的奉还给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稚鱼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水渍,气愤不已。
肖子渊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她:“我这里还有,要喝吗?”
“我才不喝,哼!”转头就想走,气鼓鼓的小脸像鼓起的气球,还有点可爱。
肖子渊见她要走,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这个女人之前还一副恶心人的模样。
他可还没有忘了,这人用鞭子抽自己的事情。
肖子渊眼神微暗,虽然不能杀了她,但可以让她吃点苦头。
江稚鱼刚走到门口,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了腰,整个人被一股澹澹的薄荷味包围。
肖子渊很高,从后面搂住少女纤细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声音带着魔力般,钻入耳朵。
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让她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颈汗毛竖起。
声音有些结巴和不知所措:“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江稚鱼,你不就是想跟我睡一觉吗?我成全你。”
江稚鱼怀疑自己的耳朵,脸刷的红通了:“你,你胡说什么!我才不想睡你。”
原主的锅,她不背。
“咱好好说话成么?”她被男人的气息喷得有些难受。
“可是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反悔了还不成吗?”
“嗯?”男人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后颈,声音暗哑:“那可不是你说了算!”
说着将她整个人腾空抱了起来,江稚鱼紧张到语无伦次:“肖公子,肖子渊你下面还疼吗?”
肖子渊脸色顿时黑了,让他瞬间回想起,十分不好的回忆。
而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敢提起。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突然松开手。
江稚鱼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慌乱之际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肖子渊若是平时自然不会被一个女子绊倒,可惜江稚鱼紧张之下乱扑腾,一脚踢到了某样东西。
只听卡察一声,是蛋蛋碎裂的声音。
肖子渊疼得嗷呜直叫,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跟着江稚鱼一起滚在了地上。
他躺在地上,脸疼得扭曲,伸手就要去掐江稚鱼的脖子。
“去死吧你!”
“你才去死,你个臭流氓!”
两人就这样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的滚在了一起,从远处看去彷佛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多想把对方搞死。
“碰”房间的门突然被人踢开,还没看见人,就听见男人的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江轲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拽起趴在肖子渊身上的江稚鱼,抽出鞭子啪一下,打在了肖子渊的脸上。
谁能理解那种亲眼看见,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画面,此刻就是江轲的心情,比吃了屎还令人恶心。
他怒吼:“你怎么在这里?”
江稚鱼被吓了一跳,支支吾吾道:“我就是路过,看看。”
“看看?看看能和这个狗男人滚在一起!”
“你看上谁不好,看上他,浑身没二两肉风吹就倒的玩意,什么东西居然还敢动我家妹妹。”
他不解气般一脚狠狠踹到肖子渊的腹部,力道之重,让他当场吐出口血来。
虽然不致死,但也够他好几天爬不起来的了。
肖子渊挣扎不了,只能怨毒的盯着两人。
江稚鱼看见肖子渊的眼神,就知道完蛋了,这仇恨更深了。
如果说之前是灭你全家,但会留个全身的程度,那么经过这件事就是五马分尸,可能连灵魂都不会放过了。
毕竟他可是史上最变态的男主,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杀人跟切菜似的。
江稚鱼眼瞧着事情要变遭,想要拉住江轲,让他别打了。
“哥别打了,他看起来快不行了。”
“哼!”江轲不屑的撇了肖子渊一眼,嫌弃道:“没用的东西,不过挨了我两鞭子,人就晕了。”
“鱼儿,看你找的人,弱不经风还不如我们府上的侍卫来得顺眼。”
江稚鱼尴尬的笑,心道:这么个煞星,她是疯了才会喜欢。
肖子渊倒在地上,浑身上下疼痛难忍,眼前渐渐开始模湖,恍忽间他看见那两人越走越远,随即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