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吃好喝好,今天这顿我请了,大家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那些官兵也是哈哈一笑,端起了酒杯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大口大口的吃着炊饼。
这一夜过去的很快,商铺里边的客人们临走时一个个都朝着这帮官兵们打招呼,一时间气氛热闹的很。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武飞等人这顿饭才算是吃完,这帮官兵们已经喝得醉醺醺的,甚至有的人直接倒在了大厅里边就开始睡觉。
武飞无奈的朝着这位官兵说道。
“兄弟们,今天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要不就先离去?”
这些官兵一听也是点了点头,面色无奈的说道。
“时候是有些不早了,看外边的天色都太晚,而且客人们都已经走完了,要不兄弟们我们也走吧,再在这待下去的话,说不定还会影响武老板的私人生活呢!”
面对他们的调侃,武飞顿时哈哈一笑,也没有说话。
随后他便直接招呼在场的弟兄们将这些官兵给一个个送了回去,还好武松那桌的镖师们一个个酒量极好,没有一个喝醉的。
十几个官兵,最后终于被镖师兄弟们帮衬着一个个都送了回去。
武飞看着一片狼藉的商铺,万分感慨。
“哎,也不知道这群官兵能不能被收买的通。”
说话间,潘金莲已经从一旁走了过来,从他背后悄悄接近,忽然窜出来把他给吓了一跳。
随后潘金莲调皮的笑道:“相公,今天你送出去了好多钱,但是他们真的能帮上忙吗?”
武飞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个我也不知,不过正所谓宁求小鬼不求阎王,想必和这些人打好了关系,也是有很多好处的。”
“说不定运气好的话,以后在想从官府里边调兵遣将的,也不用通过那巡抚的嘴了。”
潘金莲面色一亮,惊讶道:“那若真是如此的话,岂不是相公你就逐渐代替了巡抚的位置了?”
武飞无奈的笑了笑,道:“大概就是如此的道理吧,不过娘子,今天恐怕又要辛苦你一番了。”
说完,武飞面色无奈的朝一片狼藉的大厅看了过去,这么乱的场景,恐怕得好一顿收拾了。
这时候,门外的武松等人刚好回来,一个个醉醺醺的,四处摇晃着走来,武飞急忙下去迎接,潘金莲也紧随其后。
武飞上前,将武松带到了一处无人角落,悄声道:“事情如何?那个小头头是怎么说的?”
武松嘿嘿一笑,朝武飞拍胸脯道:“简简单单,他们已经答应了,以后若是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私底下以他们官兵的身份帮我们处理麻烦,只不过让我们每个月定时交一些官饷。”
“啊?”
听到这话,武飞顿时有些惊讶,不过想了想,似乎也是正常的,毕竟那些官兵如此的话也是有风险的。
被发现,那可是徇私枉法的罪名。
释然之后,武飞继续朝他问道:“那个家伙和你相比,谁在官府里边的位置高一些?”
武松思索片刻,摇头道:“我和人家不能比,我只是一个武都头,说白了就是个教官,没有什么实际的带兵权利。”
“但是你看人家,可以带十几号官兵,多威风啊。”
“威风?你也别羡慕了,就那点人,在你手下估计连一招都过不了,还是别羡慕别人了,自己过好自己的吧。”
武松这才闭上了嘴巴,摆了摆手,朝屋子里走了进去。
一旁的镖师们见状,也是摆了摆手,朝武飞道别:“既然这样,那武老板我们先走了,有什么事,明天回镖局再说吧。”
看着离去的众人,武飞也是觉得头疼无比,那几个负责收拾店铺的小伙计这时候已经喝得醉醺醺的,站不起来。
看来今天这个大厅,只能他自己过来收拾了。
“嘿嘿,娘子,要不你帮我一起?”
武飞笑嘻嘻的朝潘金莲走了过去,结果潘金莲露出个鬼脸,一溜烟跑上了楼,嬉笑道:“谁要陪你做这个家务啊,你还是自己做吧,你娘子我还是负责做个出水芙蓉便好,哈哈。”
见潘金莲一副调皮样,武飞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样子这商铺里边乱入小山一般的垃圾只能他自己来清理了。
最后武飞花费了一晚上的时间,苦逼的将商铺给收拾了一番,等到了凌晨他才回了房中,本以为潘金莲已经睡了。
结果这才发现这丫头竟然躲在厨房里洗碗,把武飞刚才收起来的碗全都给洗了。
武飞心里顿时被触动了,这个娘子,看来没娶错!
两人相视一笑,武飞上前亲密的抱住了潘金莲的后腰,暧.昧到:“娘子,你说,我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生个儿子呢?”
潘金莲一听,面色大喜道:“我正有这个想法呢,只不过……”
说着,潘金莲面色为难的朝商铺大门处看了眼,道。
“只是最近我看兵荒马乱的,若是我们生了个孩子,恐怕这世道的不太平会对他造成极大影响的。”
武飞沉吟片刻,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他这个商铺如今开的是好,但是保不准什么时候过来一批乱兵,就会将他的商铺给踏成平地。
再三思考过户,武飞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朝潘金莲安慰道:“没关系,反正我们时间多的是,现在不行,那就以后再说。”
潘金莲也默默的点点头,不再说话。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武飞就起床打算出去办事。
今天他打算先出去,派一两个镖师过去打探一下关于雷橫的消息。
只是那厮此时正在山贼的营地里边,想要打探到他的消息,恐怕不是易事。
武飞正愁眉苦脸的,武松忽然从背后窜了出来,拍着他的肩膀道。
“大哥,发愁什么呢,给兄弟我说说看?”
扭头看着武松那张英俊坚毅的脸,武飞顿时一阵感慨,世界上还真有如此英俊且武意高强的人啊。
他笑着说道:“兄弟,无妨,我只是在发愁未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