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单一一还在梦周公,却不料手机响了,单一一绝望的险些砸掉手机,结果拿到眼前一看原来是老阎,吓得单一一瞌睡全无,顿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欧巴,什么事?”
“wuli小一一啊,房子给你弄好了,我马上把地址给你发到手机,你赶紧起床去看看,20分钟之内到,然后如果缺什么就给我打电话啊。么么哒。”
“这么快?”单一一表示这速度也是惊呆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好了。快起床了………”阎王对于单一一的惊讶显然是欣然接受的。
“那…”单一一还想问些什么,就只听见嘟的一声,阎王那头已经毫不犹豫的挂掉了电话。
单一一无奈的放下电话,然后踢了踢身旁的小葡萄,“起床了!起床了!”
“干嘛?!”还完全没有睡醒的小葡萄一脸憋屈。
“你老大打电话让我们去看房子,快。”单一一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起身开始穿衣服。
“这么早?他不需要睡觉吗?”小葡萄不开心的嘟哝着,单一一疲倦无力的翻着白眼,“鬼知道?看房子什么时候不是看,非得让这个时候起来看。”
“我们还有17分钟。”小葡萄看着阎王发来的消息,赶紧从床上跳了下去,然后又继续睡在了地板上,看着单一一,“你速度,我已经好了。”
“你他么又不洗脸?!”单一一叹息着走出了房门。
身后传来小葡萄幽幽的困的转眼就可以睡着的声音,“你忘了。灵体是可以没有脸的。”
“宝贝儿,起来啦?”蒋春花坐在客厅敷着面膜,单小明则坐在一旁看着电视,单一一这才想起原来今天星期六。
“恩,早啊。爸妈。我一会儿要出门一趟,去看房子,中午可能就不回家吃饭了。”
“反正我跟你爸也没什么事,我们陪你一起去。”蒋春花说完就拿过单小明手中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然后撕掉自己的面膜,就往卧室去。
“不用。我只是去看看。等定了你们再来。我们说好了的这事我做主。”
“宝贝儿啊。房子的事爸妈有经验。”
“妈!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我要是看好了就给你们打电话。”单一一拿着牙刷,一激动牙膏掉了一地。
“行行行,知道了。那一会儿打电话。”蒋春花仍旧有些不放心的说着,单一一赶紧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看着蒋春花杵在那儿不动,单小明赶紧走过来将她拉到了沙发上坐着,“孩子大了,随她去吧。”
“我闺女你不心疼我心疼!”
单小明也是一脸尴尬,“你闺女就不是我闺女了?”
“不是!”蒋春花坚定的摇着头,单一一笑的险些将牙膏泡泡吞了进去。
为了节约时间,单一一连洗面奶都不敢用,用冷水一扑,一边用手扎着头发,一边就朝着房间冲去,迅速的换好衣服,拿上包就开始跑。
“爸妈,我走了啊。”然后不等他们回答,就关上了门。走到楼梯间,确定四处无人后,小葡萄握着单一一的手,开始念咒语,“biubiubiu变!”
睁开眼时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阎王,单一一忍不住感叹,“完美!”然后开始参观起这个属于自己的小屋起来。
阎王还算大手笔,给自己租了一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两个阳台的房子,单一一表示很满意。
进门有一个大的冰箱,里面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奶,旁边是一个长方形的玻璃桌,上面铺着白色格子的桌布,桌子中间放了一大捧紫色的薰衣草。桌子对面是一个洗漱的小空间,墙上钉着浅蓝色的三层木柜子,第一层是洗衣液,肥皂,洗手液,第二层是洗漱用品,第三层则放着一排白色的玻璃杯。然后旁边放着全自动的洗衣机。它们的旁边则是厨房了,里面的空空的,等待着单一一的添置,这是单一一提前和阎王说好的,不然蒋春花和单小明总觉得自己什么也没有给他们的宝贝女儿做,为了让他们心安一些,单一一才做了这个决定。
门的对面是卧室,里面放着浅蓝色的家具,左边是客厅,客厅里面放着浅灰色的沙发,墙上用明信片拼了一个心形的图案出来,沙发对面的墙上挂着液晶电视,黑色电视柜上摆着一些小小的可爱的装饰品,客厅过去则是阳台,上面放着一个木制的花架,花架上面放着正开的灿烂的花和一些可爱的小多肉,花架对面有一个小的桌子,铺着田园系的桌布,桌子旁放了两把木编的椅子,椅子上面还贴心的准备了抱枕。
单一一表示很喜欢这样的布置,而她要做的就是添置床上用品以及厨房用品就好了。卫生也是请人提前做好了的。以至于单一一不停的夸着阎王,因为单一一压根儿就没有想到没有正形的他居然是这样的一个暖男。
“wuli一一啊,有件事得跟你说,下一个任务呢,比较特殊,就是你白天是在现在这个时代,但是到了夜晚了就要去另外一个地方。所以我准备这个房子呢,也是为了下一个灵体在这个时代有地方住,因为她得一直现身,而无法隐身。”
单一一惊讶不已,“这么说,你准备这个房子其实并不是真的为了我?”
阎王有些不忍心的点了点头,“是的。也可以这么说。毕竟下一个任务用到这个房子的时候还很多很多。”
“此话怎讲?”单一一顿时就迷惑了,难道说这其实就是一个根据地?想到这儿,单一一顿时变得哭笑不得,都说人间套路深,原来阴间的人一样的厉害!不然作为阴间老大的阎王怎么可以这么坑?!
阎王则是露出了一脸的高深莫测,“这一切你自然很快就知晓了。祝你好运。wuli小一一。”
看着阎王夺门而出,“老阎!你给老娘站住!”
然而门外已经早已经没了身影。